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4更晚上1o點左右。】
葉凡在那毒霧下反應跟平時相比遲緩了近五成,就這五成那就是致命的了。
伸手一拳重擊在了蟒身上,卟嚓一聲微想,猶如擊在鐵皮裹的木樁上感覺,而且,拳手隱隱生痛。
蟒身越收越緊,不過葉凡不是一般的人,那胸肌腹肌也是特有勁的那種,一鼓氣之下那蟒身也難以收縮推進了。
人蟒相持着,知道拳頭沒用了,不過葉凡還是不死心,揮起鐵拳頭一拳一拳的直砸在蟒身上。雖說面上看上去沒多大用,其中的痛楚僅有蟒老兄弟能感覺到的。
葉凡這拳頭在拚命下絕對不下一千五百斤。拳拳砸在蟒身上猶如地震一般,令得蟒老兄那性情爆起。
大嘴一張,一股腥臭傳來,那本來僅有小水桶粗的塊狀蟒頭在鼓漲之下還真漲到了面盆大小,吞下葉凡那比籃球略小的頭那是不用費多大力氣的。
見蟒嘴吞吐而來,倒沒看見牙齒什麼的東東。只是那腥臭味差點就直接薰得葉凡這廝直接嗝屁了。
而且,巨蟒嘴中的口水也是臭不可聞的,葉凡又不能一直閉氣,那個只是傳說中的龜息術大師能行。自然,也只是傳說中的,沒見過。估計這世上根本就沒有。
形勢危及。
這廝一聲爆喝,‘渣’地一聲,趕緊把頭一縮,狠狠地頂在了蟒的脖頸部位,兩隻手像巨大鋼鉗一般緊緊箍住了它的脖頸。經葉凡這陰手一使,巨蟒的嘴因爲被葉凡頂着,倒是咬不下來了。
急得這廝拚命地擺着尾巴,越纏越緊了。
“完了,老子老婆還沒娶,種也沒留下一個。難道咱這社會主義大好小幹部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葬身蟒腹了?
而且,那個啥的,最後連個工傷都撈不到一個,父母也忒虧了。不行拚了”葉凡心裡吼着,連眼睛都呈血紅色了。不過,雙手因爲夾制着蟒頸,又不能脫手,估計手一鬆那血盆大口就會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人蟒又相持了近半個鐘頭,葉凡感覺自己內息快沒了,身子也一陣子疲軟,雙手有軟達達的趨勢。而巨蟒卻是沒多少反應,估計此獠的耐久性絕對比有類強悍許多的。
“這樣下去葬身蟒腹是早晚的事。”葉凡心裡還是較冷靜,瞧了瞧那就在眼前的巨蟒脖頸,感覺此處的蟒鱗好像比身上的細了許多。蟒身的鱗片有鴿蛋大,而脖頸處的僅有小鴿蛋大了。乾脆一狠心,張嘴就咬向了巨蟒。
“這皮它孃的還真硬,有點咬老牛皮子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曬乾了可以作牛皮鞋穿的那種韌性十足的老牛皮。”一咬下去還沒咬穿,不過這廝也狠了,管它有沒用,目前也僅有此法了。狠命地咬……
咬咬咬……
連吃奶的力勁都鼓在了牙齒處,漸漸的,蟒身收得更緊了。不過,幾十口下來,就在葉凡絕望至極,嘴裡已麻目了。
突然,葉凡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的化音迷術,此法可以把內息全部逼到嘴裡以音爆的方式泄出來。既然能把內息都搞到嘴裡了,那再逼到牙齒上也許能行。
反正也沒其它什麼辦法了,腦了一動,化音音爆就使了出來,不久還真靈念敢。那內息給束成一股直衝向了口腔,在葉凡努力下漸漸的聚集在了牙齒上。
感覺牙齒似乎突然間活靈了起來,這廝再次張口,狠狠地咬向了大蟒的脖頸。
不過,還是不行,不過目前僅有此法了,這廝有着那股子永不服輸的勁頭,特別是在這關乎性命的關頭。
咬吧……
也不知什麼時候了,咬得全身顫慄的小葉同志感覺嘴裡有股怪腥騷味兒噴了進來。
“透了媽哪巴子的奇怪,這味還真是腥騷,難道是蟒血?”這廝心裡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就像個大吸管,拚老命的吸了起來。感覺那股子怪味直入了肚皮,也感覺不到腥味了。
吸吸吸……
吸了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反正也不知吸了多久,最後葉凡感覺到自己那肚皮倒是越鼓越圓,絕對比那懷了五包胎的女性肚皮還在大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廝覺得一陣子睏意上來,雖說拚命的唸叨着‘清心訣’,不過那啥的破訣好像也不管用了,眼皮子一達拉,這廝昏菜過去了。
晚上1o點多,乾孃葉金蓮已經在破宮門前繞了幾十個圈子了,可還沒看到葉凡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嗔怪道:“這孩子,還是長不大,都副縣長了還是這個樣子。也許回林泉了,一個電話也不打,真是的。這藥湯倒得留些,冰鎮着算了。”
