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這事怎麼辦,你是想找王友良商量一下嗎,想利用王友良的關係?”丁長生問道。
彷彿是知道丁長生和閆培功有事要談,所以就避開了,一直等到丁長生和閆培功談的差不多了,王友良這才姍姍而來。
“不好意思,處理了點事,老閆,沒事吧?”王友良問道。
“沒事,就等你來了,你這工作忙,我們都知道”。閆培功說道。
“出什麼事了,看你們臉色不大對啊?”王友良看了看丁長生,再看看閆培功,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等着閆培功又說了一遍,王友良問道:“你是想找我把這傢伙弄出來嗎?”
“有這個打算,不過不是弄出來,我是想讓你保住他,保住他的位置,再徐徐圖之,現在是保住工作和位置最重要”。閆培功說道。
王友良搖搖頭,說道:“不可能了,你還沒沒明白到底是誰想要整他,這一點搞不懂,你就沒法下手,你搞清楚這點了嗎?”
閆培功搖搖頭,說道:“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事,這不回來查的嘛”。
“我看還是算了吧,現在你被人盯上了,你再想幫他沒門了,你自己都可能被人擱進去,到那個時候,你再想回來就難了,我看,既然對方盯上你了,你乾脆離開國內一段時間吧,至於那個人,我看,放棄吧”。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來的時候,小姐不是這麼說的,要我盡全力保住他,我要是就這麼放棄了,回去怎麼交代?”閆培功說道。
“這事,我來和她說,不是你不想辦,是這事的確是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你要是栽了,我們再撈你,更難”。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點點頭,說道:“沒錯,你還是聽長生的吧”。
閆培功點點頭,此時卻看向了窗外,這裡是咖啡廳,落地玻璃直接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外面也能看到這裡面是什麼情況。
“還別說,真的跟來了,看來我開房時的記錄曝光了”。閆培功說道。
“什麼意思?”丁長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出去,發現有一輛商務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但是車牌號掛的卻是中北省的車牌號。
“你確定嗎?”丁長生問道。
“確定”。閆培功點點頭,說道。
這種透明的落地玻璃窗,裡外都能相互看得見,所以這個時候要是不採取點措施,很快他們就會被發現。
丁長生看向王友良,說道:“你先走,從後面走,別和這些人碰面,我在這裡陪着他”。
王友良也沒囉嗦,站起來就離開了,朝着咖啡館的後門走去,此時閆培功再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丁長生拉起來閆培功,讓他和自己換了個位置,從外面看這個角落裡,正好是看到閆培功的背影,而看到的卻是丁長生的全部,丁長生不怕他們看自己,坐在那裡還要了一份甜點,和閆培功兩人低聲談笑着,還吃着東西,這樣的場景,讓在門口看了看這裡情況的那幾個人迅速散去,去了樓上。
“他們上去了,肯定是去你的房間了,你房間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丁長生問道。
閆培功點點頭,說道:“其他的沒有了,護照我都是隨身攜帶的,但是我的筆記本電腦裡有不少東西”。
“看來你是被人盯上了,要是這個時候不走的話,我怕你會被邊控,他們追到這裡來,就是有把握把你帶走,可能還沒發邊控通知,所以,你還是比較幸運的,現在就走吧,走後門,出了酒店的院子,在街道邊等着,我這就去開車,離開這裡”。丁長生說道。
兩人分別離開了咖啡廳,丁長生一出門就打通了萬和平的電話。
“萬局長,我是丁長生,你現在在局裡嗎?”丁長生問道。
“沒有,我現在在外面,你說,什麼事?”萬和平問道。
“嗯,是有點事,我現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你能不能來機場一趟,我想和你見個面,談談”。丁長生說道。
“機場?和我見面談談,你小子不是又要跑路吧?”萬和平在電話裡哈哈大笑起來。
“唉,被你猜中了,差不多的意思,你過來吧,我在機場等你,到時候咱們再談”。丁長生說道。
“好,你等我,我二十分鐘後到,我就在這裡不多遠的地方”。萬和平說道。
此時丁長生也看到了路邊樹下站着的閆培功,車停下,閆培功上了車,奧迪車隨即融進了車流裡,向機場駛去。
“如果那個筆記本被帶走,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丁長生問道。
“有幾筆國內的賬目可能會被掀出來,我怕他們順着這些賬目把宇文家在國內的老底給掀了”。閆培功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那就是很重要了?”
“嗯,很重要,副作用太大,我不好說”。閆培功眉頭緊鎖,說道。
“唉,你看看,你這次回來,本來是準備撈人的,但是現在看來,你撈人是沒希望了,還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我這多虧是去找了王友良,他說了你,要不然,你就被人堵在酒店裡,然後被帶到中北省,你想想這是什麼後果,我告訴你,你最好是記住一件事,就是以後凡是中北省的事,你都不要去摻和了,回國也是在江都呆着,不要去中北省了,現在那裡什麼都不適合幹”。丁長生說道。
“是,我記得了,丁先生,謝謝,那筆記本電腦怎麼辦?”閆培功有些焦急的問道。
“我來想辦法吧,你先走,到時候再聯繫”。
“去哪?”
“出去,我已經幫你買了機票,也找了人,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被邊控了,要是被邊控了,就有些麻煩”。丁長生說道。
萬和平比丁長生先到的,看到丁長生帶着一個人急匆匆過來,就知道丁長生是在開玩笑,現在丁長生在中南省可謂是春風得意,怎麼會這個時候跑路呢。
“萬局長,麻煩你了,還要你跑一趟”。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