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部長可是忙得很,機會難得的。葉凡,你現在就拿出來吧。
而且,讓我這個門外漢也聽聽什麼叫河道建設。雖說不同行,但也彼有趣味的。”喬遠山今天心情不錯,居然直白地幫襯起女婿來了。
“行行,喬委員喜歡聽咱們就聊聊。”聞舉德也是相當高興,點了點頭。
喬圓圓早進房間把葉凡的皮包拿了出來,葉凡掏出旺夫徭整治的計劃材料後雙手遞給了聞舉德。聞舉德一屁股坐下後,隨手就翻閱了起來。
良久,看完後,講道:“海東的旺夫溪是該整治一下了,刃年那場大洪水居然死了那麼多人。這是血的教訓,絕不能讓這種悲劇再上演了。”
講到這裡,聞舉德看了葉凡一眼,說道,“這樣吧,你這份材料我帶回部裡給有關的同志看看。”
“謝謝聞部長支持了。”葉凡趕緊表示感謝,聞舉德能如此說話,那這項目八成有希望了。
“環東,現在什麼地方工作?”這時,喬遠山看了聞舉德身邊的年輕人一眼,問道。
“喬叔叔,我現在燕京市組織部幹部一處工作。”叫環東的年青人一臉恭敬,講道。
“是負責人吧?”喬遠山淡淡問道。
“是哥職,幹部一處副處長。”聞環東答道。
“噢!”喬遠山點了點頭,講道,“不錯了,你歲數不大,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的。好好幹!”
“謝謝喬叔誇獎了。”聞環東趕緊講道,能得很中組織部部長的誇獎,那自然〖興〗奮了。
“喬委員,最近燕京市有擬定一些幹部下放掛職,搞異地交流。
所以,要外放一批幹部到下邊地市交流學習。”這時,聞舉德看了兒子一眼,笑道。
“老聞,有什麼打算直接講嘛!咱們可是老同學了”還藏着掖着就見外了。”喬遠山自然明白聞舉德的言之外音。
這個,肯定就是聞舉德今天來拜年的目的了。當然,喬遠山跟聞舉德的關係也相當的好。兩人是同學,以前還一起工作過。聞舉德每年都會來的”而且,聞舉德的上馬,喬遠山還出過不小的力氣。
“這個,由異雄給你講講。”聞舉德笑着示意賈異雄道。賈異雄是聞舉德的親外甥,不然,他不可能帶賈異雄來嗑喬遠山的門面。像賈異雄之輩,想嗑喬家大門,層次還是太低了一些。
“喬委員”我是海東市委組織部的賈異雄,葉凡是我的領導。雖說葉市長下來不長時間。
不過,葉市長所幹出的事我賈異雄佩服不已。這次到京裡走親戚”剛纔跟舅舅談到葉市長的事,舅舅也很感興趣。
而我這表弟環東聽了海東的情況手,也很感興趣。所以,他想到海東掛職鍛鍊。”賈異雄很聰明,先不談這個,卻是從葉凡身上再扯出聞環東來,水到自然成。
“呵呵,這事很容易嘛!跟金樹洋同志打聲招呼就行了。去海東就奔海東嘛!”喬遠山淡淡笑道。金樹洋是燕京市委組織部部長”也是喬遠山的同學。
“我找過老金了,他說這個容易。不過”講到這裡,聞舉德看了看喬遠山,話打住了。
“怎麼,還有別的什麼?”喬遠山問道。
“喬委員”現在的海東市委組織部還缺一個常務副部長。這位置一直空懸着都快半年了。省裡還沒有拍板下來。”這時,賈異雄瞄了聞舉德一眼,講道。
葉凡一聽就明白了,敢情今天聞舉德來就是爲兒子聞環東要官帽子的。由副處提拔爲正處對於體制內的官員來說,那就是一個坎。
爲什麼幾個副職才擁着一個正職,說明正職的難度太高了。一個縣”只有一個縣委〖書〗記和縣長,而下邊的副縣長雷〖書〗記加上縣長助理什鼻的就有一大籮筐。
“既然環東喜歡去海東,那就去吧。”喬遠山沒有直接給帽子,而是繞了一個彎。聞舉德一聽,知道這事成了。喬遠山叫環東去海東,如果不能拿到這個位置,還去幹什麼?
