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中堅力量有什麼,他們,平時是打雜幹活跑腿的。戰時就是炮灰。相信炮灰你懂得是什麼意思了。而本教的高手纔是最重要的。車天,你說說,一個10段位的毒人能滅了多少個二三段的庸手?”想不到宗無秋居然笑了。
“毒人?”車天一驚,看着宗無秋,一臉震驚,問道,“教主,我以前也聽說過本教毒人的事。聽說毒人舉手投足之間可以殺人。他們嘴一張就可以殺人。誰沾上他們都得死,這個,聽說只是個傳說,難道還真能把人煉成毒人的?”
“雖說百年下來咱們三毒教都沒有人煉成毒人,但是,車天,你知道爲什麼咱們三毒教一直被五毒教壓着一頭嗎?
爲什麼五毒教那個龔秋老不死的一向囂張?我取這名什麼意思,就是眼中‘無秋’的意思。
這個‘秋’就是龔秋那老不死的老傢伙。”宗無秋煞氣突顯,**的哼道。
“難道是因爲龔秋他們有毒人撐着?”車天終於有些明白了,轉爾講道,“怎麼可能,咱們一百年了都沒煉成,這毒人,或許只是個傳說。根本就是五毒教的龔秋那老不死的編出來唬弄人的。”
“NO!”想不到宗無秋嘴裡突然嘎嘣出一句英語,他擺了擺手,爾後猛力的往下一劃,車軍一看,曉得是教主的煙癮上來了。
那是趕緊從袋子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子。小心的拿出一隻香腸大的古巴雪茄輕輕遞了上去。咔嚓一聲給點上了。
“我就見過五毒教龔秋手下的毒人,此人平時跟咱們也是差不多。你也看不出他就是毒人。
不過,你也清楚,我如今境界已達12段大圓滿。一直在練功衝擊那個傳說中的境界——先天大能者。
這次出去就是爲了找到傳說中的毒質能助我一臂之力以期突破先桎梏。不過。這次又遇上了龔秋這老不死的傢伙。
他也曉得了這個秘密,所以,帶着毒人譚笑笑來的。這譚笑笑是個女的。今年估計還不滿30歲。
幾年前我就見過她了,長得相當的漂亮。跟才喏的風韻有得一比,那是因爲她身上的毒質給了她另類的美感。
當年我跟龔秋在泰山之顛的月來峰比鬥,而龔秋的境界你也知道,他跟我一樣,如今都是12段大圓滿者。
而當時我們都才達到11段位大圓滿都想衝擊12段位的。
譚笑笑纔多大,二十三四歲左右。當時見一個嬌滴滴的女娃娃站龔秋的身後,我還以爲是這老傢伙色心發了搞的小姑娘。
誰曉得龔秋居然譏諷着看着我說:今天老夫跟你全力比拚三招,試試咱們的掌力都長進了沒有。
不過。三招過後,你如果能拿下我身邊的女弟子譚笑笑,老夫認輸,譚笑笑賞給你。
而且,從此後五毒教不再管三毒教的事,也不會到老撾以及周邊國家來跟咱們搶生意。就是國際上的份額也可以讓給我們一成利潤。
我一聽當時差點氣炸了肺腑,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姑娘打孃胎裡出來也不可能能達到八段位高度吧。
我一個十一段位的高手跟她比鬥,這個。也太掉價了是不是?即便是跟龔秋這老不死的全力比拚全招過後又有什麼?”講到這裡宗無秋停了下來喝了口茶,啪地一聲茶杯被他重重的嗑在了桌上。
“那是,教主是什麼,就是拿到華夏去也能跟武當少林青城峨嵋這些名門大派的掌門平起平坐的是不是?像有些掌門不過九段左右,還得叫教主一聲前輩。”車天恭維道。
“別講屁話。”宗無秋顯然不吃這一套。但車天摸準了宗無秋的脾氣。雖說他不聽‘屁話’。但如果你不講些‘屁話’的話他還真會生氣。
你講了他講你‘屁話”你不講他會出巴掌的。爲了不被挨巴掌,車天偶爾也會冒出些屁話來取悅他的。
“不過,龔秋還真捨得耗費內氣。第一掌使出的居然是五毒教的看家絕技‘蛇王擺尾’。這一招你領教過沒有?”宗無秋看着車天。
“領教過了,去年,嗎的,我跟五毒教龔秋的手下紅蛇碰面了。當時在五臺山下碰着的。
我們馬上就鬥了起來,教主你也曉得。我是九段大圓滿,差一點就到十段了。
紅蛇的毒功厲害,不過,老子的輕身提縱術比他厲害得多。他的毒根本就沾不上我。
這傢伙,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居然得到了龔秋的真傳。鬥到50招過後,這傢伙突然拔高騰到空中。我還以爲他又想耍毒來着,正想着閃到他身後去。
沒想到這傢伙在空中突然轉動,那腿居然反方向折過來,一時不及防備被他踢了一腳。
我當場差點暈了過去,這胸肋骨斷了二條。幸好我的輕功厲害趕緊溜了。
後來,那傢伙在後面笑着什麼‘蛇王擺尾’。難道這就是他們的絕招之一的‘蛇王擺尾’?
