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你在中南省成立房地產公司,那湖州火車站那個地塊你們還打算參與嗎?”丁長生擔心的問道,如果楊鳳棲打算在江都參與舊城改造的項目,那麼湖州市那個項目相對來說就太小了。
“這和你有關係嗎?是不是涉及到你的前途了?”楊鳳棲問道。
“那倒不是,那個項目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那個項目不錯,要是真的建成的話,你們集團肯定也是獲利不菲,如果是可以做的話,爲什麼不做呢?”丁長生說道。
“你說的是不錯,但是董事會意見不一,都認爲磐石投資的着眼點還是要放在一線城市,像湖州這樣的小地方,他們還真是看不上,雖然上一次他們去湖州玩的很高興,可是湖州的經濟底子太差,很長一段時間很難上升到一個高度,所以,這個項目暫時擱置了”。楊鳳棲無奈的說道,雖然她現在是主管磐石投資,可是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
“哦,這樣啊,那我們市裡那些人恐怕是要失望了,他們原本想引入磐石投資給湖州市的投資注入一針強心劑,無論怎麼說,磐石投資還是大大有名的”。
“這又不關你的事,你操什麼心啊”。楊鳳棲白了丁長生一眼道。
丁長生沒再說什麼,吃完飯後倆個人起身離開了包間,但是這個時候對面包間裡出來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但是還算是驚醒,一看到是丁長生,居然一愣,丁長生也是一愣,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看到了蔣海洋。
“丁局長,真是少見啊,這位美女是?”蔣海洋用手指了指楊鳳棲問道。
“你是哪位,我好像是不認識你吧?”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呵呵,丁長生,你還真以爲你是什麼狗屁局長啊,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分分鐘滅了你”。要是在平時,蔣海洋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但是今天喝的有點多了,而且他剛剛得到邵一舟的消息,石愛國還是不同意馬上開發那塊地,他正愁着沒地方撒氣呢,一想到丁長生曾經是石愛國的秘書,所以這一通的氣都撒在了丁長生身上。
шωш¸тт kan¸C〇 “我不是個東西,難道你他媽的是個東西啊?”丁長生雖然沒喝酒,但是他早就想找個機會激怒蔣海洋,然後再找個藉口慢慢熬他,但是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呢,這傢伙倒是送到門上來了。
“你說誰呢?”蔣海洋上前一步,要推丁長生,但是丁長生將楊鳳棲攔到自己身後,然後身體一閃,蔣海洋推了個空,壞就壞在蔣海洋喝多了,身體沒有了重心,而且身體的反應也不是那麼好,所以蔣海洋直接倒在了地上,而且腦袋也撞到了牆上,這下可好,直接暈過去了,但是至始至終丁長生都沒有出手。
“哎哎,這是怎麼了,這是?”說着話,對面的包間裡又出來好幾個傢伙,丁長生沒有在理會他們,帶着楊鳳棲轉身就走。
“哎哎,你們兩個,不能走,打了人還想走,停下給我”。後面的幾個人呼喊着跟了上來,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大廳了,而這幾個人大喊大吵的,早就把其他人都驚動了,丁長生沒有理會他們,到了結賬臺前。
“怎麼着,想打架嗎?”丁長生點了一支菸,歪着腦袋問道。
這個時候,在這幾個人身後,又跟過來一個人,看樣子這些人都是一夥的,但是這個人給丁長生的感覺很不好對付,單單從眼神裡看去,這個人滿眼的陰戾,不是那麼正派的角色。
“朋友,打了人就想走,沒這麼便宜的事吧?”男子慢慢說道,雖然聲音不高,但是裡面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打人?呵呵,你哪隻眼鏡看到我打人了?”丁長生滿不在乎的從結賬的臺上拿了一根牙籤剔着牙問道。
“你要是沒大人,我的朋友的腦袋怎麼會流血呢?”
“那是他自己摔的,不信的話,你也可以調取錄像帶,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你這個朋友,還真不是我說你,能喝就喝點,不能喝就不要在這裡逞能,出來包間咋咋忽忽的,他是不是還以爲這是在湖州呢?”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男子一聽丁長生直接點出了蔣海洋過去是哪裡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問道:“你認識他?”
“不認識,沒見過”。丁長生撇撇嘴道。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承認他是你打的,他現在也暈過去了,我看,還是報警吧,到警察局裡就能說清楚了”。男子雖然還想再盤盤丁長生的道,但是奈何丁長生不上那個套,所以根本不再和他搭話茬了。
“怎麼了這是,是在我這裡吃的不好嗎?”這個時候從收銀臺後面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乾瘦的老頭,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穿着一身唐裝,右手拿着一對核桃,嘩啦啦不停的在手裡轉動着。
“哎呦,白爺,怎麼把您給驚動了?”剛纔和丁長生對話的男子看到這個老頭出來之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然後上前和老頭說了一番話,這個被叫做白爺的慢慢踱步到丁長生面前。
“小兄弟,很感謝你到我這裡來消費,但是如果你打了人,就該賠人家,是不是這個道理?”白爺的臉瘦的像是枯樹皮一樣,但是兩隻眼睛卻是透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