“報國,你們南嶺地區聽說最近有一個很大的水利項目。材料我也看過了,等到開年後第一次部委會上我們會討論的。”聞舉德馬上投桃報李了。
“聞伯伯,那海東市旺夫溪整治的項目能不能也放在第一次部委會上討論一下。”這時,一旁的喬圓圓突然插嘴講道。
“好個圓圓啊,真會講話。老喬,你看看,這都還沒嫁過去就懂得幫人了。”聞舉德哈哈笑了起來卻是不直面應答。
葉凡明白,女兒跟兒子是有區別的。在聞舉德這裡區別得特別的明顯。喬遠山幫了自己兒子聞環東,那喬報國的辜肯定得幫了。至於葉凡這個還沒定婚的女婿,又得擱一擱了。
“女生向外唄!”喬世豪在一旁插了句話喬圓圓頓時臉羞得紅了,瞪了堂哥一眼。喬世豪嘿嘿乾笑。道,
“不講了不講了,再講有人要吃人了。”
“你再講!”喬圓圓動了動拳頭,喬世豪縮了縮脖頸,真不講了。
因爲,打小喬圓圓跟着師傅蘇留芳練得有功夫,喬世豪的拳腳功大還是的喬圓圓教的。
那個時候,儘管喬世豪是堂哥。但在練功時喬圓圓纔不管這些,所以,喬世豪老大常常被圓圓的粉拳打得是鼻青臉腫的。這傢伙一想起這些,還有些打寒顫的。
“聞伯伯,行不行嘛?”喬圓圓居然會撤jiāo了。葉老大,自然在一旁偷着樂了,有圓圓出馬,再加上喬遠山在場。估計,聞舉德得賣這個面子的。
“好了好了,不過,放第一次部委會討論是不可能的。你想想,一次部委會同時討論兩個大項目,而且,都是南福省所屬的區域。
樹小部也不能只是爲南福省服務嘛!”聞舉德果然舉起了白旗,笑着,看了葉凡一眼,講道,“不過,你回去後馬上把方案放到海東市委討論通過,爾後送到省裡,批下來後直接給環東就行了。他會帶回來的。不過,時間要抓緊點。初八就開年了,我拖一拖,爭取在第二次部委會上的時候把方案擱出去討論吧。”
憾謝聞部長對海東的支持,以後環東跟我就是同個戰壕的朋友了。”葉凡表示感謝,也隱晦的告訴聞舉德,在海東,你兒子下放到下邊還得我幫襯着的。
“呵呵,環東就要下去了。幫海東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是應該的。
再說,旺夫溪整治好了,環東下去也安全一些嘛!萃命工作要幹,但人身安全也要保證是不是?沒有了安全,哪來工作?”聞舉德同志很會講話,一般都會從其它方面來表示感謝的。
晚飯時分,葉凡提了兩瓶自配的藥酒往費家莊而去。
去得還正是時候,費一度站大院門口外邊的一塊空地上,這傢伙好像發瘋了似的。一拳重一拳的狂擊着院門前那顆幾百年的古樹。而費二度、費八度等人都差不多表現。
在空地上對練着,從老遠的車窗裡葉凡發現,費家莊那些今後輩們一個個都像在拚命練武似的。就是搞對練的兄弟倆都在往對方身上下着狠手。不像是對練倒像是在往仇人身上招呼似的。
“費家莊這是怎麼啦?如此瘋狂?”葉凡心裡打了個結,車子慢慢的停在了空地上。
居然沒人來理會自己,要是往年,一看這車牌子是葉凡到了,費一度這貨肯定會馬上衝過來,一臉親熱的叫大哥的。而此刻,居然沒人鳥葉老大。這傢伙還是有些鬱悶的。
費一度正跟那顆大樹較勁,其它幾個費家核心族人都在往對方身上招呼着。因爲葉凡的車牌是總參的軍牌,費一度早爛熟於心了。
“媽的,難道是聽說我成廢人了一個個狗眼看人低把老子當破抹布了”葉老大家心裡有些鬱悶的想着,自個兒打開車門站在了空地上。不過,葉凡感覺好像又不像。如果費一度是如此勢利之人,那自己當初助他突破境界那還真是瞎眼了。
“一度,你這是幹什麼,跟一顆大樹較什麼勁?”葉凡打招呼道。
“大哥,我要踢死這龜削子的王八羔子。”費一度嘴裡回着話,還在用腳拚命的往樹上招呼着。
“到底怎麼回事,這樹又沒招惹你?”葉凡問道,心想是不是費家莊出了什麼大事?
“踢死你,踢死你,你個橫斷老二,麻痹的龜別子的小〖日〗本。”
費一度大聲吼叫着還在狂踢。
“葉凡,你來了。”這時,院子裡走出一姑娘來,自然是費蝶舞了,倒是衝着葉凡打了聲招呼。
“一度他們這是怎麼啦?跟樹過不去,還罵什麼橫斷老二,小〖日〗本,小〖日〗本招惹你們啦?真是古怪。即便是小〖日〗本有什麼,那也是抗戰時犯下的罪行,咱們,也要放寬些心嘛!”葉凡轉頭問費蝶舞道。
“唉”費蝶舞嘆了口氣,看了葉凡一眼,喃喃道,“要是你的武功沒有丟失,該多好。現在講這些都沒用了,知道不如不知道。”
“這個,跟武功有關係?”葉凡有些明白了,問道。
謝謝下邊這些晃弟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