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了一件事,聽說蘇林兒邀請了水州商會會長到海東來作客。在歡迎宴會上,海東知名人士,商界名流全到了。
而蘇林兒也邀請了張明森以及孫道峰。兩個傢伙風光得很,揚喜要帶領海東商業圈中大腕們振興海東,讓來海東的商人們人人都有錢賺,個個盆子滿溢。
而蘇林兒也爲張明森造勢,大棒着張明森。張明森,呵呵,風光無限啊!”蔡貴權哼聲道。
“張明森是昏了頭,蘇林兒如此做,無非是在“棒張壓葉罷了”他還真以爲蘇林兒怎麼樣看得起他。
在京城蘇大小姐眼裡,沒有幾個同志能入他法眼的。就是我範遠,人家,呵呵,說句難聽的,人家也很少拿正眼瞧我的。至於張明森,狗屁不是!”範遠同志居然爆了一句粗話,這個,很罕見的。
“蘇盃兒就那樣子,整天擺着一個大小姐那臭你,好像人人都要去棒她似的。在海東,要是沒有範〖書〗記,她算什麼?就是那蘇氏會所,要不是範〖書〗記點過頭,她能搞出個城中高爾夫嗎?這倒好,錢賺不少了,人倒是越來越翹皮了。”高華忍不住發了句牢sāo。
“京城太子女往往如此,你有啥辦法。老高,只恨咱們當時沒找個好肚皮投胎。”蔡權貴的話一出,逗得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範〖書〗記,這次讓葉凡栽了個大跟頭。此人肯定計心上了,咱們也不得不防。”蔡權貴笑過後,臉又變得嚴肅了起來。
“唉,都是那個徐老,惹出這檔子事來。其實,這事,處理下去,我範遠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畢竟,做什麼事都得講求個理兒。即便是沒有正當的理由,找出個牽強的也能說得過去。
獨獨對這件事上,我範遠當了別人的幫兇,真找不出什麼正當的理由來停人家的職。
這事,已經上報到省委組織部了,那邊也沒反應,也不知怎麼回事。”範遠嘆了口氣,皺緊了眉頭。
“不是聽說盧部長跟葉凡的關係不錯嗎?怎麼反倒沒有反應了。她應該會馬上詢問爲什麼?
而且,提出質疑,然後上報省委。省委會派出調查組下來調查覈實。爾後,徐老走了,覈實如果真沒什麼事,葉凡,又能官復原職了。當然,這也得看葉凡活動的手段如何了。”蔡權貴有些疑huò的看了範遠一眼,也不知這老狐狸肚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你們不用探我底子,到底是誰打的電話給我。我可以直白地告訴你們,不是京城的,也不是〖中〗央的某位高官。此人,就是咱們南福省的。”範遠淡淡哼了一聲,知道這兩貨一直想探聽是誰指使自己停了葉凡的職。範遠,當然玩神秘了。
“葉凡,你被停職了是不是?”齊振濤來了電話。
凡應了一聲,心裡很是不爽。
“怎麼不打電話給我,這麼大的事,你看看,就懂得自己生悶氣。好歹,如果時間來得及,當時正好可以拿出來在省委常委會上提出來議議不是?”齊振濤不滿的哼道。
“對方來頭太大了,我怕給你們添麻煩。再說,鐵〖書〗記正在爭取到粵東的事。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候,不能惹出什麼事端來。”葉凡說道。
“你小子,倒會爲人考慮了。”齊振濤嘴裡哼了一聲,說道“你肯定有所疑huò,到底是誰停的你的職?”
“嗯,當時好像是有人給範遠打了個電話,就是這個電話起的作用。如果說是〖中〗央的丁俊德〖書〗記,我想,應該不可能。作爲九常之一的大人物,他那有空管我這小毛蟲的事。即便是曉得了,也不會出手的。至於範遠,不過一隻衝鋒狗罷了。”葉凡說道。
“當然,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這些年來你這官場磨練沒有白磨了。丁〖書〗記是什麼xiōng襟,哪裡是你的揣測得到的。”齊振濤說道,轉爾想了想,說道“算啦,還是告訴你吧。不過,不要拿出去亂嚷嚷,自己心裡有個數就是了。這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也是要讓你明白,好及時應對。”
“齊叔,到底是哪尊神停了我?不會是燕省長吧?”葉凡也彼感興趣。
“不是,是費〖書〗記打了電話給範遠。”齊振濤一句話出來,石破天驚,葉老大頓時有些昏眩的感覺。不由得叫道“怎麼可能,費〖書〗記爲什麼要停了我的職?”
