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丁長生現在面臨的局勢越來越複雜了,當楊程程的電話打進來之後,丁長生就知道,自己現在是必須要和楊程程合作了。
“喂,楊書記,有什麼指示嗎?”
“我怎麼敢對你有什麼指示,不過呢,謝赫洋對你可能會有指示,我把你昨晚的流.氓行徑都告訴她了,她很生氣,現在還在家裡生氣呢,你不去看看她嗎?”楊程程問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是嗎,我先不去看她了,我倒是想和楊書記見個面,這樣吧,我去你辦公室,有些事我還是想和你面談一下”。
“好,我在辦公室等你”。楊程程說道。
開車在路上的時候,丁先生撥通了謝赫洋的電話,他也是怕楊程程真的把自己的無恥告訴了謝赫洋,謝赫洋現在不宜生氣,但是謝赫洋的精神很愉快,口氣也是很輕鬆,沒有一點異樣,丁長生就猜到這是楊程程在和他玩心理戰呢。
當車開到了區委大院裡,丁長生還是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前面的區委廣場終於是修好了,幾百米之外沒有任何的高大建築,廣場前面就是是一片水面,非常的養眼。
“丁檢,楊書記在辦公室等您呢”。楊程程的秘書下來迎接丁長生道。
丁長生點點頭,徑直去了她的辦公室,楊程程直到丁長生進來了,才起身和他握握手,讓秘書倒了杯茶就出去了,吩咐不要讓人進來,丁長生微微一笑,知道楊程程這是有妥協的意思了。
“說吧,找我幹嘛?”楊程程問道。
“哎哎哎,搞清楚好吧,是你找我的,應該是我問,你找我幹嘛?”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你這麼做有意思嗎?說吧,到底想怎麼樣?”楊程程問道。
丁長生止住了玩笑的樣子,說道:“我們市檢察院認爲沈木的案子很複雜,所以,想要把這個案子提到市檢察院來辦,你們沒意見吧?”
楊程程被丁長生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她的胸口起伏的厲害,一看就是異常的生氣了。
“丁長生,你們,你們怎麼這麼欺負人?你這是針對我,是吧?”楊程程問道。
“沒錯,我就是針對你,昨晚你說的那個條件,我考慮了一晚上,覺的還是很有合作前途的,但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呢,你得給我個相信你的理由吧,或者叫投名狀,我對你是沒有任何的把握,你讓我把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廢掉?這不合適吧?”丁長生問道。
“你想怎麼樣?”
“還是那句話,你想和我站在一起,你得讓我相信你是真的想和我合作,咱們怎麼才能是一條船上的,除了昨晚我出的主意,你出個主意,要是你的主意好,那也行,我聽你的”。丁長生說道。
楊程程簡直是要瘋掉了,沒想到丁長生是這個這樣的無賴,可是要是讓他相信自己,自己還真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除了他說的那樣。
“你說的算數嗎?”楊程程問道。
“你放心,我這個人從來不坑女人”。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坑我啊?謝赫洋還是我表姐,你就這麼坑我?”楊程程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還是那句話,這事是你情我願的事,千萬不要爲了這件事鬧的不好看,對吧,那樣就失去了這麼做的樂趣了,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丁長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把這麼無恥的事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人”。楊程程說道。
丁長生笑笑,不吱聲,就這麼看着她,他的眼神,就像是火.熱的炭火,而她呢,就像是倔強的雪獅子,但是雪獅子再厲害,也是雪獅子,雪遇到火是要化的,於是,丁長生就這麼等着她屈服。
“你能保證這些東西不會被泄露嗎?”
“你要是相信我呢,就趕緊的,你要是不信我,我就走,咱們誰也不要耽誤誰的時間,好吧”。丁長生問道。
楊程程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還有這一天,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栽到丁長生的手裡,可是無論多少想不到都是沒用的,現在自己就是要面對這件事,那就是該怎麼辦,是不是要答應他。
楊程程起身進了隔壁自己的臥室,裡面是自己的臥室,和外面的辦公室一樣大,是自己休息的地方,有時候她不回去就住在這裡,到了臥室裡,站在高大的穿衣鏡面前,看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臉色居然紅的這麼厲害,她擡起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熱的厲害。
這件事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可是要是不這麼幹,自己可能明天就要從這間屋子裡滾出去,權力向來都是無情的,尤其是對待失去權力的人。
自己現在的恥辱可能面對的只是丁長生一個人,可是要是從這間屋子裡滾出去,自己面對的恥辱可能來自社會的各個方面,自己也將失去自己奮鬥了十多年的位置。
此時,她在自我麻醉,想到的都是權力的好處,以及失去權力後的下場,想到了這些,再和丁長生的要求比起來,自己是值得這樣去做的。
“你進來吧”。楊程程說道。
丁長生坐在椅子上一動沒動,說道:“那是你的地盤,我不去,準備好了就出來,到這間屋子裡來,我在外面等你”。
“你……”楊程程簡直要氣炸了肺,自己一再的忍讓,沒想到他得寸進尺。
她一直都醉心於仕途,當然對丁長生這種人不是很瞭解,丁長生對女人的瞭解就像是瞭解一件藝術品一樣,像是鑑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應該是循序漸進的,噹噹然了,調校一個女人也是需要循序漸進的,從最開始最一般的行爲做起,直到她適應了,才能進行下一個步驟,而且這些步驟還不能是顛倒順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