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絕不能掉到50名以外,葉家軍是不倒的!各位,舉起紅旗飄吧!
葉老大那本已有些平復的心,此刻再難把持。鬼使神差,他居然伸手在下邊草叢裡mō了一下。不過,瞬間清醒,這廝趕緊縮回了手。嘴裡講道,“不好意思,我粗了一些。”
“男人不粗,女人不愛。”趙四講着,好像完全拋棄了一個高貴的公主的高貴,伸手輕輕的拿起了葉老大的手,往肚臍眼處按去。
她嘴裡講道,“這裡聽說是人之初孕育時最重要的營養通道。我認爲,它也是女人最美的地方。印度人爲什麼喜歡只lù這個,我想,它對男人應該有着不一樣的意義吧。”
“小四,不要這樣。你已經跟他訂婚了。”葉凡說道,在作最後的掙扎。
“是不是認爲我趙四在背夫偷人?”趙四狠狠地瞪着葉凡,問道。
“那倒不是,你們還沒領證結婚。訂婚,不受國家法律保護的。”葉凡搖了搖頭,一動,那臉頰在肚臍上磨蹭開了,又講道,“只是,人總是有理xìng的是不是?咱們都不年輕了,總得考慮許多的事的影響。”
“理xìng!”趙四哼了一句後突然,咯咯大笑了起來。笑起xiōng峰子亂搖亂顫慄着。笑得葉老大心癢難忍,罵道,“老子還是不是爺們?”這傢伙一伸手,頓時,趙四天旋地轉,整個人橫躺進了葉老大懷裡。屁股正好坐在膝蓋上。
“你以爲我是正人君子嗎?”葉凡定定的盯着趙四。
“這世上沒有正人君子,只有想偷腥而沒有膽子的膽小鬼罷了。那些膽小鬼想作而不敢作,只能自我標榜爲‘正人君子’,實則,這些人最卑鄙了。”趙四講着,一雙眼深情的看着葉凡,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的mō着,說道,“其實,我這身子,沒有什麼地方你沒有來過。”
“這話,我有些不明白。”葉老大真有些納悶了,突然,電光火石般想到那次喝醉了,好像是跟宋貞瑤,趙四以及曹飛兒睡在了一起的。
當時酒醒後發現chuáng單上有斑斑落紅。糊里糊塗的也不知是跟那位妹子成就的好事,抑或是來了個二飛三飛的。後來趕緊偷偷把隔壁的chuáng單拿來換了以掩人耳目。難道那天晚上‘法辦’的就是趙四不成。
“現在想起來了,第二天早上,酒店可是丟了一套高級chuáng單的。”趙四看了葉凡一眼,幽幽的講道。那表情,十分的複雜。
“真是你!”葉老大再也難以保持鎮定,站了起來。
“你想是誰?”趙四冷哼了一聲,還以爲葉老大有別的想法。女人,在這方面是很較真的。你弄她時她認爲你不夠尊重她,你真跟成玩鴛鴦時她又會認爲你在戲弄她。而且,絕不能讓她認爲你只是在跟她逢場作戲而腦子裡還想着別的女人。
“對不起,那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葉老大真有些尷尬了,一臉的不好意思。
“沒事,從見到你的第一面的時候。我知道,咱們倆今生是有緣無份的。你跟喬家那位大小姐的事我曉得,我不怪你。
我趙四歲數比你大一點,當你姐姐還行,當你老婆,不合適。等你還處於年輕的時候,我已經是昨日黃花了。
與其到時你心裡嫌我,不如我早點開放了讓你留下一生的記憶。至於嫌,就讓別人嫌去吧。
所以,雖說那天晚上的事是促成了咱們先行一步。其實,就是沒有那天晚上,我想,還有後邊的某個晚上的。
我趙四個xìng獨特,我說過,這輩子,作不了你的愛人,就當你的姐姐。在我結婚前,我是你的。我一定會把最美好的留給我喜歡的人。那個人,只有一個,就是你!”趙四講着,臉湊了上去。
唉……
一聲嘆息過後,房間裡響起了粗重的聲音。就在燕省長偶爾來海東市會客時坐的沙發上,留下了一對青年男女那難以抹滅的印記。
趙四全放開了,這次也算是二進宮了。不過,前次兩人都喝醉了。處於mí亂之中。這次是在清醒中,自然,兩人在瘋狂時也享受到了那種能讓人刻骨銘心的消hún東西。
趙四在嘶喊中努力的要求着,就是葉老大那經過老蟒血洗髓的身子居然也感覺到了趙四身體中涌動着的能令人噴血的不滅jī情。這廝自然不甘示弱,男兒怎麼能被女子嚇倒。雄風高漲,槍出擊而擊之有聲,伸縮而彈之有力度,劍劍命中花心之地,矢矢而擊……
良久,在三番五次過後,兩人終於疲憊地交疊着躺在了沙發上。
“這次高層交替,趙括將軍有沒換個地方?”葉凡伸手,輕輕在趙四的身上無意識的滑動着,隨口問道。
“唉……”趙四嘆了口氣,講道,“趙家在這次的角逐中,沒有撈到什麼有份量的職位。二伯還呆在原地沒動,職位和軍銜都沒動。我爸還在東海艦隊任副司令員。大伯進入了政治局,暫時,估計要在粵東呆上一陣子了。至於能不能更進一步,這個,太難了。全國,就那麼幾個人。”
