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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點啦那好。”費玉坐了起來,瞅了葉凡一眼,忍不住笑道:“衛縣長不錯吧?”
“衛縣長當然不錯了,一個有能力的縣長,而且還是海歸人士,不然怎麼能當縣長。”這廝倒沒想到費玉的話裡含有其它什麼意思,隨口笑道。
“咯咯我是擔心你把她給吃了,那可就不好了。”費玉白了葉凡一眼罵道。
“吃了,她又不是肉包子。咋吃?”這廝身子暗震趕緊裝傻了,知道剛纔鬧出的動靜太大了,估計費玉聽見了。心裡又是一涼,暗道,不會老子剛纔摸費姐時她是清醒的吧?
“哼還跟費姐我打馬虎眼,要注意節制着點,影響不好”費玉那話語中好像略略顯出了一絲酸味兒。
“節制啥,小弟我真沒幹什麼,就像對待費姐一樣。”葉凡硬着頭皮解釋了。
費玉身子一熱,那臉皮再厚也禁不住了,紅透了。不吭聲了,乾脆自個兒弄水洗臉了。
“怎麼樣?我葉凡同志啥時吹過牛皮。”某男得意地翹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眼神在兩女那已經洗乾淨,更爲嫩滑的臉蛋上溜滑着不可一世樣子。
“嗯還真有點效果,我好像回到了25歲時候。”費玉點了點頭,一直摸着自己的臉蛋望着鏡中的自己,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是真的。
“沒錯我也有同感。”衛初婧也差不多在做作同樣的動作。
不過,轉眼間。
葉凡總感覺身上有股兩道陰風襲來,有些涼嗖嗖的。轉頭一掃,才發現兩個女子那很是清明的眼睛一直寒煞煞的盯着自己。
“幹……幹嘛我臉上沒長花吧?”這廝打着哈哈,還摸了摸臉,心裡在揣測着到底爲什麼?
“哼還敢我打馬虎眼?”費玉哼聲道。
這廝心裡一寒,明白了過來,敢情是兩個女人要逼藥。心裡頓時肉痛欲裂。
要知道這‘後宮玉顏丸’也要太歲液才能配製的。現在那株太歲‘火龍翔天’早進了老蟒肚皮,到哪兒去找太歲液。春椒拿來只能搞春宮丸,又沒法子美容。
葉凡在心裡頭細數了一下,滿打滿算,那後宮玉顏丸存貨也僅剩下十幾顆了。這個東東現在變成絕品了,用掉一顆那就少了一顆,不可再生資源。
日子還長着呢,要是以後某高官夫人要用,那自己不是就得失去一個良好機會。
所以,見到費玉和衛初婧那如狼樣的眼光不懷好意在自己身上掃視着,這廝立即大叫道:“費姐,這藥真沒有了,看我也沒用。就兩貼了。”某狼在嘶嚎着。
“編你就編吧”費玉那眼眉一擡,倒真有點家裡大夫人訓夫架勢。衛初婧估計是礙着費玉在場,雖說沒吭聲,但臉上的憂怨神情卻是我見猶憐。
“不是編的,真沒了費姐。”葉凡又重複了一編,其實心裡有點發虛。
“是不是要費姐出錢買,要多少,你講個數,哼”費玉板上面孔了。
“真沒存貨了,講錢就俗套了。這種藥丸以前是一個老道士配製的,用的什麼土方子我也不曉得。
現在那老道士雲遊去了,聽說去的還是外國,好像是叫啥的牙賣加那旮旯地方。
而且老道士走時也跟我說了,這藥丸的主藥是太歲精果,需要幾百年的那種結成的果才行。
如果費姐有的話就提供一下,等老道士回來我好給他送去也行。”這廝立即又開始蒙人了,不過此法子蒙了許多人了,倒也說得自然,熟練了許多。
“是嗎?”可惜人家費玉是什麼人,葉凡戲演得太好,人家就是不信。
逼問道:“剛纔我上來時你跟我說就一貼藥了,現在不是也給衛縣長也上過藥了。難道你把一貼藥分成兩半,小弟,這個可是有些不地道的。咯咯……”
“冤枉啊費姐,我是實心實意,一人一貼,絕沒摻假的。”葉凡趕緊大叫道。這廝下定決心,絕不再掏那藥丸子了。
“費秘書長,估計葉凡是真的沒有了。不過,盧秘書長不是交待你調查清楚葉凡的事是否屬實嗎?
到時好向省委郭書記彙報,這個,既然盧秘書長把權力下放給了費秘書長了,要怎麼彙報這個就全看秘書長您的了。”衛初婧講得輕巧。
話語也不是,不過,葉凡一聽,腦子轟地一聲響,心裡卻是憤憤然了,罵道:“陰這女人他孃的狠啊要是真給費姐稍微偏差那麼一下,搗鼓到盧秘書長那裡,傳到郭書記耳裡,那我還在南福混個球?”