不過,在我溜走前還是賞了這傢伙一飛鏢,正好扎中這傢伙的背部,聽說他也受了些傷。”車一臉憤憤然,臉色漲得有些紅了講道,因爲,這貨感覺有些丟臉子。最後補充那句話明顯的有些牽強,找點面子回來罷了。
“沒錯,那就是他們的秘技之一的‘蛇王擺尾”其實,這個我們當年也應該能學到的。可惜五毒教那位死貨把秘技給封了,我們祖上沒拿到手。
這蛇王擺尾你聽這名詞兒就出來了,像蛇一樣前方不動,而動的是尾巴。人當然沒尾巴,而是用腿代替了蛇的尾巴。
在攻擊時你看他面朝着你。而你轉到他身後或身側時就倒黴了。正好着了他的道。那腿居然可以詭異的反向折過來踢人,真是想不到,防不甚防。
當年龔秋第一招就來這個,相當的狠。我也是大意了。本來那老傢伙的內氣要比我雄勁一些,所以也是想閃到旁邊給他來一下。
想不到也是被他踢了一腳,當時痛得老子差點喊媽。
後來又比拚了兩招。一下子耗費了五成的力氣。所以,後來跟譚笑笑那女娃比半時纔會因爲內氣不足被她的毒所傷。
那女子。一臉的豔笑,而我也並沒把她擱眼中。隨手一掌猛虎出山就出去了。
想不到那女子突然張口,一股氣體噴來,也看不出什麼顏色。我頓時一愣本來想撤,不過,撤了不是給龔秋那老匹夫看笑話。
所以,我的掌力更雄渾了,就是想把她嘴裡噴出的毒氣給用內勁掃光了。
想不到這毒居然掃不掉。而且沾着我的內氣居然到了我的手掌上。我十一段位的高手居然被一個才五六段的女娃的毒給沾上了。
當時就感覺手掌有些發麻發痛,車天,你想想,我這手掌可以浸淫於毒中幾十年煉出來的,它居然也會中毒了。
那女娃的毒還了得。這時,見我一臉震驚,龔秋大笑道:怎麼樣宗小秋,他叫我宗小秋。連我五毒教一個女娃都鬥不了你還敢跟我鬥。快滾回去哭吧。
我當時差點氣炸了肺,第二掌就出去了。不過,感覺不對勁頭,這手掌的癢麻更厲害了。
我看了看龔秋,曉得着了這老傢伙的道。估計就是想激我全力施展而讓毒性發作得快。
我明白了。趕緊側身先退了。不然,估計那一次我就回不來了。龔秋會那般好心讓我回來,一旦我毒素髮作,龔秋再上來,我是死定了。
回到總舵後我研究了許久,用了一年時間才把那毒給硬生生的逼到手掌心上。
你看看,我的手掌原本不是白色的,現在掌心處還有一小顆黃豆大的紫斑,就是譚笑笑那陰毒的女子留下的。估計,要完全排除還得一兩年。
後來我琢磨了一下終於明白了,這毒絕對要不了我的命。根本就是龔秋的奸計,我中毒後是不是疲於消毒,而無瑕顧及着去突破境界了。
不過,幸好我運氣,到現在還是達到了12段位大圓滿。只是這掌心之毒還是完全消除不了。
我只能逼它於此了,不過,這毒想發作也耐何不了我的。我根本就不讓它有機會。
所以,幾年前我一直在尋找着解毒的法門。而遇上才喏姐妹讓我眼前一亮。”宗無秋講到這裡居然笑了笑,一臉的詭異。
“難道才喏姐妹的身體有助於解除教主掌心之毒,這個,好像不可能吧,怎麼可能呢?她姐妹倆我看連武功都不會,就更別說內氣了。純粹只是兩個普通女子,只是長相絕頂罷了。”車天真是不明白了,一臉的迷糊相。
“哈哈哈……”宗無秋大笑了起來。
喝了口茶後說道:“你是看不明白的,不過,車天,你是我從小帶大的。也算得上是我的半子。從小,你的根骨好,所以,三十幾歲就達到了九段大圓滿,是練功中的天才。
不妨告訴你,這姐妹倆的身體有奇巧。我也是去俄羅斯玩時偶然下發現的。我試了試,施展了一些毒擱於她們姐妹倆的碗裡,怪事發生了。
這髮姐妹倆的身體居然天生能藏毒,雖說我施展的那一點毒毒不死她們,但至少得暈一陣子是不是?
她們居然沒事人似的,開始時我還以爲她們倆是解毒高手,後來經過幾次試探後才曉得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我馬上回到總舵翻了祖宗的書,才曉得這姐妹倆的身體屬於那種‘天毒之體’。
也就是天生的能清毒藏毒的身體。不過,才青的身體差了許多,才喏纔是最理想的人選。”
“天毒之體,這個,有什麼作用?”車天問道,像一個求知的小學生一般的望着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