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太爺比怎麼樣?”葉凡心裡一緊,問道。
“老太爺說是半斤八量,不過,在百招過後,他輸了。不過,金銳天可是比老太爺小上接近30歲,估計現在不到70。
對於這方面好手來說,70歲雖說身體機能跟鼎勝時期差了許多。但是,他們出拳出腿的火候跟年輕時相比反倒是更純熟了。
攻擊的角度更刁鑽,下手的部門更狠。功技的純熟彌補了身體機能的自然衰老。
所以,如果真是如老太爺所說的,那位金銳天是東塔金家的老爺子的話。這事,還真有些麻煩。
老太爺說了,他現在人已半癱,在這件事上幫不了什麼忙了。如果青天大伯在,也許還有法子。”費一度臉色正經,說道。
“謝謝老太爺關心了。”葉凡點了點頭,巡了大家一眼,說道,“裴家肯定也有跟金家對抗的高手的。
不過,要說服裴家,肯定得拿出讓他們心動的東西才行。不過,咱們能拿得出手的有什麼?
所以,裴家這條路暫時不考慮。而且,估計即便是能說服他們也需要時間。
張琴的病不能再拖了,所以,我決定明天咱們直接拜訪金家。如果真有那等高人在金家掌舵,那隻能說明咱們運氣背到了極點。
只好另想輒子了,如果沒有那種高人坐陣,抑或是那高人死了或者什麼,咱們直接拿下金家。”
“對,師傅講得對,怕個毛。咱們直接殺向金家,媽的,敢到咱們華夏撒野,也太囂張了。不給他們點厲害,還真小瞧咱們華夏人了。”梅天傑這廝頓時嚷嚷了起來,爲師傅葉凡助威了。
“行,大哥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齊天和費一度都點了點頭,至於李強,只悶聲不響的站在葉凡身後,完全是一保鏢架勢。而陳嘯天是葉凡隱藏的殺手鐗,一般不在人前露面的。
第二天早上,梅盼兒自帶着一行人跟安信濤洽談去了。而葉凡一夥卻是直奔東塔山金家而去。
東塔山並不是一座很高的山,其實是一條緩形的大灣。因爲最高處建得有座寶塔,而這塔又朝着東方,所以,稱之爲東塔山。
此處景緻還真是迷人,居然種着一眼望不到邊的梅花。雖說是春節,但梅花卻是傲然開放,給有些蕭瑟的冬天披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外衣。
費一度和李強一臉嚴肅,齊天和梅天傑卻是樂呵呵的,這兩個傢伙,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在這株梅花樹上摸摸,那株動動,像兩個頑皮的孩子。
梅亦秋冷冷的斜瞄了齊天一眼,哼道:“喂喂,注意形象。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像個小屁孩。”
梅天傑一聽,身子骨一囉嗦,那是趕緊停手不敢再去搖那梅樹了。不過,齊天大大倒是囂張了起來,不但搖了搖梅樹,而且,伸腿一腳踢去,咔嚓一聲,一株小梅樹居然斷了。這廝盯着梅亦秋,意思是咱踢了又咋的。
而且,隨手撈起一朵梅花嚼了嚼吞了下去,笑道:“這梅花采得也不咋的,好像還有股子酸味兒。”
這傢伙顯然是在指桑罵槐,梅亦秋可就是姓‘梅’的。哪能忍得住這廝的輕狂,嘴裡哼道:“混蛋一個!你再採給我看看?”
“採了又咋的了,梅花又不是兇婆娘?”齊天哼聲着又往一朵梅花捋去,想再次表演辣手摧花。感覺眼前腿影一晃,嘭地一聲,兩人都退了三大步。
“再來,臭婆娘!”齊天嚷了起來,一個舒展,飛起二米高踢向了梅亦秋。
“掌嘴!”梅亦秋可是大惱火了,這廝居然敢如此粗魯的說自己。
兩人你來我往幹了幾拳,突然一聲大吼聲道:“不知道這裡是金家園子嗎?滾出去!”
“正主兒出來了。”葉凡嘀咕了一聲,跟費八度交換了個眼神,而齊天跟梅亦秋自然停下了拳腳。剛纔葉凡不制止,當然就是爲了引出金家人來。
葉凡朝齊天使了個眼神,這傢伙那眼眉一豎,用剛學來的幾句韓語粗話罵道:“孃的,敢管老子閒事?”