“我相信費姐不會的。”葉凡看向了費玉。
“那當然,不過小弟,有時費姐也會犯迷糊的,就怕犯迷糊時給盧秘書長彙報錯了,那個就麻煩了。”費玉輕聲說着,柔聲細雨的好不溫婉動人。
“算啦你們狠,我一爺們跟你們爭也沒意思。不過,就這兩顆存貨了,全給你們了。”葉凡肉痛得直抽搐,從皮包裡掏出兩個盒子遞了過去。
“皮包拿過來?”費玉笑道。
“拿去,裡面有避孕套,要不要檢查一下。”這廝調侃着賊笑道。
“你拿那玩意兒幹什麼?有的話也得注意點用,別當時官員出什麼問題還得來找你家費姐,哼”費玉那臉皮比葉凡同志厚得多的,人家根本就不怕這些。某人徹底被打敗了,呆呆地望着費玉不知作何感想,心裡罵道“不虧是秘書長,那嘴,比老子的厚幾十倍。”
費姐掃了皮包一眼,的確沒發現第三個同樣盒子了才還給了葉凡,而且故意轉頭瞅了瞅了衛初婧,笑道:“看來小弟也長大了,是該用那東西了,不然,惹出什麼麻煩事就更麻煩了,咯咯咯……”
狼鐺谷。
四面環山,山勢陡峭,高達五六十層樓。一條小溪也不知從那旮旯鑽出來的嘩嘩地流向遠方。
樹木的確夠大的了,一顆顆都要幾人合抱才能抱得過來。樹底下積着半尺來高的厚厚枯枝敗葉,踩上去嘎嘎的響。
“若夢的父親葉水根就死在這裡。”葉凡心裡有些酸楚,施開鷹眼細細地觀察着谷中一切,但現在都過去多年了,還有什麼痕跡留下,知道這個只是徒勞罷了。
今天一起打獵的有費玉,衛初婧,鄭輕旺,葉凡,趙鐵海以及方蘭馨六人。
對於打獵,鄭輕旺和趙鐵海都是輕車熟路的,大家在他倆的交待下也是做足了準備。
費玉一身天藍色的悠閒運動裝,把那高聳的胸脯給遮掩了起來。
衛初婧一身粗布青花衣衫,大號寬鬆牛仔褲,也不知從何處搞來的,反正穿上特像一樸實拉嘰的村姑,倒是令得葉凡愣神了幾秒。
心裡唸叨道:“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講的估計就是這形象了吧他孃的,就是一個字——美再加幾個字——美得天自。再加的話老子講不出來了。”
一邊走,鄭輕旺一邊向大家傳授着野豬的厲害,防野豬常識等等,而費玉和衛初婧也會時不時問上幾句,趙鐵海有時會補充上幾句,倒也聽得大家津津有味的。
只有葉凡不吭聲,因爲他的專注點在找線索上面,根本就沒心思去聽鄭輕旺和趙鐵海顯擺。再說,野豬對他來也有何可怕的,一腳下去絕對能踢死一頭大個頭的。
費玉在專注點不在打獵上,一路都在張望着周邊景色,以及一些她沒見過的奇奇怪怪樹木,倒對它們感興趣。
衛初婧好像挺興奮的,對打獵卻是充滿了興趣。一直打聽着打獵要領,而且對於玩槍有種極度的興奮。從她那眼神中葉凡看到了一個狂燥的女子。
到走到一顆大樹下時,費玉沒忍住叫道:“那不是紅豆杉嗎?”
順着她的手指望去,發現一顆高達十幾米的巨樹,估摸着要三人才能合抱住。
“一棵相思樹,“相思”500年。呵呵”鄭輕旺突然即興吟起破詩來,見大家都望着他笑,隨即解釋道:“聽說咱們國家曾經發現過樹齡高達500年的野生紅豆杉。因爲紅豆杉又稱之爲‘相思樹’主要講的就是她地果實。這顆紅豆杉經咱們局專家簽定,至少也有300多年樹齡了,真正的壽星公。”
“鄭場長,聽說野生的紅豆杉是國家一級保護植物?那這樹不是忒貴氣了?”趙鐵海隨口調笑問。
“那當然,野生紅豆杉被稱之‘植物大熊貓’,可見它的珍貴了。這種樹是絕不允許砍伐的,砍了是要坐牢的。在狼鐺谷東面十幾裡處,那裡的紅豆杉更多,估計有上千棵,全是野生的。”鄭輕旺略顯自得笑着。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呵呵,的確美”葉凡也搖頭晃腦地吟上一首助興了。
“那咱們去看看,這麼多的野生紅豆杉我倒沒見過。”費玉好像心動了。
“那邊,不可。根本就沒有路,而且離這裡太遠。就連我們的護林員和森林公安同志都不願意去。還是算啦,費秘書長真要看的話離這裡二里的一個崖邊上倒還有幾顆,我帶你去瞧瞧,還是相當有特色的。”鄭輕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