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玩笑,沉默就是代表着同意嘛。而且,我那牌子也掛了有段時間了,也沒見你們提出意見是不是?要是你早提出來,我早就自個兒摘了它。”葉凡說道。
“我哪有空管你這閒事,不過,就算是我默許了也行。那個,就是我閒聊時默許了,可是我也沒權代表國防部是不是?
所以,你這牌子要掛跟我也沒關係。”龔開河還是不想陷進去自找麻煩。
而且,他也相信葉凡的能量,這點事應該能擺平,自己沒必要插手去管這閒事。這a組的事已經夠傷腦筋的了。
“呵呵,你默許了就好,你可是親口跟我講過默許了是不是?”葉凡乾笑一聲逼了過去。
“我默許過,我承認了。你也沒必要再胡攪蠻纏了。不過,我沒辦過。”龔開河馬上一正一反的反駁了過去。
“呵呵,龔頭兒,你可是把你的另一個名面上的身份給忘了。”葉老大又幹笑開了。
“好小子,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是不是?”龔開河恍然大悟,這一掌是真的拍在了桌上,發出的嘭聲就是電話這頭的葉凡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不是打主意,既然你這國防委員會的核心委員,國防部副部長都答應過了,我當然就敢掛這牌子了。
不過,龔頭兒,你可得抓緊點把我掛牌子的事給記錄在案纔是。既然在國防部也有你的工作。
你完全可以指示那邊的秘書去辦理就是了。動動嘴皮子的事對你來講並不難是不是?
至於時間嘛就要提前些了,別搞在今天之後這就有些造作了。”葉凡說道。
“那也行,不過,今後你這紅葉堡可真成國防部某方面的科研所了。到時國家要徵用你可別叫苦了。”這時,龔開河居然嘿嘿的乾笑了兩聲。
“少來,那個只是掛個牌。龔頭兒真想變成真正的科研所也行,那你們出錢盤下我的紅葉堡就行了。
然後,再到二環之外不超過2裡之地的地方給我置一塊比紅葉堡還要大上3倍的地賠給我就是了。
沒準兒我一高興,時不時會回到紅葉堡指點幾個隊員一下,也算是我葉凡爲a組作出的貢獻是不是?”葉凡說道。
“你少來,想得倒美。在京城二環之外二里之地那地價,就是把a組賣了也不能盤下你那紅葉堡3倍的地盤了。
算啦,你那免費的培訓基地我也不想摻和了。至於掛牌的事既然你小子都假造了。
如果不記錄在檔案裡明天你還得上軍事法庭。我這好人做到底,下不爲例吧。”龔開河說道。
“謝謝,還是開河同志理解我啊。”葉凡說道。
“少來。”龔開河哼了一聲,轉爾講道,“不過,你那三個名額是不是少了點。既然我們給你掛牌了,你總得幹一小點事出來,不然,你這國防部的軍科所也太名不符實了。”
“知道你沒那般好心,說吧,幹啥一小點事來着?”葉老大沒好氣的哼道,知道這老狐狸來要回扣了。
“再培養一個,總計四個怎麼樣?”龔開河說道。
“這話你也講得出來,就是那三個已經弄得我差點精盡人亡了。到現在都沒撈到一個回來。本來,我爲什麼要去藏西武家去,就是想從武家弄回一個高手來抵賬。想不到我幾個兄弟過去差點回不來了。結果是大敗而歸。這人才,太難求了。”葉凡差點喊了起來。
“喊啥,天下沒免費的午餐。再說了,從此後,你掛一個軍科所牌子。
再整上二個看門的武警,誰還敢到你紅葉堡鬧騰是不是?這樣一來,也爲你節省了不小的一筆保安費用。
而且是國家派出的正式的武警而不是你自己請的保安人員,公家跟私人的對外人的威懾力相差的距離你應該清楚。
從長久來算,你是賺大發了。而我們可是無償爲你提供了這些。這樣,就是人員,我也可以考慮從狼破天的內衛局中派出二個來幫你看着大門。
你葉凡同志威風啊,內衛局的武警爲你看門,那至少也得是副國級幹部纔有的享受待遇。你是提前實現了。”龔開河說道。
“少來,這享受我不要。看門的同志我僱得起。不過,武警編制倒是要你們那邊麻煩一下了。至於工資我自己付,不要你們出錢。”葉凡可不想讓老龔安排的人馬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着,看着煩不說,葉凡曉得老龔同志心裡的小九九。
無非是想安排幾個三段頂階位同志過來,時不時給自己加加擔子要求自己指點一番,這免費的便宜師傅葉老大可是沒有閒情幹着。
“那就增加一個名額由你培養,而且,兩個看門的武警我可以給你安排下來。人員由你自己挑,總不能講我龔開河安排眼紅盯着你了是不是?”龔開河也退了一部。
“那好吧,倒黴,早曉得就不打電話了。”葉老大嘆了口氣,苦瓜着臉擱下了電話。
