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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呂勃全搞的這個世豪廣場,說句實話,也沒什麼大用處,說白了,還有點功民傷財罷了。只是,呂勃全爲了政績,也顧不及太多了。”
“鍾衛根信風水,那我們就找出有名的風水師來反駁一下他,反其道而行,也許能打luàn鍾衛根心中的理論認知。”葉凡心裡一轉,想到了華夏國著名的堪輿術大師張道林,不過,葉凡心裡有些愧疚。
前次在德平市張大師幫自己搞定了德平的大禹村,而他nv兒被韓國的金氏家族明算,到現在tuǐ腳還是不便,雖經自己鍼灸治療好了不少,但還是不能像正常人般行走,得拄着柺杖。
一直以來都很忙,葉凡都沒空去韓國一趟幫張大師擺平這事。以前也有些擔心自己功力不夠,現在到七段頂階了,應該有能力解決這事了一直未動,心裡自然愧疚了。
不過,張大師還不錯,看到nv兒一天天好起來,心情還行,沒催葉凡。
所以,現在一想到張大師的能量,葉凡心裡自然不是個滋味。前次的事還沒幫人家解決掉,現在又要去麻煩人家,說起來心裡再不愧疚那葉凡此人還有點良知嗎?
葉凡尋思着這次如果能解決了鍾副市長的事一定要去韓國跑跑。而且,葉凡心裡也有些氣,高麗bāng子憑什麼在咱們泱泱華夏面前充大爺。自然,去韓國教訓金家的事已經在葉凡心裡打好了算盤。
“嗯,這樣子也行,就是知名風水師不怎麼好找。”李龍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其實,陽的不行來yīn的也行。比如把鍾家老宅子搞臭,搞一些鬼魂出現傳說等luàn七八糟的事。也許鍾家老頭一信就給搬走了。”
“不妥,一來咱們玩這些人家未必信。因爲他已經找了多位xiǎo有名氣的風水師看過。這個社會,謊言衆人說就變成了真理。
所以,這個時期相當的非常,叫人玩yīn的,人家會認爲是呂勃全在搞鬼。
而且,即便是咱們搞走了鍾家,也不好跟呂勃全說這事兒,沒有情落下還有什麼意義。”葉凡搖了搖頭,又笑道,“關於風水師我倒不急,這些人雖說脾xìng怪異大異於常人,但是,總有軟肋可抓的。張道林就行,此人你聽說過沒有?”
“張道林,就是給財政部測大mén的那位大師?”李龍心裡一驚,問道。
“當然,呵呵。”葉凡淡然一笑。
李龍笑道:“葉哥當初用什麼法子攏絡住他的,xiǎo弟有些好奇。其實,對於這種人外界都稱之爲高人。聽說即便是省部級大員出面,不對他味口的話他也不會出動的真正大師,太難請了。”
“呵呵,剛好一點xiǎo事他落我手中了。他nv兒tuǐ腳不便,被xiǎo韓國一個姓金的家族給吭了。我給她紮了針。”葉凡微微一笑。
“運氣啊!”李龍搖了搖頭頗爲感嘆,旋即又說道,“關於朝羊區書記呂勃全此人,其實也有些xiǎo漏子咱們可抓的。”
“噢,說來聽聽,什麼xiǎo漏子?”葉凡也來了興趣。
“xiǎo漏子就在他兒子呂鋒身上,聽說這傢伙開了個‘大地公司’,名字聽來相當威風,什麼叫大地,一聽這名,就知道是搞地皮生意的。大地大地就在地嘛!”李龍神秘一笑。
“搞地皮,肯定有動用他老頭子的隱shè權力的吧。像地皮方面,違規批地,地下jiāo易,炒作地皮等等。
估計那‘大地公司’也是一皮包公司,其實,專mén搞的就是轉手買賣。把地皮從政fǔ手中低價拿過來,一轉手給房地產開發商就變成巨大的利潤是不是?
聽說曾經有一官員的兒子以一平方一千塊的價格拿下一大塊地皮,最後一轉手,一平方變成了二三萬塊。
這種成幾十倍的利潤空間可以說是暴利了。這就是權力變成了金錢的最直接表現。”葉凡淡淡說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雖說最後炒作起來那官員被對手yīn了,這事暴光了,但從其中也可以看出,咱們政fǔ在許多方面的監管力度是相當薄弱。官員的權力過大,滋生**,或者官員自身還行,但家人卻是他**的延伸。”李龍也嘆了口氣。
“不是薄弱,是根本就沒有。監管的部mén也是政fǔ的工作人員,而領導要幹壞事了,他們怎麼敢去監管領導幹壞事?現在雖說提倡民主,但是,民主只是一個口號,真正要落到實處,難。所以,監管的部mén沒有一定的獨立xìng是很難起到監管作用的。我看,要搞就搞香港廉政公署那一套好像還湊效點。”葉凡微微搖了搖頭。
隨即擺了擺手說道,“不說了,這些無聊的東西,算起來是陳年故疾了,因此,也不是你我一人之力能改變的。改變需要過程,慢慢來吧,法制健全了,這方面也會好得多的。不過,我是想問問你。我現在培訓的班裡有位同學叫秦天明,現任班長,聽說跟軍委副主席秦志有關係?”
