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蝶忙完手裡的活,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可是剛剛打開門就發現沙發上坐着一個黑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風衣,連頭都縮在風衣的帽子裡。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連鞋都沒有來得及換,趕緊走了過去,有自己家裡鑰匙的只有這個黑衣人,所以蔣玉蝶不敢怠慢。
“你怎麼來了?”蔣玉蝶顫慄着問道。
“我怎麼來了,這話是你該問的?規矩都忘了?”黑衣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沒,沒忘,主人,我錯了,您懲罰我吧”。蔣玉蝶神情爲之一呆,趕緊跪在了黑衣人面前的地毯上,渾身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我看你是找到了靠山了,翅膀就硬了是不是,怎麼,想讓丁長生那小子對付我嗎?你真是打的好算盤啊”。黑衣人不滿的說道,他伸出腿,微微一擡,蔣玉蝶趕緊爬過去,讓他將腿舒服的放在了她的背上,這樣她起到的作用就是一個腳踏的作用。
“不,不是,沒有,我只是想讓他給我們做掩護,我們好繼續做那件事”。蔣玉蝶顫抖着說道。
“哼,我不管你打得什麼主意,你不要忘了,我只要一句話,這個世界上也許就只剩下你自己了,你的親人,孃家人,都會跟着你倒黴的,所以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招,到時候不要怨我沒有警告你”。黑衣人雖然說得很慢,可是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插在了蔣玉蝶的心上。
“沒有,我不敢,真的,主人,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想利用他,真的沒有其他意思”。蔣玉蝶忙解釋道。
“怎麼樣,和他在一起有什麼發現沒有?”
“沒有,暫時沒有,如果有我會馬上向您彙報的,另外,主人,您要是下次來的時候,可否先通知我一下,萬一您來了碰到他就不好了……”蔣玉蝶擔心道。
“臭娘們,你什麼意思,是要我給他騰地方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蔣玉蝶解釋道。
“好了,我知道了,來吧,例行公事”。黑衣人將腿從蔣玉蝶身上拿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發上。
蔣玉蝶無奈,只好起身,把自己的包扔在了一邊,膝行到沙發跟前,伸出白細的小手,解開了男人的腰帶,將那個醜陋的東西拿了出來,可是它軟塌塌的一點生機也沒有,蔣玉蝶無奈的低下頭,強忍着那令人作嘔的味道,伸出想舍慢慢添了一下,第二下,第三下,直到全跟沒入,可是它依然是死氣沉沉,直到最後也沒有起來,黑衣人一腳將蔣玉蝶踹到了一邊,將自己的無完全歸咎到了蔣玉蝶身上。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再來,我再來……”蔣玉蝶低聲哭喊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好好做你的事吧,海生在的時候把事情做得很好,我也相信你,這幾年你做的不是很好嘛,只要這樣下去,我們的合作一定是很愉快的,你當你的電視臺花旦,還不耽誤掙錢,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再說了,你在電視臺也可以接觸到上流圈子的人,丁長生是個人才,我幾次招攬他都不肯爲我所用,哼,還是女人好使,這麼快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看樣子你的魅力還是不錯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滿足你?”黑衣人陰測測的問道。
“主人,我真的是爲了我們的事纔去招惹他的,不是爲了我個人”。蔣玉蝶驚恐的說道。
“你不要慌,我又沒怪你,再說了,作爲一個正常的女人,這也是正常的,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動你嗎,因爲我嫌你髒,按說劉海生當年吞了我的錢,我該把你賣到窯口裡去,讓你爲我掙錢,可是那樣掙得太慢了,還是讓你經營着那些企業,這樣快得多”。黑衣人咬牙切齒道。
“主人,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要,所有的公司都給您,我淨身出戶,不要再讓我做這些事了,我怕我哪天真的會崩潰了,到時候會壞了主人的事”。蔣玉蝶俯伏在地上哭泣道。
“呵呵,想跑,沒那麼容易,難道你想讓你弟弟也吸那個東西嗎,難道你想讓你妹妹一輩子到泰國窯口裡做雞嗎,再說了,那都是你的產業,給我算怎麼回事,你還是老老實實幹活吧,再說了,你現在就是不幹也是死路一條,你跑不掉的,五十克就足以讓你腦袋搬家,到現在爲止,你做了五十公斤也不止了吧”。黑衣人笑的很是詭異,這讓蔣玉蝶渾身起雞皮疙瘩。
當黑衣人走出別墅時,也覺得再也支撐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地毯上,雙眼無神,好像是死了一樣。
黑衣人說的沒錯,自己的家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且更要命的是,劉海生名下原來有三家制藥企業,都是高科技生物製藥企業,主要就是生產一些膠囊、感冒藥之類的東西,可是這都是幌子,在這些企業的地下,還有一個和企業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一個車間,主要就是分拆從金山角進來的海螺應,往裡面摻各種食用的東西,使純度降低,分量增加,這樣的話,一公斤海螺應就可以稀釋成十公斤甚至是二十公斤,但是價格不但沒有降低,真到吸食者手裡的時候,利潤不知道翻了幾十倍,這就是度品暴利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