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也相信樑可意不是故意瞞着自己的,她要是知道,肯定會告訴自己的,通過這幾年的交往,他還是能瞭解她的爲人的,這點自信丁長生還是有的。
雖然樑可意和她爸爸一樣是個人精,可是在和丁長生的關係上,丁長生覺得他們相處的還不錯。
“走吧,再喝就多了”。丁長生說道,對面的樑可意已經是醉眼朦朧了。
“沒事,我的酒量還行,唉,難得能和你單獨出來一趟,雖然是來找我那個不爭氣的哥哥,但是隻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一切事都不是事,你都能給我解決好,可能這就是盲目的相信你吧,丁長生,你值得我相信嗎?”樑可意摟着酒杯,問丁長生道。
丁長生倚在椅子背上,看着有些酒意的樑可意,說道:“走吧,你要是想喝酒,我們帶一瓶回去,好不好,回去房間裡喝,喝多了就睡了”。
樑可意沒再說什麼,站起來自己走了出去,丁長生結了賬,然後拿着給她買的衣服跟在後面一起出去了。
海風一吹,樑可意清醒了很多,望着對面的燈火輝煌,再看看身後的丁長生,忽然問道:“丁長生,問你個問題唄”。
“什麼?”
“你喜歡過我嗎?”
“這話問的,這麼突然,我該怎麼回答你才滿意?”丁長生笑笑,問道,他感覺樑可意喝多了。
“據實回答,你幹其他的事可以捫着良心,但是這件事不能捫良心,我想聽真話,喜歡過我嗎?”樑可意問道。
“當然,不是喜歡過,是正在喜歡,一直都喜歡,這個回答滿意嗎?”丁長生問道。
沙灘上的人不少,兩人坐在沙灘上的石頭上,樑可意開始時還能自己坐着,可是漸漸的就倒向了丁長生的懷裡,丁長生知道她是故意的,絕不是喝多了的原因,剛剛還思維清晰,這會就喝多了?
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只要是有默契,一切都不需要言語的表達,因爲這個時候的一切話都是多餘的,丁長生的手從她的腋下穿過,這樣就可以把她完全攬在自己的懷裡了。
樑可意的年齡早已不小,但是她的身體卻是一個未經開發的荒地,肥沃而具有野性,期待一個男人用最快的犁鏵颳去地面上的荒草,把最真實的泥土翻出來,這樣才能迎接一顆顆早已孕育成功的種子。
其實這不是樑可意第一次暗示丁長生,可是丁長生無動於衷,其實這不是他不懂風情,而是不敢,可是這一次丁長生感覺到了自己內心蠢蠢欲動,不是因爲喝多了,而是因爲他膽子大了,膽子大的原因是因爲這裡遠離中南省,好像就遠離了樑文祥一樣,所以他的膽子才大了起來。
穿過腋下的手,最終放在了她的小腹處,她就感覺到自己小腹處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只是這種火焰是在她的身體裡,他終究是感覺不到的,這種感覺的單向性的結果是他沒有了再一次攻城掠地的激情,或者是膽子。
樑可意猶豫再三,把自己的手放在丁長生的手背上,開始時丁長生沒有意識到什麼,當樑可意纖細的手指穿過他的指縫,最終和他的手形成了十指相扣的形勢時,他才體會到了她的主動性。
海風習習,海浪滾滾,漲潮的海水讓他們感覺到了有些涼,雖然這裡地處南方,可現在的氣候是冬季,所以當樑可意身體抖了一下時,丁長生下意識的想要抱緊她,可是他的手擡起來的一瞬間卻失去了方向,他導演了手起飛,可是降落的地點卻成了她的選擇。
當他的手落在了一塊軟綿綿的物體上時,丁長生以爲自己降落錯了地方,想要躲開,但是卻被她的按住了,同時,她回過頭來,看着他的眼睛,小聲嚶嚀道:“你就不能主動點,還要我怎樣你才能懂我……”
回過頭來的樑可意,距離丁長生如此之近,讓丁長生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再加上她剛剛的話,讓丁長生再也沒有了猶豫的餘地,就在丁長生手上的力道加大時,樑可意最終也閉上了眼睛,此時她的脣再次接觸到了熟悉而陌生的另外的脣。
萬有才意識到,這是一次還丁長生人情的機會,之前自己從丁長生那裡獲得了太多,但是一直沒機會還,這一次丁長生主動找到他,而且還說明了這個人是誰,對丁長生來說意義重大,所以,錢不是問題,只要是能把人帶回來,一切都好說。
萬有纔到了樑可心通知給樑可意的酒店,通過了重重守衛,到了酒店房間門前,開門的人是柯子華,柯子華也很是吃驚,問道:“怎麼是你?”
萬有才笑笑:“這麼就不能是我,成少呢?”
“在裡面呢,就你自己來的?”柯子華問道。
進了房間,裡面除了成功之外,萬有才也見到了樑可心,成功也很是意外,沒想到萬有纔會來,他以爲來的一定是樑可意,這樣的話,這兄妹倆就很好嚇唬了,他們也不想想,樑可意怎麼會自己來,可是他們之前連偷渡的蛇頭都聯繫好了,就是爲了方便樑可意過來。
“還有人,在對面呢,成少,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有地方嗎?”萬有才問道。
成功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樑可心也是心裡一涼,媽的,這利滾利輸了這麼多錢,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被設局了,可是現在卻不敢說對方設局害他,因爲當時柯子華只是帶他來,並沒有和他一起賭,他們是分開玩的,當他撐不住了時,才說自己認識柯子華,這才一起被保了出來,可是外面那些人都是賭場的人,就怕自己跑了,成功也是後來從香港來的,不關人家的事。
在另外一個房間裡,柯子華也想跟過來時,萬有才直接說道:“我先和成少談談,待會我們再談,好吧?”
柯子華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被萬有纔打了一巴掌,但是無可奈何,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萬有才帶來的是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