“秦天明。”李龍喃喃了一下,旋即想了起來,笑道,“此人是秦志的侄兒,親親的侄兒,並不是堂什麼的。
說起他的父親你可能還知道,他就是秦大和,是秦副主席的親弟弟,現在水州獵豹任政委。
你可能聽鐵哥說過吧秦政委員,而秦天明此人是‘龍能國際集團’的一位副總經理,黨組成員,自然是一位打了擦邊球的副部級高官。
不過,‘龍能國際’是國家電力公司下屬的大型企業集團之一。經國務院批准成立的國有重要骨幹企業,是國家授權投資的機構和國家控股公司的試點,是世界500強企業。財大氣粗,咱們國家近三成的大xiǎo水電站都是他們集團建的。”
“那這個人對人怎麼樣?”葉凡一聽來了興趣。
“對人嘛,說起來是不鹹不淡的。他沒有世家公子那種猖狂之氣,但是,了得的家世還是使得他有一股子超於普通人的自我優越感的。這種優越感也許不是他故意做作的,而是天然感覺。不過,想融進他們那個圈子,相當的難。只是,他既然跟你是同班同學,倒是可以去試着接觸一下,即便是不能融入他們的圈子也不吃虧是不是?”李龍笑了笑。
“嗯,我想,省裡面總是會搞水利開發的。此人能接jiāo來倒是一大助力。隨便往你管理的地方投下一個電站來,那都將是幾億的資金,真正的財爺啊!”葉凡感嘆道。
“嗯,幾個億的工程對好些專員市長來說都是鉅額的一筆錢,但是對他秦天明來說一支筆就能敲定下來。有錢,就是‘龍能國際’招牌。”李龍笑着點了點頭。
“另外,還有兩個副班長,分別叫唐林和燕飛。我發現秦天明跟唐林好像有些不對付,是不是以前兩人發生過什麼?”葉凡問道。
“唐林,此人不簡單啊。”李龍說道。
“不簡單,的確不簡單,40掛零,已經是教育部副部長了。沒有了得的家世在背後撐腰,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葉凡點了點頭。
“這個名頭並不怎麼樣,關鍵是此人是中央黨校校長唐浩東副主席的親弟弟。”李龍這話一爆出,葉凡心裡的確有些震動了。
要知道,按照共和國一向的潛在規矩,唐浩東是國家副主席,政治局常委,真正的國家級領導。是現任主席鎮東海培養的接班人。古代叫儲君也行,難怪唐林同志一臉的傲氣,有如此家世還能不傲嗎?
“噢!原來如此。”葉凡點了點頭,有些苦澀。
“燕飛此人我倒不清楚什麼來頭。”李龍說道,看了葉凡一眼,把一份材料遞了過去,“這是呂勃全兒子呂峰違規批地的證據材料,就憑這個,我們完全可以把呂峰送進監獄去吃上幾年牢飯的。這個,我給你了,如果你認爲用得着就用。”
“謝謝兄弟了,麻煩了。”葉凡有些不好意思接過了材料。
“哥,前幾天鎮主席的表現有些詭異是不是?”唐林坐在沙發上,有些拘謹着問唐浩東。唐林雖說唐浩東的親弟弟,但是兩人年齡差了快一輩人了。
而唐浩東現在貴爲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華夏人民共和國副主席,中央黨校校長。哪裡是唐林這個才爬到教育副副部長的弟弟所能比擬的。
唐浩東帶給唐林的壓力是巨大的,所以,儘管在外人面前唐林表現得中規中矩,有時略顯傲氣,但是,每次看到哥哥,唐林都相當的怵,用老鼠見了貓來形容也不爲過。
“哼!”唐浩東哼了一聲,算是警告唐林,拿眼盯了弟弟一眼,然後才說道,“你這是說什麼話,能這樣說主席嗎,以後記住,不能luàn說。主席哪點表現詭異了,你給我講清楚?”
“這個……哪個……”唐林一下子有些méng了,喃喃了一陣子,居然站了起來,像個等着受罰的xiǎo學生,緊張了起來。
“xiǎo林,你現在已經是副部級高官了,一言一行尤爲重要。也許,你的政治前途就因爲一句話就能斷送了。想想,你這句話要是傳到主席耳裡,他會怎麼想?很不合適的。”唐浩東和緩了一下口氣,也覺得自己帶給弟弟的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