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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左右的魚陽幹部們都在拭目以待,當然是等着看好戲,熱切期待着謝家這隻笑面虎站出來跟目前魚陽的新貴葉凡主任好好的翻。.特別是魚陽縣另外的玉家、肖家、費家更是眼熱得很,一個個就等着看謝家這隻笑虎丟醜抑或是葉凡這個崛起的新貴被老虎吃掉。最好是兩敗俱傷這是另外三家樂於見到的。
“姐,你說謝家會不會出擊了?”玉春嬋輕聲問一旁坐着的縣委第二專職副書記玉雅枝。
“這個難說,換作是我們玉家的話肯定會出手的。不過謝強是隻老狐狸,而且從來笑面迎人,估計是不會在明面上跟葉凡起很強烈的衝突的,暗地裡就難說了。這種事咱們四大家族不是常玩這個,咯咯……”玉雅枝也拿不定。
“能鬧起來就好了,如果葉凡倒了,估計林泉經濟區主任一職會讓張國華上任的。我也可以弄個常務副主任噹噹。現在的林泉經濟區可是一塊富得流油的大蛋糕,如果咱們家能掌控着它那咱們玉家以後在魚陽展的路子更廣了。”玉春嬋那眼中突然閃出了一絲不同於她表面的狠辣霸氣。
“那樣的結局當然最好了,葉凡這個人我們玉家也不喜歡,估計魚陽四大家族沒有一家會喜歡此人。太會惹事了,目前好像只跟肖家還沒生什麼較激烈衝突,其它的三家都鬧過矛盾了。看來此人還真是的一帶刺的災星。”玉雅枝惹有所思,一臉輕鬆笑道。
“姐,既然不喜歡咱們慫恿老爺子出面捋了他帽子算啦,這麼一個小皮猴上跳下竄的,真是煩人。”玉春嬋也不知懷的是什麼心,一直在旁鼓動其堂姐玉雅枝,還想搬出老爺子來。
“要捋他帽子還不容易,何須省裡的爺叔們出馬,只要懷仁叔肯出面,一個市委副書記要捋掉一個副縣級的帽子還是不用費多大力氣的。”玉雅枝神秘的笑了笑。
令得玉春嬋有些疑惑,忍不住問道:“那爲什麼不動手,聽說省裡的史介叔爺還被姓葉的小子羞辱過,咱們的小妹嬌龍聽說還被他耍過牛氓,這氣咱們玉家怎能忍下,還不是給其它幾家人看笑話嗎?”
“春嬋,你瞅瞅魚陽的其它三家人,費家不是給葉凡逼壓得更慘,連黃海平這個鎮長都是因他被捋的,現在還蹲在監獄裡呢?估計費默都氣得快吐血了。
前段時間肖家分支,香港的飛雲集團不是也被這此人找到他們的老對頭布升集團給陰了,差點鬧得肖家吃了大虧,不過最後被周長河的‘雙規’鬧劇給攪黃了,可惜。
而現在呢,又一巴掌煽得謝柱山這個鎮長差點掉了門牙,聽說滿嘴是血。
你看看,肖家拿葉凡怎麼樣了嗎?費家呢?還有市財政局的王局長,侄兒被帶到水州軍隊了,估計是出不來了。
現在謝家又會對葉凡怎麼樣?這裡面的一些糾葛你看清楚沒有。難道憑着肖家、謝家、費家的能量還不能拿下葉凡這個毛頭小孩子嗎?”玉雅枝跟堂妹聊着。
“還真有奇怪。”玉春嬋深思了一陣子,突然醒悟似的,笑道:“難道大家都在等着別人出手?”
“也對,也不對!任何一家要拿下葉凡肯定都會傷筋動骨的,葉凡雖說只是一個小副縣級別的副縣長,但賈寶全這個書記和衛初婧這個縣長在挺他。
而且,你沒看見,前次盧副市長下來不是也一直給此人打氣,更遠點。前段時間葉凡請來了什麼水州的四個姑娘,聽說有一個就是姓宋的。
叔爺們懷疑那個叫宋貞瑤的姑娘就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宋初傑的女兒。既然宋姑娘肯聽葉凡的話從繁華的省城趕到咱們魚陽這旮旯地方來採訪,說是採訪,這個誰能說清楚。
肖家一個銅雕落座又不是什麼大新聞,像這樣的事在咱們南福一天不生1o起也有9起,宋貞瑤爲什麼不去別的地方採訪,比這事大的多着呢,所以,她難道跟葉凡就沒一點關係。
要是此人跟宋姑娘在談朋友,咱們去捋這隻小虎,那宋初傑那隻大虎會坐視不管嗎?