“打殘了牙齒敲下再扔出去!”那道冷冷聲音用韓語哼着傳來,隨着聲音,從林子裡撲出一個高大身子往齊天身上招呼了過去。
“來得好雜碎!”齊天用華語罵了一句,一腳高翹往天狠狠反踢而去。卟啦一聲,來的身影被踢得狠狠地往梅樹上摔了過去,頓時壓斷了一株小碗粗的梅花樹。
“也!”齊天朝天豎了個b手勢,用極端鄙視眼光盯着那傢伙。因爲,其它韓語齊天講不來,只好用啞語了。
“哼!”又是那聲音,從樹林裡撲出三個影子,一個扶地下的摔倒者,二個撲向齊天。
不過,照樣子被齊天幾腿就解決了。因爲齊天現在已經突破到四段第二個層次。這次看梅林的最多二段左右身手,哪是齊天對手。這傢伙還真是爽了一把,打得痛快。
“閣下是來的是不是?”一個瘦小的身子從梅林裡走了出來。此人是個中年人,看上去矮矮小小的。
梅亦秋一步上前,用韓語說道:“我們是從華夏來的,要見金子桓。”
“要見金少不難,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瘦人怒了,飛起一腿就往齊天身上招呼了過去。
“一個屁關,有啥好過的!”齊天在水州被人稱爲‘鐵腿子’,那腿功的確不錯。
嘭嘭嘭,叭叭叭……
一個掃趟腿,瘦人彈起身閃過。哪知齊天變腿快,腿往上一擡,正中瘦人腰部。瘦人一個踉蹌,往前一撲,差點摔倒在地。待得他轉身時,已經是一臉的駭然了。
“夠資格沒有?”梅亦秋哼道。
“我先問問。”瘦子中年人哼道,打起電話來,不久,冷哼道:“金少有請!”
金家的房子很普通,只是造型有個性罷了,看上去像匹狼。本來以爲是古老家族,房子應該是老古董樣式的。誰知,沒發現老古董房子,看見的卻是一座現代化的大樓。而且,是10層樓的,估計住裡面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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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外邊的草坪上停着十幾輛豪華小車,看來,金家的人的確注重享受,也很擺闊。
走近樓中大門,發現站了兩排全身身着黑色西服的大漢。即便是在大冬天裡,那胸肌還是通過西裝鼓鼓的鼓了出來,如果每位同志再發一柄斧頭,倒真像極了香港黑幫中的斧頭幫。
“老大,看來金子桓有大哥情結啊!”齊天干笑了一聲,反正韓國人華語聽不懂,調侃幾聲沒事。
“人家金家就是韓國的幫頭,稱爲金家幫也不爲過嘛!”費一度微笑着說道。
不過,當走在最前頭的齊天想進門時卻被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攔住了。
“什麼意思?”齊天眉毛一豎,哼道,梅亦秋上前翻釋了一番。
“這是我們大韓金家的老規矩,進狼王樓必須先搜身。我叫金德明,添爲金家保衛部部長。”這時,走出一個一臉冷峻、不凡的中年人。居然,講的是普通話,再一細看,應該是個華人,或者華裔後代。
“大韓,韓個屁!你,好像還是華夏人吧?怎麼冒出金姓來?”齊天冷冰冰哼道,看這小子在同胞面前居然如此的顯擺,心裡十分的不爽。
“他哪能稱之爲人,狗一條罷了。而且,還是條看門狗!”梅亦秋居然一臉嚴峻,哼道。幫襯起齊天來,倒是令得齊天這廝覺得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梅大小姐居然肯幫着自己,這廝投過去一絲感激,哪知梅亦秋對他的感激是直接無視。
“閣下幾位是從華夏過來的吧,呈口舌之尖有用嗎?華夏是禮儀之邦,怎麼盡出些不知禮數的阿貓阿狗之流。”金德明臉更是陰沉,哼開了。不過,下一刻,感覺嘴巴突然猛地一熱。
旁邊一個保鏢一臉訝然,突然說道:“金部長,你的嘴脣流血了。”
金德明一摸,果然有血。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嘴脣痛得扎心。巡了周遭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常狀況。這廝,那眼,頓時就紅了,吼道:“哪個孫子乾的!”
話剛落地,嘴脣又是一道痛苦。這次更嚴重了,居然,連門牙都給掉了一顆到嘴裡。
這個,自然是葉凡乾的好事。這廝在兜裡塞了幾顆黃豆,在內勁用力下,再加上飛刀手法,那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金德明同志成了豬嘴。
“上,打殘了這幫……”金德明心裡明白,肯定是葉凡這一夥人其中某位高手乾的。
這傢伙再次巡了一眼,居然把目標對準了張道林大師。因爲,就張大師這風範的確有些高人風範。至於葉凡,雖說人顯得較老成,但太嫩了一些。
“慢着!”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金少!這幫孫子暗算我!”金德明頓時身子低了不少,一臉憤怒着,說道。
那聲音講的也是華語,隨着聲音走來一位長相英俊、帥氣的老成年青人,估計接近30歲。葉凡一看,就知道是金家大少金字桓了。
“是你!”當金子桓看到張道林大師,表情微微一愕,旋即,臉色變得嚴厲,哼道,“前次饒過你了,這次還敢來。真把我們大韓國東塔金家當什麼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