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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重大的事,喬紅程是不敢耽誤的,所以在當天晚上喬紅程陪着樑文祥吃飯時,就將這個石愛國的要求彙報給了樑文祥。

“他找你了?”樑文祥聽到石愛國通過喬紅程傳話要見自己還真是感到驚訝,因爲就到中南省的時間而言,樑文祥比喬紅程來的還要早一點。

“他沒找我,是他以前的秘書,現在的湖州市局副局長找的我,一個小屁孩,說話倒是有力度,本來我還想着既然石愛國有那個心,先抻一抻,可是沒想到被他給將了一軍”。對於丁長生的態度,喬紅程至今都有點耿耿於懷。

“是不是叫丁長生?”樑文祥聞言一愣,隨即問道。

“對,就是姓丁的,和磐石投資的楊總在一起呢,我上午在楊總下榻的酒店見的他們”。喬紅程處處不忘給丁長生上眼藥,在酒店見得他們就能說明什麼問題嗎?他這是在向樑文祥暗示丁長生和楊鳳棲的關係不一般,但是據他所知,楊鳳棲可是一個有夫之婦。

“嗯,紅程,你來的時間短,剛來這幾天就讓你投入工作了,可能對這裡的情況還不熟悉,不要說你,就是我,現在基本上也是兩眼一抹黑,所以既然石愛國有這個心,我們也不要抻了,抻的時間長了,就抻斷了”。

“那,安排個時間見他?”見到自己老闆心情如此沉重,喬紅程也不敢再說別的了。

“嗯,也不要等到會議結束了,就這幾天吧,你看哪天我的時間寬鬆一點,見見他吧,另外,那個丁長生你可不要小瞧了他,年紀輕輕,心狠手辣,就在前幾天,橫行中南省兩年多的悍匪葛虎,被他當場擊斃在江都市的馬路上,可見這個人有心機,有膽魄,葛虎先後製造了多起爆炸案,還有幾個案子都是和他有關聯,但是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三槍斃命”。樑文祥說道。

“嗯,年紀輕輕,難得”。聽到樑文祥這樣說,喬紅程心裡不由得一顫。

“還有個情況你可能不知道,當然,這是據說了,葛虎死了,死無對證,誰也不好再繼續揭下去,葛虎本身就是原湖州市委書記蔣文山的兒子蔣海洋的打手,而蔣海洋和羅書記的兒子羅東秋走的很近,我說到這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樑文祥意味深長的說道。

喬紅程一愣,隨即就明白了老闆的意思了,雖然心裡對丁長生將自己一軍還有芥蒂,但是既然老闆說的這麼明白了,自己要是再不識趣,那麼自己這個心腹就白當了。

“省長,我明白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喬紅程試探着說道。

“唉,紅程,你看你,還是和原來一樣實誠,這些年都沒變哪”。雖然樑文祥嘴裡是責怪的意思,但是內心裡卻是讚許的,還是那句話,跟着自己的人,可以笨一點,但是一定要忠心,否則,自己的手下越是精明,那麼老闆最後死的就越慘。

今天丁長生難得沒有其他的事,所以和楊鳳棲回到酒店之後,兩人依偎在沙發裡你儂我儂的,要是有個人在旁邊,肯定是看得都噁心了,按年齡來講,楊鳳棲比丁長生大不少歲數,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來講,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女人的長相。

在資訊發達的這個時代,爆出的例子往往都是大叔佔便宜,女人很大,男人很小的例子比較少,即便是有女人比男人大的,往往女人長得一點都不顯老,這是一個規律。

當然了,那些上了年紀的富婆,在背地裡可以找很多年輕的奶油小生,但是那都是金錢交易,不涉及感情因素。

“這裡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要回京城一趟,那裡的業務和幾分投資需要我處理,可能要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了”。楊鳳棲說道。

“回去?你回去我怎麼辦?我可是打着你的旗號翹課的,你要是回去了,我豈不是也要回去上課啊?”丁長生一聽,頓時着急了,雖然坐在課堂裡聽那些老師扯扯淡也不錯,但是好幾年不進課堂的他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了。

“那怎麼辦,要不然你跟我回京城,去見見你的小情人?”楊鳳棲調笑道。

“嗯,這個主意不錯,不行,不行,我們領導在江都呢,萬一哪天用到我,一個電話,我可是不能馬上飛回來,還是算了吧”。

“沒事的,我走的時候不給樑叔叔說就是了,到時候我就說過幾天就回來,所以就沒打擾他,到時候再說吧,你那培訓班還有多長時間?”

“靠,早着呢,據說還得半年呢,這下慘了”。丁長生愁眉苦臉的說道。

“慘什麼呀,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對了,下次來的時候我把你的小情人帶來吧,見見世面,長長見識,怎麼樣?”楊鳳棲問道。

“她是你的員工,和我有什麼關係”。丁長生白了一眼楊鳳棲道,不過內心裡倒是很想念凌杉了,這個小妮子自從年後走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不知道最近在忙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學院的門口停着一輛寶馬車,成功和另外一個年輕人坐在車裡,看着校門口,他們在等人。

“表哥,柯子華這人靠得住嗎,這事可不是簡單事,萬一起了糾紛可就麻煩了”。年輕人說道

“放心吧,要是這個世界上連柯子華都信不過,那還真的就沒有人可以信賴了”。成功很是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