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抓吧,相信紅極前輩會找到你的。”葉凡淡淡的笑了笑。
“葉小子,別拿紅極來威脅老子。那女人,早歸天了,以爲我不知道,嚇誰?”yīn無刀不滿的瞪了葉凡一眼,一臉的得意溢於臉上。這老傢伙,跟老頑童有點像。
“這個你也知道?”葉老大一些訝然了,想不到早給人家知道了。
“當然,說吧,老子我有些不耐煩了。”yīn無刀瞪了葉凡一眼,哼道。
“葉凡,你就說了吧,別逗老前輩了。”喬圓圓還真有些怕yīn無刀這種喜怒無常的人,真要把自己捋走扔大街上那還有什麼臉見人。而且,她也怕葉凡真的招惹上這種高人,那後患絕對無窮的。
“我這人從不受威脅。”葉老大口氣強硬,看了面sè有些難看的yīn無刀一眼,哼道,“你可以想幹的事,不過嘛!我大伯也不是吃素菜長大的。當今社會,雖說有法律,但我知道,那些條條框框都對你沒辦法。”
“你大伯,說來聽聽,看看他的斤量夠不夠在老人家我面前擺擺的?”yīn無刀冷冷哼道。
“坐地老虎費青山,你應該聽說過。”葉老大淡淡笑道。
“那隻破鷹!”yīn無刀差點暴走了,臉sè更是難看。想了想,說道,“小娃子,說吧,這個秘密你想我用什麼來換。我知道你這滑頭小子沒安好心,總想從我老頭子身上揩點油。別以爲老人家老糊塗了是不是?”
“你的‘無刀手’就不錯。”葉凡淡淡哼道。
“你小子,這個也敢說。”yīn無刀伸指指着葉凡,被噎住了。
“不換位倒。”葉老大淡淡搖了搖頭,成竹在xiōng。看了yīn無刀一眼,又說道,“而且,再給你看樣東西,你要動手也行。”
葉凡說着,從皮包裡掏出了一方手帕,血紅sè的,上面繡着幾朵梅花。奇怪的是紅sè的梅花在血紅sè的手帕上居然能清清楚楚看見。
“難道真是她的東西?”yīn無刀瞄了一眼,頓時有些震驚了。
“呵呵。”葉凡乾笑了兩聲收起了手帕。喬圓圓雙眼盯着那手帕,咂了咂嘴最終沒吭聲。
“拿去,無刀手前面三式。”yīn無刀被秘密弄得受不了啦,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片扔給了葉凡。說道,“看完後燒了,不準外傳。”
“謝謝,我馬上就看,馬上就燒。”葉老大仔細的看了起來,用鷹眼細細的記了下來,而後就還給了yīn無刀。
“你放着,一下子記不下來。沒有半年,你想參透這無刀手法,不可能的。拿回去慢慢看。”yīn無刀不接紙片,神秘一笑。
“難道有秘密。”葉老大訝然問道。
“當然,你有秘密老子就不能有秘密?能否找出秘密,就看你小子造化了。到時別來問我,問我我也不會講的。”yīn無刀得意的笑了笑。斜瞄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說吧,秋山屯田遇上了哪個高人?”
“武當張有塵。”葉凡說道。
“真是他,那就沒什麼秘密可講了。”yīn無刀好像是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這下子得到答案後反倒失去了興趣。
“前輩,聽說張有塵突破‘先天大能者’了?”葉凡也有些好奇。
“這個,不清楚,只是聽說。不過,很難。聽說九段上頭還有個超級大圓滿的十段。十段突破以後才能算是‘先天大能者’,小子,你有沒見過十段高手?”yīn無刀說道,搖了搖頭。
“沒見過,我大伯可能是九段。現在老前輩您也是九段了。在韓國時還見到一個九段,就是東塔山金家的那個老傢伙。”葉凡說道,看了秋山林一夫一眼,“就不知秋山林一夫是不是九段了?”
