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更到!
“呵呵,那就亮第二關吧,我們可是沒時間跟你們搞這些小把戲。”藍存鈞同志倒是老氣橫秋的笑了兩聲,氣得陳鬆總管是直翻白眼,哼道,“那請吧!”
幾人又往裡頭走出,不久到了一個人造的小湖邊。這小湖方圓估計有二百米寬大。
湖裡的水很清澈,一眼能看到湖底的鵝卵石。而湖中的金魚正暢快的遊動着,在側面長着許多的荷花,景緻還是相當不錯的。
“大家看,湖中心有一條路。這條路就是小塊的浮木鋪的。當然,每隔七米左右才一塊浮木。
我首先早明一下,這每塊浮木僅能承受三十斤的重量。”陳鬆指着湖中,講到這裡,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了葉凡等人一眼,說道,“像各位這種身材,一踩踏上去,估計會沉到湖底了。
到時成了落湯雞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挑戰條件就是不能讓腳溼了,溼了就失去了挑戰資格。
咱們華夏是泱泱大國,練功者雖說不多,但總有一些。而且,輕身提縱術從來都是高段位的武者的拿手好戲。剛纔第一關是比重力和掌控力,現在是比輕身以及身法的靈變。各位,請吧。”
“是不是還是像先前的那樣,有二個代表就行了。”藍存鈞問道。
“不是,這次要求全部都要過去。過不去的就失去了撞第三關的資格。自然,可以打道回府了。”陳鬆淡淡的說道。
“只要求全部過去,並沒要求我們用什麼法子過去是不是?”葉凡鎮定的問道。
“當然,你不能借用外邊。比如,你搞了根木頭來支撐等。”陳鬆說道。
“那行,還是仁磅先開頭。”葉凡笑了笑。估計,王仁磅應該行的。
“來了。”王仁磅乾笑了一聲,一提氣往木頭上彈去,腳一沾到立即借力騰空再落向第二塊浮木。不久就到了對面,這廝一臉輕鬆坐在對面。
不過,陳鬆卻是一臉淡定的看了看葉凡。因爲,陳鬆曉得,只有八段位高手纔有能力這樣通過的。陳鬆不相信,這剩下的六個人全是八段位高手,那也太逆天了。
“老狼,你就自已過去吧。”葉凡淡淡的笑了笑。
“好嘞!”狼破天拉長了聲音叫了一聲,騰空而起,在浮木上輕點着,不久,也寫意的過去了。自然,陳鬆總管又是一陣子驚愕,心說這羣人不簡單,至少有着三個八段位高的了,而且,這三個都年輕。哪來的如此多的高手?
“呵呵。”葉凡淡淡的笑了笑,也看出了什麼來。伸腳在木頭上掂了掂試浮力後彈回了岸上,把陳嘯天等人招集到一塊交待了幾句後。突然一聲喊道:“都上來。”
葉凡一講完話,雙手手臂突然展開,像一隻飛翔的雄鷹伸開成了180度。只見人影晃動,藍存鈞、陳嘯天、陳軍、費一度四人一聲吼,彈身而起。
唰啦啦幾聲過後,每隻手臂上剛好兩個人。葉老大撐開雙手,身子往浮木上落了過去。很是平穩,點點點,不久,就到了對面。
樣子看上去十分的詭異,不過,陳鬆在心裡早暗暗心寒了。因爲,像這種,四個人疊身上至少也有着六七百斤重量,加上自身重量就上千斤了。
這年青人,居然還能從浮木上輕鬆度過。陳鬆就是再糊塗,都在暗暗暗的爲陳無bō大師擔心了起來。這位不顯山不lù水的葉先生,至少也是八段頂階的高手。
“第三關不用再比了,進來吧。”突然,前方傳來一道宏亮的聲音道。
“師叔,你總算是lù面了。”陳嘯天一時有些jī動,大叫了一聲。
“是嘯天,進來了吧。我也一直在等着這一刻。唉,幾十年了。”陳無bō自語了一句,好像,話語裡有些傷懷似的。
穿過樹林,裡頭倒也沒什麼。就一個泥巴的演練場,正站着十來個人分開兩排威武的排開。
正中一把太師椅上正坐着陳無bō,這位華夏聞名的大師,此刻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看着葉凡,並不是陳嘯天。
“年青人,你姓葉,能告訴我全名嗎?”陳無bō已經知曉,這位同志纔是這裡頭所有人中最厲害的殺手鐗。
“葉凡!”葉凡簡短的講了兩個字,看了陳無bō一眼,拱了拱手,說道,“陳大師,你的傷好了吧?”
“好了,謝謝牽掛。”陳無bō淡淡的說道。他看了陳嘯天一眼,說道,“嘯天,當年我跟你師傅的一場小恩怨也着實令本人一直牽掛着。這些年來,我都在尋找你的下落。不過,一直沒找到。今天你既然來了,我接受你的挑戰。至於這位葉凡先生,好像,並不姓陳吧。”
陳無bō的意思是葉凡是外人,並不能代表陳嘯天比試的。這老傢伙,還是相當的毒辣的,一眼就看到了契機。
“葉先生是我的主公,師叔,你說說,他能不能代表我。”陳嘯天直言不晦,陳無bō眼皮子居然動了動,皺了皺眉頭,突然厲聲喝問道,“咱們陳家人什麼時候這麼沒骨氣了?”