葉金蓮那裡當然沒有冰箱之類高檔貨色了,她所說的冰鎮無非是把老山蔘湯藏在一個地窯裡,作用也差不多。
第二天下午。
葉凡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全身快散架了,痠痛無比,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就那樣子調息了一陣子,才能勉強移動身子了。這時才記起那可惡的老蟒來,慌得一骨碌就想溜走,不過,身子好像被什麼軟帶子纏着,根本就動彈不了。
趕緊施展鷹眼掃了一陣了,才現那老蟒軟噠噠的環繞在自己身上。更令人噁心和恐怖的就是那老蟒的頭居然就算掛在自己頭上,離自己嘴脣就幾釐米距離。
“啊”望着那一臉猙獰的老蟒,這廝嚇得一聲尖利慘叫,拚命地掙扎着想脫開身。
這次倒是很靈活,在人體潛力下,倒也甩開了老蟒,那廝叭啦啦着就軟噠在了地下。
這廝也清醒了一些,嘴裡喃喃道:“怪了,難道蟒老哥就這樣掛了。到底怎麼回事?觀此老蟒那粗壯的身子,以及鱗片樣子,估計也有個幾百年活頭了吧?怎麼死的呢,這倒是怪了。”
這廝尋思開了,又提起蟒頭瞧了一陣子,才現了一個可疑的現象。於是退了幾步,找了一陣子,還好,自己帶的強力充電手電筒沒摔壞了。
在強光下觀察了一陣子,才現老蟒那身子突然好像癟下去了許多。
剛進洞時那蟒身絕對有胖人的大腿粗,可現在,就剩下自己那大腿粗了,好像四川人做臘肉風乾似的了。
感覺也累了,一屁股坐地下前前後後尋思了一陣子,纔想起來當時老蟒脖頸處被自己咬破了,後來自己就一直在吸血,估計那身蟒血絕不下幾十斤了。
葉凡還摸了摸肚皮,感覺還有些漲得難受,不是有些,是相當的漲滿,而且,那肚皮鼓得有點像是一口倒扣的大鐵鍋,看上去跟懷孕了個三包胎似的,看來是患上消化不良症狀了。
“麻痹的跟老子玩,你老兄弟到了地府可別怪我,是你先惹我的,就連老子的豔情草和太歲估計都是你老兄幹進去了。壞事啊以後沒了春宮丸和雷陰九龍丸,在官場還混個球。”葉凡心裡苦瓜着了。
“還是先回去,乾孃可能急了,也不知過去多久了。”這廝嘮叨了一陣子,打着手電筒就在出洞,不過,才鑽了十幾米就呆住了,因爲那差不多一人高的洞道好像被堵死了,一些巨大的碎石亂七八糟的堵住了過道。
這廝纔想起來,估計是先前跟老蟒激戰時那有力的蟒尾給掃成這樣子的。要知道這老蟒的力氣可是不小,那蟒尾在拚命掃橫之下絕不下幾千斤力度的。
再說這洞裡石頭也不是牢固不可破的,全是由一些塊狀的碎狀巨石疊起來的,在一隻幾百年的巨蟒和一個國術七段高手拚命亂蹦亂踢下不塌纔怪。
這廝鼓足了勁頭想搬開石塊,不過功效不大。那些石塊大的有上千斤,小的也有幾百斤,全卡在一起了,搬一塊就等於要搬動好幾塊,如果真想搬動,沒有個上萬斤力勁你就甭想了。
上萬斤,那個對葉凡來說只是一種奢望。以葉凡現在的能量,全力一擊絕不會過二千斤力勁的。
何況現在全身都是傷,估計連八百斤都不出來了。
這廝用手電筒照了一陣子,才現全身都是紫青色,好像全身都被這可惡的老蟒那粗糙的鱗片搞刮成慘不忍睹樣子了。
光是胸前的刮傷、擦傷就有幾十條,如亂枝一般橫七豎八的交錯的,觸目驚心。
“娘西皮的老子真是蟑螂命了,不然,早就死翹翹了。”這廝呸了一口老蟒,不過現在可是有些愁了,如果沒人來救,估計得活生生的餓死在這破洞裡,雖說現在肚子還鼓漲得要命,但再過得幾天那肚皮就該癟下去了。
什麼也不想了,這廝盤腿打坐開始恢復起力氣來。
行氣二個小時後,突然,一股子燥熱從丹田迅往全身染了出去。身體好像着了火似的,一條條小火龍在身體內全竄,猶如千萬枚鋼針在全身亂扎亂刺。
“啊……”
山洞裡響起了這廝那悽慘,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喊聲。葉凡拚命地行着氣,堅持着不讓自己瘋狂。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亂,一亂的話估計就有可能使得全身經脈被硬生生的漲毀,很有可能成爲廢物,嚴重的話斃命也正常。
隨着燥熱,葉凡全身呈顯了一種可怕的紫青紅色,就連那雙眼都煥顯一種淺淺的粉紅了。如果此刻有人望見絕對會大喊魔鬼,然後抱頭鼠竄的。
葉凡以極大的毅力挺着,也不知過去多久了,人在迷糊中再次暈了過去。
1996年11月5日,葉凡正在鬼門關前徘徊着。
而魚陽縣縣委會議室裡卻是正襟危坐着縣裡的11個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