“應該達到九段了,老夫也是剛突破的。從秋山林一夫的手法氣機來看,他也是剛突破不久的。而陳無bō似乎只是八段頂階,而且,有些怪異,好像是受重傷了。”yīn無刀說道。
“唉!陳大師輸了咱們可就丟臉了。老前輩,到時你上臺乾脆把秋山這傢伙給踢下臺算啦?”喬圓圓哼道。
“踢下臺,我跟秋山林一夫實力差不多。誰被誰踢下臺這個沒個準數,要是換作你老公的大伯費家的那隻破鷹還差不多。聽說他已經到九段第三個層次了。秋山絕不會是他對手的。”yīn無刀倒是老實的倒出了實情,一點不吹噓。
“前輩,不知其它四尊的段位如何?”葉凡問道。
“坐地老虎費青山,北山樵子yīn無刀,漢地飛狐霜紅玉,巫山水仙梅千雪,大méng好漢君若離,藏狼惡狗洛飄飄。
咱們這六個人雖說被人稱之爲華夏六尊,其實,我們六個人從沒聚在一起過。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連費青山的面都沒見過,只是聽說過。至於其它四尊,我也沒見過。
要說到功力如何,大家都是聽說的,具體怎麼樣,不清楚。就是他們的生死,這個也不清楚。
大家都是上七十以上的人了,還有幾年活頭,這個只有老天曉得了。”yīn無刀說道,嘆了口氣。
“前輩也沒必要感嘆,像我們練功的人。能達到八段以上段位的,身體機能都比普通人強得太多了。活上九十歲應該不成問題。像費老太爺雖說受了重傷,但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葉凡安慰道。
“這個只是按常理推斷,但有時比武受了重傷,或者說是生了重在的癌症等病也是治不好了的。段位只是實力的象徵,但並不能包治面病。只能說是身體機能方面比普通人要好,但人之生死也很難說。”yīn無刀倒也看得開。
就在這時候,全場突然喊叫了起來。
只見秋山林一夫突然騰空而起,在空中那雙tuǐ和雙手居然快如光箭一般變幻着手腳。
好像有幾十把大刀從空中往陳無bō身上招呼了過去。而且,這幾十把大刀在空中帶動着風勢,發出唰啦啦樹葉被大風吹動的慘叫聲來,氣勢相當的驚人。給人一種海嘯即將發生,摧毀一切的感覺。
“看來,真是紅血刀法了。以掌代刀,幻化無窮,好技藝啊!這一招蓮刀萬千,估計陳無bō必敗了。”yīn無刀嘆了口氣,臉sè特別的嚴肅。
陳無bō一臉凝重,身體在場中轉着圈子。身法越來越快,雙手在空中變幻着招式。
突然,陳無bō大師也是騰空而起。雙tuǐ一蹬,離地接近二米。雙手拉着風勢形成一個無形的黑洞式的。
老遠的地方就能感覺到氣bō被陳大師的雙手吸噬過去的感覺。似乎陳大師的雙手突然成了一臺大功率的吸塵器。
bōbōbō……
秋山林一夫的手tuǐ幻出的幾十把大刀劈在了‘手掌吸塵器’上,發出海浪般聲音來,卟嚓一聲尖利聲響起。
陳大師在連擋了十幾把掌刀之後太極黑洞終於被打散,最後十幾把掌刀全劈在了陳大師身上。
噔噔噔……
陳大師連退了十幾步,卟地一聲就摔倒在了離護攔僅僅一米左右的地方。秋山嘴裡突然發出一聲似鷹般的啼叫,一tuǐ往陳大師身上招呼了過去。
“唉,秋山要報幾年前的大辱,不把陳大師踢下擂臺他誓不罷休的。”yīn無刀嘆了口氣。
嘭……
就在這時候,從觀衆席上突然躍出一個人影來。跟秋山林一夫的十幾把掌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那人被秋山的掌刀劈得在橡膠護攔上dàng了十幾個來回才止住了身子。
全場頓時譁然,在陳大師馬上就要戰敗的關鍵時刻,這猛不丁的居然又冒出一高手來,現場氣氛一下子達到了g點。
“你是誰?爲什麼阻攔我跟陳無bō大師比試。看閣下這身手應該不弱,你們華夏人講究武德,難道閣下連這點都忘了嗎?實在想不到,在這種場合居然還會發生如此事?秋山非常失望。”秋山林一夫厲聲哼道。眼見着就能一血幾年前的恥辱了,想不到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想攪局。
而且,此人既然在倉促間能接下自己最秘密的殺招,那實力絕對不會弱於自己的。看來,今天再想一血前恥有難度了,秋山林一夫心裡憤怒到了極點。
“我只是說明一個情況就走,並沒有阻攔你們兩個比試的意思。如果秋山先生認爲老夫不該來,那你聽完後我拍拍屁股就走,而且,老夫會當面道謙。我華夏是泱泱大國,絕不會出現沒有武德的人。”那長相醜陋的老頭子淡定的哼聲道。
“好,我倒想聽聽閣下的解釋。”秋山林一夫哼道,拿眼細掃了對面那老傢伙一眼,發現是一張陌生得很的面孔,根本就淌見過。葉凡用鷹眼掃描了幾下,也不認識這個老頭。問一旁的yīn無刀,他也是一臉疑huò的搖了搖頭,說是從沒見過此人。
不過,葉凡卻是發現了一點端倪。心裡尋思着這老頭是不是打過特勤組那種刺jī麪包肌膚,能讓面部肌肉塊塊突起的藥水。這種藥水打出來的臉能因爲肌肉變形而使得人臉變樣。不過,變了的臉往往都相當的醜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