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到!
“鄉親們,大家好。I。我是林泉鎮的張希林,這次是受蔡鎮長的委託來祝賀天水壩子工作組的。學校能修繕成功與工作組是分不開的,我們大家鼓掌對工作組表示感謝。”
說到這裡張希林帶頭鼓起了掌,這下子後面跟上來的掌聲倒是如悶雷震劃過,‘噼啦’一片,差點震聾了劉永澤的耳朵。
“好!張副鎮長講的實成。”不知誰喊了一句,現場頓時沸騰開了。
張希林揮了揮手繼續道:“不過!更應該誇一誇工作組的劉馳。當時他即時地向蔡鎮長作了彙報,而且大家也是有目同睹。你們看,剛來天水壩子時劉幹部多白晰。現在呢?快成黑鐵疙瘩了。聽說他一心撲在修繕學校方面,以校爲家,風曬雨淋……我代表林泉鎮政府對劉馳以及天水壩子工作組表示祝賀和感謝。”
“臭狗屎,黑了,是心黑了。那小子整天蹲在咱們小學就知道與幾個女教師嘻嘻哈哈的,弄得人家女老師都沒心上課了。幹活,幹個屁。還不是整天跑山上採啥野花逗女老師開心給曬的……”
葉偉強低聲罵道,因爲他兒子從學校回來經常在他耳旁牢叨。說是班上的女老師連課都懶得上經常跟劉幹部去山上玩等等。
村裡人大多都爲葉凡鳴不平,不過也沒什麼傻子站起來反對。倒是劉馳一點都不知恥,洋洋自得地坐在主席臺上。接受着幾千村民們的注目,其實是恥笑。他還以爲大家都在誇他呢!
結果張希林講完話後順手把鐵皮半導體遞給了劉馳,劉馳假意跟葉凡推辭了一下表了一頓感言,引來了一片噓聲,還是李經棟支書無奈地敲響了桌子才壓了一片譁燥嗓音。心裡直喊晦氣,爲這種人服務真是丟臉。
而咱們的葉凡大組長卻是給人家忘了。鐵青着臉窩在主席臺的尾巴處那氣盡往三塊五一包的牡丹身上撒。把人家牡丹都折騰成啥樣子,現在他總算明白了劉永澤和張希林這兩個騷包貨是來幹什麼的了,估計是受蔡大江主使的。
“龜兒子的老蔡頭,你牛!老子就跟定秦書記了看你咋辦?你不是有姘頭,格老子的,什麼時候給你蔡老頭爆光一下。”葉凡心裡狠狠地罵道。
李支書正站起來剛想宣佈‘請葉組長說兩句時’卻是老眼昏花地看見一大堆人從學校的石階小路邊走了上來。
好像其中還有鎮黨委副書宋寧江,最讓村支書李經棟嚇了一跳的是居然好像是看見了魚陽縣的財神大老爺趙柄健。
起初幾秒鐘他認爲自已絕對是眼花了,說得也是,人家財神大老爺怎麼肯來這旮旯地方。
趕緊擦亮了老眼終於看清楚了真的是趙局長,因爲李支書經常去魚陽化緣,對於趙局長可是很熟的。有次李支書也是揹着棉被找上了趙財神,倒真給弄來了幾千塊。
還未等李支書反應過來,劉永澤和張希林以及縣局鎮裡跟着來的幾個跟班早小跑着迎了上去。因爲他們不但是被趙財神嚇着了,最主要的是還看見了中央的一個人——張新輝副縣長。
劉永澤和張希林的手伸了過去,張副縣張皺了皺眉頭蜻蜓點水一般點了一下就縮回了手,害得張副鎮長和劉副局長的手都握了個空。
趙大財神更牛,根本就沒伸手,那手在這1o月天裡好像怕冷似的就插在褲兜裡。只是斜瞥了兩副職一眼點頭算是握手了,當然兩人也不敢有啥意見。開玩笑,得罪什麼人誰敢去跟錢過不去,財神爺滿身都是錢,不要說他們,就是蔡大江來了還得點頭哈腰的,所以他們照樣樂呵呵地跟在後面。
葉凡正低着頭抽悶煙,一雙手卻是重重地拍在了他肩膀上爽朗地嚎笑道:“葉兄弟,想啥呢?是不是可馨丫頭。呵呵!想就回縣城嘛!地方給老哥支一聲算我頭上。”
“趙……趙哥,你……怎麼來了?”葉凡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站起時有些遲鈍。
“呵呵呵!不但我來了,張哥可也是來了。”
趙柄健心情不錯,其實張新輝是想來看看他的侄兒張家林校長。因爲他心裡有愧,侄兒一直窩在這旮旯地方就是因他造成的,所以他心疼。剛好遇上趙局長說是要到天水壩子,因此他也就一起來了。
昨晚上趙柄健打了電話給葉凡,問他那小狼鼠是否還能弄到。因爲前次葉凡送的那隻他女兒倩倩非常喜歡,當小狗養着,綠茸茸的可愛得很。誰知一次出門帶着它去溜街居然被車撞死了,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
女兒一直哭着吵着擾得趙柄健兩口子頭都快變成豬頭了。所以昨晚上只好硬着頭皮打了電話給葉凡,他也知道還能現一隻的可能性幾乎爲零。因此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情,誰知葉凡一口就答應說是還有,今天當然就趕下來了。
“小葉同志,辛苦了。家林一直說你可以作爲**員的凱摸了,爲天水壩子小學你付出了許多……”
張新輝居然主動伸出了手,與葉凡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忌妒得身後的劉副局長,張副鎮長真想衝上去把葉凡的手換成自已的。張新輝縣長主要分管的是交通,交通這年頭的油水可是不少。所以他手頭也是一有錢有權有勢的副縣長。
“大家注意了,都坐好。現在我們歡迎縣上來的領導講話,娃娃們,你們今天能有這樣的教室讀書全靠了張副縣長和趙局長以及葉組長等人。”
李支書扯着一破羅嗓子喊話道。
“好吧!來了我也說兩句。看見這學校的大變樣,我心裡非常的高興。說句實話,作爲天水壩子工作組的組長葉凡同志,手上可是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可是他居然做到了。我就說一件事,這次來天水壩子現那小公路修整了許多地方。碎石子多起來了,許多以前難開的小山疙瘩都給炸開拓平了。你們知道葉組長弄來了多少火藥嗎?”
張副縣長還來了個即興現場搶答題,因爲剛纔在村腳下已經聽了好一會兒劉永澤和張希林大誇特誇劉馳的事。當時張新輝和趙柄健可是都窩着一肚子火。
趙柄健還罵道:“媽的!小葉爲了討點錢差點喝死過去了這羣龜孫子,居然把人家的功勞全給轉那叫什麼劉馳的小雜碎身上了,走,老同學,咱們爲小葉撐一回去。”
因此張副縣長的話裡是有深意的。
“肯定有三四千塊的,我看修路時用去了許多。”吳天嶺站起來喊道。
“三四千!不準確,應該是將近一萬塊錢的火藥**等。”張新輝手一揮說道。
“啊!一萬塊!”村民們**了,對他們來說一萬塊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太大了。這下子一個個更是把佩服的眼光射向了葉凡。
“我也說一句,也不怕丟臉了。當時葉凡同志來縣是弄錢時,我當時給他的任務就是一杯酒15塊錢,想想,弄那麼多錢需要喝多少酒,幾百杯啊!小葉當場就躺進了醫院。所以我心裡有愧啊!說句不好聽的話,這學校的木板上都沾着小葉的苦酒味兒……”
趙柄健鏘鏘有力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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