魚陽四大家族雖說都有着近千年歷史了,從省到市再到縣都有一條複雜的關係網,但卻是沒有出現一個省委常委的。
官職也不過停步在了正廳級別。想跟宋初傑相抗,那個很不明智的。弄不好會使得整個家族的利益受到毀來性打擊。
所以,叔爺他們不是不辦,是在爲家族考慮,現在還在多方打聽,查證姓葉的到底跟宋部長是否有關係。
真沒關係的話估摸着姓葉的會給咱們魚陽四大家族吞得連渣毛都不會剩的。”玉雅枝全面分析說着,令得玉春嬋直點頭不已。
“爸,葉凡那小子又惹禍了,咱們要不要煽點風點把火,乾脆滅了那小子。哼!太翹皮了,聽說姑姑都找過他了,聽說那小子也甩臉給姑姑看了,膽子太大了。姑姑是市委秘書長,打個噴嚏都能滅了他。”費武雲一臉的憤憤然說道。
“哼!打個噴嚏都行,你去試試。”費默有些頭痛的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子,感覺這小子有時人表現得很是聰明,但有時又是蠢笨如豬。
“嘿嘿,我只是開個玩笑。知道那小子有盧塵天在撐着,姑姑暫時拿他也是沒什麼辦法。”費武雲立即嬉皮笑臉了。
“此事咱們不摻和,你姑姑還有意收攏那小子的心。就是小月和國思在林泉經濟區也得支持他的工作。
也不知你姑姑心裡怎麼想的,這小子是匹烈馬,不是那麼好馴服的。搞不好還得傷了自己,不過你姑姑不聽,認死理了,算啦,也許是我有些太偏激一些。
所以,我們不但不能在背後捅刀子,還得幫他一把。”費默一邊說着,一邊想着許多的事兒。
不過謝家的表現卻是令各位等着看熱鬧的人大失所望,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忍下了這口氣。
而且謝強親自打了電話給葉凡,代謝柱山向他表示歉意。晚上,在魚陽酒樓,謝柱山用連幹六杯算是給足了葉凡面子。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謝強的眼皮底下完成的。
當然,既然謝強這個縣委常委都親自來作和事佬了葉凡當然也不會繼續擺譜了。
打着哈哈此事就算是揭過了,第二天謝柱山照樣子回去當他的龜湖鎮書記。只是該寫的檢查也寫了,反思也在林泉經濟區黨委會上自我深刻的反思過了,也算是回覆了葉凡面子。
只是謝強氣得憤血,給謝柱山擦乾淨了屁股,爲龜湖鎮弄來了1o萬塊補足了前塘村的修路款子。
不過,此事過後謝柱山倒是老實得多了。暫時應該不會xian起什麼風浪了。不過葉凡也知曉謝家人絕對不會善敗罷休的,估計以後會出什麼陰招子。
此花招也符合謝強的個性,表面笑面虎,背地裡全玩陰的。
不過昨天晚上謝柱山可是滿腹牢騷的說道:“堂兄,咱們謝家難道還怕了葉凡一個外來的小兒不成?”
“該怕時就要怕,不該怕時誰都不怕。”謝強丟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弄得謝柱山這像屠夫的人老半天都沒弄明白什麼意思。
“堂兄,那小子也太不是人了。明明知道莊紅玉跟咱們家謝端不對付,他還故意弄到林泉去羞辱謝端,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現在有好多人可都在背地裡等着看咱們謝家的笑話。”謝柱山又轉了方向,開始鼓動堂兄了。
“哼!不說了,不過柱山,你昨天的確太沖動了一些。葉凡好歹也是你的領導,你那樣子罵人的確不對。何況此人一向脾氣很直拗,真惹着他了是不計後果的。你沒看見,費、玉兩家都給他整得憋了一肚皮的氣。”謝強語重心長。
“可他打了我,門牙都差點打掉了,現在用手指一搖就快掉了。這口氣叫我怎麼忍得下去,龜兒子的。”謝柱山罵道,伸指搖了搖牙齒,眼中兇光又是一閃即逝。
“活該!你看看你做的什麼破事兒,以爲我不知道。前塘村的張春林人家可是堂堂的市交通局第一副局長。他特別下拔的錢你也擠佔挪用。
還說什麼破車換新,你以爲葉凡是傻子,你原先那部桑塔納纔開了幾年,怎麼就變成破車了?
這事兒葉凡如果真咬住不放手的話,你那頭上的帽子可就得飛了。黃海平的教訓看來你還沒吸取啊!現在的葉凡在賈寶全眼中份量相當的重的,在衛初婧眼中更是一塊寶。
當然,賈寶全也不可能完全信任葉凡了,不然也不會特別地從市委辦要來張國華來鉗制葉凡了。
至於說衛初婧,這女人的心費頗費思量,一時也猜不測。像這種表面恭順,其骨子裡在打着什麼主意的人更難防。”謝強臉色一沉,那笑面全沒影了,教訓道。
“你是說葉凡幹了也是白乾,只是爲他人作嫁衣?”謝柱山急問道。
“呵呵,咱們拭目以待吧!”謝強含笑而語,一幅高深莫測的高人樣子。
“媽的,估計那天葉凡到龜湖來就是爲賀佳貞那婊子撐腰的。這兩人是不是有一腿,不要給老子抓住,不然定要讓他們好看。”謝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