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羅香月把林春曉和丁長生這件事告訴了胡佳佳是非常不道德,但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真正符合道德的事了,有的只是符合自己利益的事罷了。
羅香月和林春曉關係是不錯,姐妹也好,領導和下屬也好,但是在白山林春曉對羅香月說的那些話,開導羅香月靠近丁長生的話,讓羅香月很生氣。
這是羅香月向胡佳佳透露丁長生和林春曉關係的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羅香月覺察到了危險,這個危險來自胡佳佳,胡佳佳真要是去了市府辦,和丁長生之間肯定會發生一些事情,對於胡佳佳的騷,羅香月心知肚明。
毫無疑問,靠的領導越近的人,升遷的機會就越大,自己可能是個幹事的人,但是論起鑽營和放下身段去取悅領導,羅香月自問比不上胡佳佳。
所以,不惜出買了自己和原來姐妹的秘密,羅香月是在真心交好胡佳佳,當然了,胡佳佳看的出來看不出來,那就是她的本事了,看出來了又能如何,自己還沒做什麼呢,看不出來就更好了。
“怎麼着,他還能把我吃了?”胡佳佳不屑的說道。
“吃了你倒不至於,但是我看你把他吃了倒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對了,你打算和你那位吹了?”羅香月問道。
“還沒想好了,他一心留在省城,我回來了,兩地分居,時間長了看誰受不了,那就分了唄”。
“那是,肯定是他先受不了啊,你在這裡有丁長生滋潤着,還能受不了?”
“喂喂,說話能不能有點口德啊,我看你今天就是吃了槍藥了,逮誰咬誰啊”。胡佳佳端起壺給羅香月倒了一杯茶。
“嗯,我聽說,他結婚了?”胡佳佳問道。
“誰啊?”
“丁長生啊,還能有誰?”胡佳佳不悅的問道。
“你說的是哪次結婚啊?”羅香月故意問道。
“還能是哪次,我說的當然是最後一次了,還能是哪次,前面的我管得了嗎?”
“最後一次,現在啊,是,石愛國的女兒,石梅貞,你該聽說過,現在就在省城住,所以,你注意點影響,其實上面領導都知道丁長生有這個毛病,但是有這毛病又如何,現在吧,只要是經濟問題沒毛病,其他的毛病都可以忽略不計,這是現在的尺度,明白了吧,注點意就行,丁長生厲害就厲害在從來沒被人堵在被窩裡過,別人怎麼說,那就是捕風作影的事了,對吧,這種事,不堵在被窩裡,怎麼算?”羅香月說道。
“嗯,看來你蠻有經驗的嘛”。胡佳佳笑笑,說道。
丁長生匆匆的趕回去,沒想到他們還沒開局,丁長生和薛桂昌的秘書聯繫時,他們還在薛桂昌的辦公室裡,還叫丁長生也去薛桂昌的辦公室會合。
李鶴佳去通報了一聲,丁長生這纔跟着進去了,沒想到在辦公室裡的不止薛桂昌,還有一個人,老相識了。
“王書記,您怎來了?”丁長生見沙發上還坐着省紀委書記王友良,心裡咯噔一下,王友良這麼不聲不響的到了湖州市,還這麼晚了,這準沒好事啊。
可是叫自己來辦公室幹嘛,自己也沒犯事吧。
下午的時候,薛桂昌給自己打電話說晚上來個省裡的領導,讓他作陪,當時丁長生也沒想過是省紀委書記王友良來了。
王友良看到是丁長生進來,站起來和他握握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薛桂昌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問道:“王書記,要不然我現在通知他過來?”
“嗯,通知他過來吧”。說完,王友良起身出去了,在門口呆了一會,丁長生進來時都沒發現走廊裡還有什麼人,不過此時好像在門口都準備好了,丁長生掃了一眼,不是三兩個人的問題。
“王書記,今天你來了,我也順便問個事吧,江天荷的事怎麼辦?”丁長生問道。
王友良看了一眼薛桂昌,薛桂昌正在打電話。
王友良小聲問道:“她的問題可大可小,你想怎麼辦?”
“能不能算了?有髒退贓,退不了的我給她補上,其他沒犯過什麼事吧?”丁長生問道。
王友良搖搖頭,沒說話。因爲此時薛桂昌打電話打完了,王友良不說,丁長生也不好再問了。
“王書記,他這就過來,要不我們去食堂吃點,飯點都過了,不吃飯不行吧?”薛桂昌問道。
“來的時候,我們在市區找個館子墊吧了一下,本來我是不需要跑這趟的,但是省紀委最近不安生,好幾個案子都出了問題,我不來不行了,除了我帶來的那幾個人,別人都不知道我去了哪裡,更別提說知道我來這裡幹嘛了,所以,要是再出問題,那就是你們湖州的事了”。王友良搶先把一頂帽子給薛桂昌扣上了。
“我的天,看來我是跑不了了,不過你放心,王書記,出不了問題”。薛桂昌保證道。
“那就好,我最擔心的就是會出問題,所以,這件事必須要保密,帶了人,我們馬上就走,不在這裡停了,回到省城還要突審麻煩得很”。王友良說道。
到現在丁長生仍然不知道今天王友良來的目標是誰,也沒問,王友良看看丁長生,從心底裡佩服這小子能忍得住,按說自己和他之間的關係,還隔着一個閆培功,他可以問的,但是不但沒問,還藉着這個機會給自己人求情呢。
“長生,這副市長乾的怎麼樣?”王友良問道。
“還可以吧,有薛書記在前面帶頭,我跑不偏”。丁長生看看薛桂昌說道。
但是薛桂昌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這一點丁長生當然注意到了,這才拍了一下薛桂昌的馬屁。
“你呀,不要當着王書記的面拍我,小心他治你的罪”。薛桂昌的臉色好了點,至少聽到丁長生的話反應過來了,至於心境如何,丁長生就不知道了。
正在這個時候,李鶴佳進來彙報說:“薛書記,他到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