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更到,唉,狗子肉痛得想去跳樓,我的存稿啊,‘王哥’,害苦兄弟了,沒啦!晚上沒得睡了。
到會人員有調查組組長葉凡、總理特派員陳恆峰、獵豹特派員齊天、粵東省監察廳副廳長粟一宵、魚桐大熊山基地派出了馬漢上校。王朝同志因爲突發了重大案件,所以缺席。而新增加了粵東省國安廳廳長孔東望同志。
“同志們,今天能坐在這個簡陋的辦公室內的全是共和國的精英。有總理特派員陳恆峰同志,有獵豹特派員齊天參謀長……
咱們肩上的擔子很重,粵東88慘案前期已經告破。但是,後續還有許多疑點。剛纔大家也翻查過資料了,我想讓大家明白一點。那就是陽田集團有着重大的問題。
而昌背山秘密洞府又關係着,所以,特地把孔東望廳長和大熊山基地的馬漢上校叫來了。下邊,各位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儘量詳細一些,咱們要爭取在半年內拿下88慘案。
徹底給粵東人民和全國人民一個交待。至於說昌背山之秘,只能是密切關注,伺機而動。咱們要有耐心,無小事。每一位同志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葉凡一臉嚴肅,講道。
“陽田集團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我在監控着,自從管飛受傷回來後還算是老實。根本就沒什麼出格表現,而曹欲此人也中規中矩的。陽田除了陽田礦出玉石以及一些正常的商業活動外並沒什麼詭異的其它表不。奇怪的就是那鳥化石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難道陽田集團最近停止了繼續挖掘,抑或是已經被他們挖完了?”粟一宵說道。
“88慘案錯綜複雜,五臺山的智野行蹤飄渺。根本就難找到此人,他像一隻幽靈。”陳恆峰皺緊了眉頭。
“那就監控於升。”齊天冷冷哼道。
“監控於升,談何容易。人家是什麼身份,堂堂的粵東省軍區司令員,少將,是共和界高官之一。如果八八慘案真是他策劃的,那此人的心機不可測之深了。咱們監控他,無異於告訴他咱們正在查他。我怕他狗急跳牆銷燬了全部證據,最後是什麼也查不出來了。”陳恆峰一臉憂慮,說道。
“嗯,於升在咱們粵東的影響力太大了。如果叫我們國安的同志去監控他,這些手段也許他更熟悉。下命令容易,真正要落到實處相當的難,就怕打草驚蛇。”孔東望心裡一驚,嘴裡說道。他是剛知道這消息的,這震驚當然無以復加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智野的下落不明。此人身手很高,如果咱們監控於升,就怕此人早在暗處盯着的。”葉凡擺了擺手,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事交給齊天的獵豹去處理,相信獵豹的此方高人未必會讓於升發現。目前只有這一種途徑了,智野如果跟於升有聯繫,咱們的監控就能有效的發現這一點。”
“也好,獵豹是軍方,他們出面更有力度一些。”孔東望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乾脆我們國安專門監控昌背山和陽田礦業。”
“行,這兩邊的事就交待給你們了,昌背山那邊有獵豹部隊的人,你們國安和大熊山來的馬漢同志配合他們行事。”葉凡交待道。
“聽說管一明有榮升的可能。”這時,粟一宵突然爆出一秘密來。
“榮升,管一明已經是省裡坐第三把交椅的重臣了。再榮升最少也得是個省長吧。一粟同志,你這消息可靠?”葉凡心裡一震,問道。
“有五成可能,傳得有板有眼的。這事,最好請葉組長通過中組織部暗中查一下。”粟一宵說道。
“嗯,我問問。”葉凡也沒避晦,立即掏出電話拔給了中組織部的寧志和副部長。
“寧部長啊,您好,我是葉凡,給您拜個晚年。”葉凡打着招呼。
“小葉,呵呵,過年好。”寧志和親切的笑答道。轉爾卻是笑道,“昨天蝶舞還唸叨了你幾句,怎麼,過年都不來走一趟。”
“唉,被抓了壯丁。”葉凡嘆了口氣。
“抓壯丁,這大過年的,是夠命苦的。”寧志和也沒問爲什麼,笑了笑。
“寧部長,最近粵東省委班子,呵呵。”葉凡笑道。
“你們粵東省委班子還是較平穩的,不過,有個別同志也許會調整一下。目前有幾個省有空缺,估計會調整幾個省長位置。比如南福省。”寧志和說道,倒也沒隱瞞着。知道這貨來就是想打聽這方面消息的,轉爾,又說道,“怎麼?難道你有什麼朋友也想爭取?”