“呵呵,喬家比你們還要慘。喬橫山卸去了軍委委員頭銜,職位也調整到了總後勤部任第一副部長。跟嶺南大軍區司令員相比,級別職位沒變,但是,份量卻是落了不少。畢竟,副的怎麼能跟正的相比?”葉凡講道,自然是在安慰趙四了。
“總後勤部並不差,掌管着全軍的後勤補給。管錢的部門,在錢財一塊,並不輸給南嶺大軍區司令員這個位置。當然,卸去了軍委委員頭銜,這個是可惜了。一個委員席位,在軍界,這就是講話最有份量的頭銜。有點像是你們‘帶常’和‘不帶常’的份量比了。帶常的副市長話語權比不帶常的,重了不是一點半點的。”趙四講道。
“張向東那一家好像也沒什麼大變動吧?”葉凡問道。
“他到南福來了。”趙四講道。
“張一棟到南福了,幹什麼工作?”葉凡心裡一動,問道。感覺張一棟這傢伙從財政部監察一室到南福來,沒準兒有動作。所以,倒是不得不引起警惕。
“南福,並不是他的終極目標。”趙四居然咯咯笑了,看着葉凡躺在這傢伙的肚皮上笑得十分的燦爛。笑得相當的詭異,而且,興哉樂禍之感葉老大都感覺到了。
“有啥好笑的,難道這事跟我有關係?”葉老大故意問道,伸手在趙四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討厭!”趙四哼了一聲,纔講道,“我聽說他準備到你們海東來。說是最近部裡有跟下邊的省地市進行人才交流,他就下來了。”
“他下來,能幹什麼?總不能弄個縣長噹噹。”葉凡有些鬱悶了。
“縣長,他的志不在此。”趙四賣起了關子。
“還不從實招來!”葉老大幹笑一聲,身子迅速反轉,一把就把趙四給壓在了身下,一點前戲沒有,直搗黃龍洞而去。槍如雷劍一樣的剛猛。
因爲,葉老大知道,趙四的xìng格決定了她就喜歡這種剛猛。一頓雷霆樣的攻擊下去,趙四在葉老大掃dàng下,喘氣如牛。
而且,那jiāo嗔的嘶喊聲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也不爲過,幸好這會客室是裝修來給燕省長用的,所以,隔音效果就不用講了,跟廳的包間有得一比,不過,趙四,此刻,她是徹底的淪陷了,徹底的繳械了,也是徹底的滿足到了極至,達到了人生的另一個頂峰。
她jiāo嗔着,嘴裡笑道:“不要再動了,我不行了,我講還不行。”
“知道就好,早說不就得嘞!講吧!”葉老大像個得勝的將軍。
“你們海東市委分管紀委的副蘭亭山同志已經調往省裡了。”趙四笑道。
“你是說張一棟下來接他的班?”葉老大心裡一驚,冷冷問道。
“應該是!估計,就在這幾天內能敲定下來。”趙四講道。
“來者不善啊!”葉老大冷哼了一聲,看了趙四一眼,講道,“以後,咱們可是有些尷尬了。你說是不是?張一棟如果能老實呆着,我也不想找他麻煩。如果他不老實,我不得不出手啊!而且,我不得不感嘆張家的能量。這就是世家子的好處,想去什麼地方,他們講了算。”
“酸什麼?你難道會差他。你比他年歲還小,可是你看,你已經是海東大市的市長了。這是你憑自己本身由一介貧民之身擠身體制內的中層圈子的。
這是很了不起的事,我趙四就佩服有本事的人。有人講,雌xìng喜歡雄xìng就是喜歡雄xìng的風格和能力。
我看講得對,沒有本事憑什麼贏得女人喜歡?有本事的可以左擁右抱,沒本事的只能抱着老婆興嘆。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管在什麼地方,即便是在動物圈內,植物圈內,也還不是如此的情況。而我趙四就是喜歡爺們之氣,陽剛之氣,能力之氣。
而張一棟他,只不過憑家世撈了個副廳級的副位置,這有什麼可顯擺的。
更何況,他是他,我是我。不要看我面子,打痛他。最好是打得他灰溜溜滾回京城去。”趙四突然坐了起來,冷冷哼道。葉凡能感覺得到,她絕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真的傷了他,你不會心疼嗎?”葉凡哼道。
“你受傷,我心疼。他受傷,我當傷了一隻狗。一隻沒本事的罷了。”趙四的話是從嘴裡嘎嘣出來的,不帶一絲感情。
“那我不客氣了。”葉凡冷哼道。
第二天,聽說桃祖谷乾屍的事傳了出去。頓時,全省的好事者從四面八方,匆匆往海東市桃木縣的桃祖谷趕來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