“小子,我老龔的便宜這般好佔嗎?呵呵。”龔開河同志心裡相當的舒坦着,一個破牌子對外人來講要掛上那是千難萬難,假冒的話那絕對坐牢的份頭的,但對老龔這種層次的幹部來講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只要明天給上頭講講這是爲了a組的需要,什麼牌子掛不下來。這舉手之勞的事能換來一個四段位高手,的確賺大發了。
老龔同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唱起了‘咱當兵的人’。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只因爲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
自從離開了家鄉就難見到爹孃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看來,老龔同志也是被李嘯峰同志給傳染了。得意時也喜歡哼上幾句,雖說不着調,但也自得其樂了。
足足兩個小時過去了,見他們砸得也差不多了。除了那座古老的歐式別墅還沒被砸以外外邊的地都砸得差不多了。
盼望已久的五馬區公安局的幹警同志們終於出現了,葉凡早掛了電話給管家李成。
所以,李成忍着痛站了起來。當然,對於這位主人的懦弱李成也是疑惑不已。
按理講能賣得起如此古董級歐式別墅的大老闆肯定都是有錢的主兒,怎麼滴今天給別人一嚇都不敢露了。
更何況,當初自己親戚,也就是老管家古邦一直有慎重交待自己對於這位年輕的主人要恭敬着。
說這位葉姓主人很神秘,能量很大。在京城都吃得開,朋友廣等等。今後有什麼事也許他還能幫襯着點,想不到今天才讓李成管家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叫‘能量廣’。
李成同志不由得有些喪氣。攤上這樣一個主子,真是倒黴了。此一刻,李成同志突然蒙生了要離開紅葉堡的念頭。
不過,這位葉姓主子雖說人膽小,但出手還是大方的。至少在薪水一塊上比別的地方要高上很多。
“誰是這裡管事兒的?”一個高高瘦瘦,拉着個驢臉的三級警督下車後掃了現場一眼,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這傢伙深夜被人吵到這裡來當然心裡不舒服了。
“警察同志,我是這紅葉堡的管家李成。”這時,李成趕緊一拐一拐的上前,說道。
“我是五馬區公安局治安大隊的馬同,你們東家呢?”驢臉問道。顯然對於主人不冒頭馬隊長有些惱火,心說老子來了你還耍大牌,真以爲有幾個錢就能怎麼滴了是不是?這裡,可是老子的地盤。
“我們老闆,他一時有事趕不回來。”李成淡定的回答道,看了馬同一眼,說道,“這夥人簡直就是強盜……”
不過,李成剛講出半句話來,馬同早皺着眉頭哼道:“講話文明點,什麼強盜不強盜,在我們五馬區管轄,還是京城之地還能出現強盜嗎?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
“哼,我們公安局吃乾飯的是不是?還強盜?”這時,旁邊一個年青的警察也不樂意了,陪着衝李成冷哼了一聲。
“不是講你們,是講他們。你看看,半夜來亂砸亂搶,還打人傷人。我們堡裡的保安、花匠、保潔員全被他們打成重傷了。而且,他們太過份了,居然連醫院都不讓人去。我要求公安同志要嚴肅處理他們。”李成指着剛從挖掘機上被放下來的保安隊長李鬆說道。
“李管家,你這話可就沒道理了。我們是協助區政府拆遷辦的同志來拆除違規建築的。
早在一個月前我們就通知過你們了,可是你們一直硬賴着不走,想當釘子戶也得看看你們有沒這能力膽量。
馬隊長,這是區政府下發的有關規劃以及拆遷文件,這個,可不是假冒的。
而且,我們這裡區拆遷辦的丁大順主任也在現場指揮着。這家人太惡劣了,居然不按區裡統一規劃,隨便亂來,不拆不行了。本來宋區長說是如果實在不行就要求區公安局的同志配合了。
不過,我們有決心拿下這座違規建築,所以,暫時就沒麻煩你們公安同志了。”這時,走上前一個肥肥胖胖,圓臉的傢伙,一邊講着一邊出示了有關文件等材料。
“你是……”馬隊長看了這傢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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