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

丁長生一邊收拾東西準備去白山了,但是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好,而且自己也不是神仙,不會分身去處理這些事,只能是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

“這麼久都不和我聯繫,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家小閨女了?”楊鳳棲在電腦視頻裡做着面膜,看着對面光着上衣穿着褲衩的丁長生,兩眼放光。

“我這段時間很忙,這不,又遇到難事了,你幫我解決一下吧”。

“我就知道沒好事,你是有事時才能想起我來,說吧,又遇到啥麻煩了,對了,先說好,我最近不回國內,國內的事我要別人幫你做,能行嗎?”楊鳳棲問道。

“不是國內的事,還是上次我說的在瑞士銀行那筆錢,你幫我操作一下,看看是進入到國內還是在國外投資,說實話,我之前是想都弄到國內來的,但是現在政治形勢不明朗,我不敢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再說了,這錢也不是我的,我要對人家負責”。丁長生說道。

“我明白,這樣吧,先把錢轉出來再說好吧,剩下的事我們再溝通,對了,我怎麼聽說中南省變天了?”楊鳳棲問道,她雖然是做生意的,但是對國內做生意的潛規則還是很熟悉的,要是沒有政府背景,這買賣甭想做大。

而她在中南省的投資不少,尤其是江都市的舊城改造項目,但是現在拋物線迫於壓力居然也想讓楊鳳棲退出江都市場,這讓楊鳳棲很是鬱悶,也很心寒,要說求着磐石投資的地方多得是,磐石投資到哪裡不是夾道歡迎,但是在江都市卻是遭遇了滑鐵盧,這讓楊鳳棲很是惱火。

當她聽說樑文祥很可能會提升爲省委書記時,內心的希望之火再度點燃,所以急着向丁長生打聽這事。

“變天了不變天和你關係不大,漢唐置業的背景不僅在省裡,最大的背景在上面,這誰都知道,樑文祥如果進一步,但是對於調和你和漢唐置業之間的關係,變化係數不大,尤其是在他上位的這麼關鍵的時刻”。丁長生分析道。

“嗯,你說的不錯,我再等等再說吧,你這是要出門嗎?”從視頻裡楊鳳棲看到了丁長生在收拾東西。

“是啊,準備回白山,不在省裡呆着呢,這些大領導要是拼刀子的話,我怕濺自己一身血,所以還是早點閃了的好,去白山,現在基本是確定任白山市白山區區委書記”。丁長生說道。

“哎呦,行啊,又升官了,不錯,不過,白山那個地方,和省城沒法比吧,你這是屬於扶貧嗎?”

“算是吧,先幹着再說,省裡不管換誰,接下來肯定是不太平,石書記不想我被人利用,所以就把我打發到鄉下去了”。丁長生苦笑道。

“不錯了,好好幹,海外銀行的事,我會派人和你聯繫的,怎麼操作我來安排”。楊鳳棲揭下來面膜,靚麗的面龐讓丁長生一愣,即便是在電腦視頻裡也是那麼誘人。

“看什麼呢?”看到丁長生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楊鳳棲心裡很得意,這麼久以來,她一直都是那麼迷戀這個小男人,而那個小男人也一直都將自己視作他的情人,並沒有隨着自己的年齡增長而疏遠自己,這讓楊鳳棲心裡既得意又擔心,擔心要是哪一天失去他怎麼辦?

“你又漂亮了”。丁長生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說道。

這個動作好像是獅子看到了獵物一樣,而楊鳳棲也非常的配合,輕輕的一彎腰,迷人的風光顯露無疑,映入到電腦屏幕上,讓丁長生情不自禁的又進了一步,而楊鳳棲更是變本加厲起來。

“我們要不要這樣做一次?”楊鳳棲的聲音像是天籟之音,每一個音節都散發出妖媚的味道。

“怎麼做?”丁長生眼神迷離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和你這麼做了,你要是真有那麼長就好了”。楊鳳棲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紅脣上舔了一下,讓丁長生的魂魄幾乎要飛出自己的身體了。

放學後,傅品千按時開車出了校園,但是不經意的一扭頭,卻發現在馬路對面停着一輛車,而車窗開車,一個男人的臉龐正對着自己,那輛熟悉的車,那熟悉的臉,不是丁長生是誰。

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挎上自己的小包跑到了馬路對面,她在沒事時,時常會設計這種不經意的相遇,當然了,都是和丁長生的,她每一次都告訴自己,要矜持,千萬要矜持,自己是個女人,是一箇中年女人了,但是卻每一次都忍不住。

到了丁長生的車前,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就坐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來了多久了,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我好早點出來啊”。傅品千一連串的詢問,讓她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了,自己這麼急幹什麼,自己就真的那麼想男人嗎?

“先回家吧,我餓了”。丁長生微微一笑,說道。

“好好,回家”。傅品千尷尬的一笑,但是她感覺今天的丁長生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自己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他的眼神裡都是壞壞的樣子,這讓她心裡開始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車回的家。

疾風驟雨彷彿是醞釀了好久,就等着傾盆倒下來的那一刻,一進門,丁長生和傅品千再也毫無顧忌,從客廳裡開始,衣服是一路脫下來,一路扔在了地上,直到牀前,直到傅品千一聲高亢的喊叫爲止,一切才戛然而止。

“怎麼這麼突然?”傅品千喘勻了氣,問道。

“我這次回來,不走了,以後我們的日子多的是,明白了嗎,日子多得是”。丁長生壞笑着將傅品千擁入懷裡,說道。

“什麼,什麼意思,你被開除了?”傅品千大吃一驚,問道。

“沒有,我調來白山工作了,以後我們可以朝朝暮暮了,對了,苗苗呢,我們忘了去接她了?”

“不是,她現在住校了,不願意回家來住,也好,都是封閉學校,比在家裡強”。傅品千的話讓丁長生放下心來,自己可以在這裡呆幾天了,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時刻,這幾年忙的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累的和狗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