“這個,我也不清楚。估計,還是跟徐老的事有關係吧。丁〖書〗記不曉得這事,但並不代表徐老或徐老身邊的人不知會一下費〖書〗記。
費〖書〗記這樣子做,也不一定來說就是針對你怎麼樣。沒準兒,還是在變着法門的保護你。
你想想,你真跟徐老擡扛起來,最後,有什麼好果子吃。費〖書〗記如此做,是讓你暫時避一避,等徐老一走,不是照樣恢復你的職位嗎?
這個,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最後派出個調查組裝裝樣子下來走走,說已經調查清楚,你沒有什麼責任云云。
而到時徐老也回京了,相隔這麼遠,難道還真會纏住此事不放。更何況,徐老並不糊塗。應該當時只是一時之氣罷了。
過段時間,他氣消了,屁事都沒有了。老一輩〖革〗命家的本質並不壞,只是,像徐老這樣的人,脾氣有些衝。這個,只是他的本xìng罷了。”齊振濤分析道。
“不管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子做。那個徐老,太可氣了。我真想一腳踹斷他大凡生氣了。
“踹個屁!你呀你,政治敏感xìng還是欠缺一點。火氣,還是沒有消停多少。都當了這麼多年官了,現在都正廳級幹部了。難道不曉得,
上頭人一句話,你這些年來乾的工作,全白乾知道不?”齊振濤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勢了,想了想又問道“這事,你跟喬家人知會過沒有?”“那天打聽徐老的來頭時我有問過喬橫山部長,他給我講過了。
這事,我想,我那岳父應該知曉了。”葉凡說道。
“那就好。”齊振濤說道。
“好啥,看着我被停職,喬家大院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葉凡哼道。
“你懂個屁!喬家大院那是個什麼級數的層次。要掰手腕也得跟同級數的人掰,難道叫喬遠山打電話給範遠,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相信,喬遠山應該有隱晦的動作,讓南福省的領導曉得,你的事,他們知道了。
不要小看這個“知道”特地表示的知道跟不知道是大有區別的。
上頭說是“知道,了,什麼意思?
就是在警告你要慎重處理。不然,看不過眼時,他們會出手的。
如果這次是丁〖書〗記出手,相信喬家大院早就發出聲音來了。
你小子啊,好好琢磨一下吧。這次的事,沒準兒對你來講,還是好事。吃一塹長一智嘛!”齊振濤居然笑了。
“這麼複雜,真是麻煩。”葉老大哼道,感覺頭有些大,不好使了。這彎彎繞繞的真是令人頭痛。
放下電話後,想了想,葉凡決定試探一下。拔通了喬圓圓電話,問道:“圓圓,最近過得好不好?”“好得很嘞!”喬圓圓拉長聲音笑道。
“鬱悶,我不在時你就過得那麼好?意思是不是哪啥的本人是個負擔?”葉凡哼道。
“當然嘞!”喬圓圓哧哧笑了起來,想了想問道“葉凡,最近海東旺夫溪整治項目弄下來沒有。前丹天聞伯伯的兒子聞環東又來過家裡了。說是旺夫溪的事,他爸正在處理。估計,如果能弄下來,應該不下一個億。”
“噢”葉凡應了一聲,心裡有些失望。因爲,從喬圓圓話語裡可以推測到,她並不曉得自己現在已經被停職的事。如果給她曉得了,估計,老早就跑海東來了。
那說明,喬遠山回家並沒有談這事。喬遠山,很可能到目前還在觀望,並沒有出手或隱晦的出嘴什麼的。
“怪了,你的情緒好像不高噢?”喬圓圓感覺到了什麼,問道。
“還行吧。”葉凡淡淡說道。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要不我到海東來陪你幾天。”喬圓圓一臉關切了。
“沒有,最近有些累了。你也曉得,海東幾百萬人口,當市長,方方面面的事太多了,這市長,不好當的。”葉凡趕緊扯謊道。
“那你得注意身體了,這樣,過幾天我下來。請內院醫生給你開付藥方子,他們弄的補藥很好的。”喬圓圓說道,她講的內院醫生其實就是專門給政治局委員們看病的高級專家們。
“這幾天我很忙,估計還得出國考察。你還是過段時間再來。”葉凡趕緊推,就怕喬圓圓下來知道了自己的事,反倒惹得她擔心什麼的。
“怪了,你好像不歡迎我似的。老實交待,是不是在海東金屋藏jiā圓圓有些疑huò了,葉老大直汗顏,趕緊說道“哪裡的事,我葉老大到蘋裡沒有美女相伴。前幾天,海東就有女幹部哭着喊着要跟我葉老大拍拖。”
“美的你!”喬圓圓哼了一聲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