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看得出來,雖然丁長生說要和自己結婚,但是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己還真是不知道,而且她感覺,丁長生是一個不受人控制的男人,尤其是不會受女人的控制。
雖然自己的一次給了他,但是她不後悔,因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多接觸一個女人,就可能多一點成熟,這個道理反之亦然。
“這麼久沒消息,你野哪去了?”丁長生接通徐嬌嬌的電話後問道,她不來纏着自己,他倒是感覺輕鬆了不少,像這樣以結婚爲目的的女孩,丁長生覺得以後還是不要招惹爲好,給不了人家的想要的,那就不要給人家想法,要不是和徐嬌嬌之間的秘密,他還真不一定會和她發生什麼。
“我剛接到何晴的電話,讓我回去幫她處理一些事,說是趙慶虎死了,這事你知道嗎?”徐嬌嬌問道。
“死了?這麼快,我還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一皺眉頭問道,自己的確是不知道這事,心裡一動,何氏父女不會是想獨吞吧。
但是他和徐嬌嬌還沒打完電話,又進來一個電話,丁長生一看是何紅安的電話進來了,心裡稍微的放鬆了一下,然後和徐嬌嬌說了幾句後就掛了,然後想着給何紅安打過去呢,但是沒想到何紅安比他還着急,又打了過來。
“喂,老何,什麼事啊,這麼着急?”丁長生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出大事了,還是在我的茶樓,我等你,你儘快過來一趟吧,我們見面談”。何紅安着急的說道,但是丁長生聽得出來,他的聲音裡都是壓抑着的興奮。
丁長生笑笑,說道:“好啊,我半個小時後到”。
丁長生坐在汽車裡將這件事前前後後想了很多遍,自己現在不是之前了,不缺錢花,但是趙慶虎的錢雖然可能不少,按照之前的約定,至少也得有十幾個億,可是這些錢怎麼來的?沒人比他更清楚了,趙慶虎和趙剛叔侄兩人這些年在湖州的毒品生意上一直都是混的風生水起,雖然趙慶虎的生意做得很大,可是這些錢裡面有多大一部分是由毒品轉化來的,誰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丁長生出現在了茶樓裡,何紅安急不可耐的迎下樓來,然後和丁長生一起上了樓,以前來的時候,何紅安會早早的泡好茶,等着丁長生到來。
但是這次,不但是沒有茶水,屋子裡卻充滿了煙味,菸灰缸裡摁死了十幾個菸蒂,丁長生看得出來,都是一個牌子,和桌子上的那個煙盒的牌子是一樣的,看得出來,何紅安因爲激動,將很多事都顛倒了。
“老何,你的茶樓,連茶都沒有泡啊?”丁先生問道。
“哎呦,這事弄得,服務員,上一壺好茶,快點”。何紅安一拍眉頭,衝着外面叫道。
然後何紅安起身關上門,這次沒有坐到丁長生的對面,而是緊挨着丁長生坐在了一條沙發上,緊挨着他,小聲說道:“趙慶虎死了,就在剛剛不久,何晴讓我和你說一聲,是簽了遺囑的,一切的生意和財產都由那兩個孩子繼承,何晴是監護人,負責這些財產的運行和支配”。
丁長生猜到是這樣,但是沒說話,何紅安見的丁長生聽完這個消息後居然無動於衷,心裡不禁一沉,不知道丁長生是什麼意思?
“丁主任,你是怎麼想的,我怎麼看你無動於衷啊,我們成功了”。何紅安說道。
“什麼成功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丁長生裝作很奇怪的問道。
“呃,丁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何紅安心裡果然是不託底了,這個丁長生到底是什麼意思,本來這件事計劃了這麼久,而且丁長生出了多少力他們都知道,就連何晴都猜測趙剛的死很可能和丁長生有關係,如果趙剛不死,那麼現在何晴能這麼順利的拿到趙家所有財產的支配權?做夢吧!
所以,何紅安看到丁長生是這麼一個態度,他很是驚訝,心想,難道對於當初商定的數額不滿意?何紅安心裡猜測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會參與到你們後續的事情處理中,所以,原來說的那些事,都沒意義了”。丁長生說道。
“哎呦,那可不行,這事我可做不了主,這事得和何晴商量,你是不是對我還是對何晴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丁主任,沒事,有話你就直說吧”。何紅安聽出了丁長生撂挑子的意思,這意味着什麼?是丁長生不滿意,還是其他的事讓他不滿意了,想起自己女兒說的無論如何都得將丁長生拉進來的話,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女兒比自己看得遠,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丁長生會放棄那筆豐厚的財富,這要是換了自己,自己是絕對下不了這個決心的。
“那也想,等何晴忙完了,我和她見個面,再說說這事,老何,其實我的心裡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覺得,錢再多有什麼用呢,想想趙慶虎,還不是兩腿一蹬,他現在知道什麼呀?平安最重要”。
“丁主任,你說的不錯,但是我們是合作關係,這到了收成的時候了,你說你撤股,這讓誰心裡也是不安的,對吧,再說了,何晴一個丫頭片子她能幹什麼呀,我老了,過不了幾年就得退了,所以,我想,請你幫幫她,哪怕是站穩腳根也行啊”。何紅安算是說了句實話。
這正是丁長生擔心的事情,所以寧可不要那些錢,也不能將自己和趙家牽扯的太過於近了,趙慶虎雖然是湖州的首富,可是他的名聲反而是不如華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