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丁長生是真的沒有想在今晚和顧曉萌之間發生這樣的事,但是面對顧曉萌的瘋狂,丁長生是要剋制的話,也難以逃脫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再說了,這是在顧曉萌的牀,在她的家裡,她都這麼主動了,自己還怕什麼呢?
顧曉萌這些年一直都在後悔,後悔當時爲什麼自己那麼倔,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了丁長生的頭,後來想想,丁長生和自己父親無冤無仇,他會故意害死自己的父親嗎?
所以,當這一切都想明白之後,她開始後悔自己爲什麼會這麼不通情理,要是當時沒有對丁長生那樣的話,也許和丁長生早成了好事了。
但是後悔歸後悔,一直沒有挽回的機會,這次不一樣,她母親給她打了電話,告訴了她丁長生要在家裡住的消息,這對她來說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相較於自己以後後悔一輩子,或者是將來自己再腆着臉去找丁長生請求原諒,這一次的半推半顯得自然多了。
雖然現在依然是自己送門來的,可是想當初,他可是一直都在纏着自己的,可惜的是,自己和他一直都是隔靴搔癢,沒有進行實質性的進展。
這些年無論誰給自己介紹男人,她都是一概拒絕,別說是談戀愛了,是和男人約會都沒有過,所以,當丁長生深深的深入瞭解她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她現在的真實情況。
“你還沒有……”丁長生雙手撐着身體,看着顧曉萌,問道。
顧曉萌沒說話,擡起手,撫摸着丁長生的臉頰,深情的說道:“雖然我們之間很早錯過了,但是該是你的東西我一直都給你留着呢,要不是你在路救了我,可能這東西早沒有了,這些年我連一個男人都沒有約會過,也沒有談過戀愛,我怕不小心把它給丟了,這次見到你,所以我急不可耐的交給你,你不想要嗎?”
雖然顧曉萌強自鎮定,但是對於她來說,她依然是一個新手,從她臉的汗可以看出來,雖然房間裡開着空調,但是此時他們的溫度又豈是空調能降溫的。
丁長生的身體顯得很精壯,肌肉很發達,顧曉萌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摸到的都是堅硬如鐵的肌肉疙瘩,當然了,有個地方這些肌肉還要硬。
“你還在等什麼?”
“你可想好了……”
“怎麼這麼多廢話……”說着,顧曉萌居然擡起雙腿環住了丁長生的腰身。
楊曉還沒睡,她相信了顧曉萌說的待會回來,只是有些事不方便當着她的面說,要去和丁長生單獨交流一下,的確這種事是沒辦法當着她的面做,所以他們現在已經是你有我,我有你了。
正在看手機的楊曉忽然聽到了一聲高亢的尖叫,她心頭一驚,但是再側耳傾聽的時候,卻沒有了,原來剛剛是顧曉萌被衝破第一道關卡的時候,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關卡,但是隨即她意識到自己失態,緊緊的咬住牙,爭取再也不吭一聲。
但是雖然大的聲音沒有了,可是接下來伴隨着丁長生的動作,小的聲音是不會斷絕的,顧曉萌這張牀也很不爭氣,一直都在吱吱扭扭,丁長生也不想這樣,可是一旦行動起來,誰還顧得了這個,於是聲聲入耳,把起來看個究竟的楊曉驚了個目瞪口呆。
但是她只是在門外偷聽了一下,繼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想到剛剛聽到的聲音,當然知道里面在幹什麼,時隔多年,他們終於還是在一起了。
“你待會還回去嗎?”事後,丁長生問顧曉萌道。
顧曉萌一臉滿足的縮在丁長生的懷裡,說道:“回去?那我怎麼說,說我被你弓雖女幹了?”
“哎哎,你別胡說,那樣你媽會把我打死的,你要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丁長生笑道。
“滾吧你,你還是不是男人,連這點責任都不敢承擔”。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丁長生問道。
“那我試試……”
這一次,換了主客場,也換了姿勢,但是一如既往,顧曉萌徹底放開了,這是在自己家裡,自己還有什麼可顧忌的,木門不是很隔音,所以一晚楊曉聽到的都是女兒咿咿呀呀的聲音,這樣的聲音隔一段時間會響起,像是鬧鐘似得,非常準時,以至於楊曉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因爲自己多少次被驚醒已經沒法細數了。
“你還要在湖州待多久,我天明要走,公司裡還有一堆事呢,我得回去處理”。顧曉萌說道。
丁長生說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沒查清楚呢,我得再呆幾天,可是你走了,我這幾天和誰一起睡啊?”
顧曉萌伸手擰住了丁長生的耳朵,說道:“你這個流氓,過了這麼多年了,還是本性不改,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等回江都找我”。
“啊啊啊,疼,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和你說,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我這都是爲了你好,當然了,也是爲了她好”。
“誰啊,什麼事?”顧曉萌一臉的疑惑,問道。
“你媽”。
“我媽,她怎麼了?”
“她現在的年紀,還不算是很大,你抽個時間好好和她談談,讓她找個老頭吧,下半輩子也好有個依靠,我們都在外面跑,哪有時間陪着她,陪着纔是最好的慰藉,你說呢,而且你媽現在,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麼空着,不好,對身體不好”。丁長生說道。
話未說完,看着顧曉萌拿眼睛剜他,問道:“說,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不是我打什麼鬼主意,是我發現了點事……”於是丁長生把自己那晚發現的事以及楊曉私藏的那些東西告訴了顧曉萌。
顧曉萌的眼睛睜的牛還大,說道:“居然有這種事,我,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啥,傻乎乎的,不信你待會起來讓她出去買豆腐腦,我幫你找出來看看,實話說,我當時也驚呆了,但是又一想,也是人之常情嘛,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嘛”。丁長生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