“我已經離開陳家了,算不得陳家人。我陳嘯天要拜誰爲主公,跟你並沒關係吧?如果師叔真怕了的話,那就把師傅的遺物交還給我。到他老人家墳上三拜後道三聲對不起就行了。”陳嘯天可也不笨,早想好了說詞。
當然,幾年前,陳嘯天也確實是這樣被葉凡收過來的。而且,一直以來,陳嘯天都非常的尊敬葉凡。雖說葉凡不讓他叫主公,但在陳嘯天心裡頭,葉凡就是主公。
“葉先生,是這樣吧?”陳無bō淡淡的哼了一聲,臉sè已經微微有些變sè了。
“嗯。當年我才六段身手時收了陳嘯天。當時他受傷了,我也是撿了個漏。不過,我們倆,一直像爺孫一樣的好。”葉凡倒也點明瞭關係,他發現,陳嘯天眼中隱隱有淚水了。知道陳老動情了,自己如此的講,可是給了陳老天大面子的。
“主公,嘯天永遠是先生的手下,直死不渝。”陳嘯天顫慄着嘴chún說着,突然雙膝跪地,而陳軍一看,也趕緊跟着跪了下去。葉凡趕緊伸出雙手想拉他起來,不過,陳嘯天不肯起來。
“好吧,我承認。”葉凡說道,扶起了陳嘯天父子。
“我陳家的好男兒。”陳無bō氣得鬍子都在抖動,人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轉頭朝身邊一個身穿香奈兒全套裝的漂亮姑娘說道,“陳燕,把那東西拿來。”
陳燕點了點頭轉身走了,不久,拿着一個檀香木做的盒子走了過來。陳無bō接過後看都沒看遞給了陳嘯天,說道:“看一看,可有損失一絲一毫。”
陳嘯天手顫慄着打開了,裡頭躺着一塊血紅sè的石塊罷了。有點像是雞血石,但應該不是雞血石。葉凡接過石塊後施展開鷹眼看了看,隱隱的感覺好像石頭上有紋路似的。
“沒錯,就是它。當年師傅撿到的一塊血石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不過,師傅一直喜歡拿在手中把玩。雖說普通,但這是師傅喜歡之物。死前一直交待我要拿回來,今天,我相信它能重回我手中了。”陳嘯天jī動了,眼淚終於冒了出來。
“請還給我。”陳無bō動了動手。
陳嘯天十分不捨,遞還給了陳嘯天。因爲,現在它還是屬於陳無bō的。不過,陳嘯天那是狠狠地瞪着師叔陳無bō,雙眼要吃人兇樣子。
“放心,陳老,這塊石頭,今天,肯定屬於你了。”葉凡突然,霸氣十足,哼道。他看了陳無bō一眼,又講道,“外帶個額外的條件,你們陳家的‘術’一併算上怎麼樣?不過,我申明一下,本人倒不是覬覦你們的術,而是因爲用它能治一些病。”
“天下沒有肯定的事,小年青的,不要風大閃了舌頭。咯咯咯……”這時,一道刺耳的笑聲傳來,隨着話聲,從樹林子裡走出一個全身着綠sè衣服的半老徐娘來。
雖說看上去過50了,不過,整個身材還是很有形的。xiōng脯還是相當的渾圓而tǐng拔的。而其人身上發出的氣勢,更是有一股子特別的韻味。
不過,當王仁磅一看見她身邊站着的那個姑娘時頓時驚得‘啊’地叫出聲來。
“怎麼,你們認識?”葉凡轉頭問王仁磅這貨道。
“千月庵的洛飛竹。”王仁磅聲音帶着美聲顫音,葉凡轉頭看去,果然發現那姑娘滿臉麻子,而且,嘴裡,應該有兩顆小虎牙。
臉蛋跟身材都是上上之選,不過,就這滿天星鋪在臉上,再加上小虎牙,的確令人有些倒胃口了。
“磅哥哥,我來找你了。”洛飛竹親密的衝王仁磅同志眨了眨眼皮,還笑了笑,那兩顆小虎牙可愛的朝着王仁磅招手了。
“別別!咱們倆的事早了結了,你找我幹什麼?”王仁磅可是有些急了。
“你就是王仁磅?”洛飛竹身邊那個半老徐娘突然出口冷冷地問道。
“本人就是,老太婆,有何見教?”王仁磅可是有些冒火了,哼道。因爲,剛纔這徐娘半老的女人有譏諷自己這一夥的意思。王仁磅同志,自然沒有好臉sè給她看的。
“掌嘴!”徐娘半老可是生氣,嘴裡冷哼一聲。王仁磅一聽,趕緊往旁邊閃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