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和趙君平到了湖州後,直接把她安排在了市政府招待所,這裡相對安全一些,丁長生也要防備有些人使壞,要是自己把人帶來了,但是被人滅了口,自己難逃干係。
“你先在這裡住下,我去醫院看看他怎麼樣了,還有沒有時間見你,這都十點多了”。丁長生看看手機說道。
丁長生到了醫院後,意外的發現邸坤成沒在醫院裡過夜,而是回家了,丁長生隨即給甄綠竹打了個電話。
“甄老師,不好意思,這麼晚了……”
“你是找他吧?他在等你呢,你到家裡來吧”。甄綠竹說道。
丁長生也沒多想,開車直接去了市委家屬院,下了車,還沒敲門呢,門就開了,丁長生和甄綠竹打了個招呼之後進了她的家門。
丁長生看看客廳裡雖然亮着燈,可是卻沒人在那裡,丁長生向樓上看了看,甄綠竹說道:“別看了,他睡了,吃了安眠藥,這會睡得正香呢”。
“哦,那我明天再過來吧”。說完,丁長生起身要走,但是卻被甄綠竹按住了他的肩膀,說道:“你跑了這一路,肯定也餓了吧,你等會,我給你下碗麪吃,就一會的事,我也有事要問你呢”。
丁長生堅持要走,可是甄綠竹堅持不讓他走,兩人就這麼僵住了。
“你是不是怕我纏上你?”甄綠竹挑釁的問道。
見她這麼說,丁長生索性坐下了,甄綠竹笑了一下,轉身去給丁長生下面吃了。
熗鍋麪條,很簡單,幾片菜葉,一個荷包蛋,幾分鐘就端上了餐桌,還有幾碟小菜。
“嘗一嘗,這都是我親自做的小菜,你要是覺得喜歡,可以隨時來家裡吃飯”。甄綠竹說道。
丁長生的確是餓了,可是卻不想在這裡吃。
“我出去吃就行,在這裡吃飯不合適,你還是說事吧,我知道的會告訴你,不知道的你問我也是白搭”。丁長生說道。
甄綠竹說道:“算了,你不吃,那我也不問了”。
丁長生無奈,只能是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還別說,甄綠竹做的這個麪條還真是不錯,再配合着桌子上的小菜,吃的很是熨貼。
“說吧,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很簡單的事,邸坤成派你去接那個女人,是爲什麼?他想知道什麼?”甄綠竹問道。
“這個嘛,我不方便說,這事事關邸書記的清白,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還是問他吧”。丁長生說道。
十幾分鍾後,丁長生覺的自己的頭有些沉,也沒當回事,還當是自己累了,可是自己的頭越來越沉,就連眼皮都很難睜開了,這個時候他覺察到,自己肯定是被下了藥了,再不濟自己也不會這麼沒用,於是嘗試着站起來。
“你要什麼,我幫你拿”。甄綠竹看到丁長生這樣,也有些害怕了,生怕自己的計策要是不成的話,丁長生肯定不會饒了自己的。
“我,我想去廁所”。丁長生說道。
“我扶你去”。甄綠竹說道。
其實丁長生不是想去廁所,而是想去廁所裡洗臉,那裡有水,可以洗頭洗臉,讓自己清醒些,這樣也許自己就可以撐着出去,只要是走出了這個家門,自己或許還有救。
一切都源於他太大意了,也沒想到甄綠竹這個娘們敢這麼對自己,對於一個曾是軍醫的女人來說,她知道哪些藥是什麼效果,所以知道怎麼用藥對付丁長生。
“來,先喝口水再去廁所吧,喝了水可以輕鬆些”。
丁長生不想喝,一把推開了她,踉踉蹌蹌的走向了廁所,但是當他洗了把臉之後,還是覺得困的不行,之所以還在掙扎,就是以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在撐着,可是到了最後,還是不行了。
倚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睡着了,甄綠竹走過去,用盆子接了一盆水,倒在了他的臉上,然後趁着丁長生有些清醒,將那杯水灌了下去。
甄綠竹不再管丁長生,而是去了樓上,打開了臥室的門,進去之後發現邸坤成睡的和死豬似的,平時邸坤成都是吃一片藥,但是今天甄綠竹勸着他吃了兩片,其實還有一片被她溶解在了給邸坤成服藥的水裡,所以,這三片藥邸坤成就算是睡到明天下午,至少中午是沒有問題的,而給丁長生吃的也就是兩片而已,都被下到了麪條湯裡。
甄綠竹關好了門,再次回到了洗手間,丁長生還在洗手間躺着呢,身上也沾滿了水,但是甄綠竹不在乎,關好門,將手機放在了洗手檯上,角度正好是自己和丁長生的位置,他們做什麼都可以被錄下來了。
當她費盡力氣扒下來丁長生的褲子時,被他的本錢給驚住了,而她給丁長生灌下去的最後一杯水,就是貨真價實的催情藥,一粒溶解了的煒哥,其實丁長生要是醒着,還用得着這藥嗎?
可是他的身體雖然很誠實,但是此時卻鼾聲如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會知道自己即將被弓雖女幹了。
看到丁長生的一柱擎天后,甄綠竹明顯的嚥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周紅旗要離婚呢”。
一手扶着洗手檯,一手扶着那根旗杆,甄綠竹慢慢的坐下去,那種感覺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懷,誰也不知道,就在她的家裡,在她老公還在樓上睡覺時,她居然在樓下的洗手間裡把一個男人給弓雖女幹了。
當她渾身戰慄過後,從丁長生身上起來,差點被摔在地上,因爲腿軟的站都站不住了,不由的感嘆,自己過去這些年是不是白活了?
食髓知味,她出去在沙發上睡了一會之後,再次起來去了廁所,但是這一次沒有這麼幸運了,就在她在丁長生身上快要達到頂點時,丁長生醒了過來,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亮了。
“你……”丁長生看到這一幕後,急切的想要起身,但是卻被甄綠竹俯身按在了地上,並且開始瘋狂的向他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