“省長空缺,不知南福的齊振濤同志是不是有點希望?”葉凡小聲問道。不過,齊天坐葉凡身旁,那賊耳朵倒是聽到了,一下子人就精神了起來。
“呵呵,好了,就這樣了。”寧志和沒答,掛了電話,弄得葉凡一頭霧水。不知這老狐狸什麼意思。不過,尋思了一會兒,覺得齊振濤估計希望不大了。不然,這種好事兒,寧志和應該會提前泄一些給自己的。這個雖說只是個消息,但也是個天大人情。
“看來管一明也許還真有可能調整到什麼地方任省長。”放下電話後,葉凡說道。
“這事得抓緊了,如果讓這樣的蛀蟲上位再拿下就麻煩了。”陳恆峰冷哼道,也有些急了。
“釜底抽薪!”葉凡牙一咬,哼道。
“如何抽法?”齊天忍不住問道,大家全盯了過來。
“傳聞管飛是管一明的私生子,咱們把老管的血搞點來。”葉凡說道。
“親子鑑定?”粟一宵脫口而出。
“講得好,親子鑑定。鐵證如山,看他管一明怎麼樣榮升。不過,這些也許能阻住管一明的榮升卻是無法傷及根本。那都是些年少輕狂的事了,那個時候管一明又沒結婚,生個把孩子正常,鬧出來不過是醜聞罷了。”葉凡旋即又搖了搖頭,看了大家一眼,交待道,“不管怎麼樣,先鑑定了再說。至於說這個證據亮不亮出來,再論。”
“行,這個我來動手較合適。反正在粵東這地兒也沒人認識我。管一明的血應該好搞的,醫院應該有留下點什麼。”陳恆峰笑道。
第二天是星期六,葉凡也難得舒服。打算着陪喬圓圓痛苦的逛逛街。當然,這個痛苦也要加個引號,痛並快樂着。
不過,遺憾的就是喬圓圓說是學校要參加一個舞蹈大賽,她這個音樂老師要彈琴加班,所以,笑着說是叫葉凡隨便去街上拉一個姑娘逛街就行了。
“那我真去了,到時你別說三道四的。”葉凡乾笑了一聲。
“你有本事就去拉,我閉眼不管。你是大部長,誰管得了你,哼哼!”喬圓圓連哼了兩聲,突然說道,“前次去韓國,聽說梅家那千金跟你可是打得火熱,雙雙去韓國雙宿雙棲的快活着,別以爲我在燕京就不知道了。”
“那事不是跟你說過了,都去年的事了你又搬出來。”葉凡頓時,有些傻眼了。
“這個跟去年前年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梅亦秋陪的你。”喬圓圓哼道。
“別亂說圓圓,其實,梅家千金是另有人,我只是個大燈泡。這日子慘啊!”葉凡叫苦道。
“有人,誰?蒙人都不像,你給我找個人出來,我喬圓圓洗耳恭聽。”喬圓圓根本就不信。
“嘿嘿,這點你就不知了。我葉凡就要當紅娘了。”葉凡覺得這一時刻腰竿特別的直。心說幸好齊天幫老子抵了災,不然……
“紅娘,你當紅娘,笑死人了。堂堂的葉大師去當紅娘。”喬圓圓咯咯笑得像母雞下蛋,轉爾問道,“是誰家這麼有能量能請得動你當紅娘,不會是鳳丫頭要出嫁了吧?”
“不是她,是梅亦秋跟齊天,這事本來是春節時去辦的,齊家託我去說叨說叨。不過,最近事一忙給擔擱了。今天給你一提又給記起來了,我還真得快問問齊叔了。不然,得挨板子了。”葉凡心裡一驚,倒真把齊家拜託的大事給忘了。
“齊天跟梅亦秋,不錯,很般配的一對。”喬圓圓頓時鬆開了心,笑道。
“不說了,我得趕緊問齊叔去。”葉凡說着掛了電話,馬上又打給了齊天,問道:“兄弟,你跟亦秋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還不錯,穩步推進。”劉天得意的乾笑了一聲。
“推進到何種地步了,比如說摸了沒有,吻了沒有,還是哪啥的整到牀上沒有?”葉凡問道。
“整牀上,我這小命可是還想留着。”齊天喊道。
“呵呵,看來齊天大大同志也不怎麼樣嘛!一個女人,居然拿不下?”葉凡譏諷道。
“誰說的,我……我……”齊天被噎住了,停了一下說道,“初吻我是奪了,怎麼樣老大,這速度還不慢吧?”
“不錯不錯,有進步。”葉凡誇道,轉爾說道,“那老梅家的事你們去辦了沒有?”
“辦個毛,你這紅娘都沒動,我們乾着急有屁用。前次你失蹤了,後來知道你受傷了,我們哪敢再提這事兒。都是老馬那雜碎擋了我的好事兒,媽的!要是不死老子要拔了他的人皮當鼓敲。”齊天說道。
“你那老頭子什麼意思?”葉凡問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