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市郊御駕別苑別墅,車家河坐在客廳裡喝着茶,旁邊站着秘書萬長樂伺候着,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自然,可是內心裡忐忑的早已快站不住了。
自己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對葉怡君上手了,那是自己可以上手的女人嗎,自己作爲老闆的秘書,當然知道老闆對葉怡君是何等的寵愛,現在自己居然昏了頭,對老闆的女人覬覦起來,老闆回來後還沒回家,應該還沒和葉怡君見面,不知道葉怡君會不會告訴老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很可能工作不保不說,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呢。
“這兩天家裡沒事吧?”車家河問道。
“沒事,一切正常”。萬長樂說道。
“嗯,那就好,我下去一下,你在這裡等着”。車家河說道。
萬長樂自然知道所謂的下去是什麼意思,就是去地下室裡找葉茹萍嘛,這還用說。
“是”。說完萬長樂倒退了幾步,讓出了一個根本不需要讓開的通道。
萬長樂看着車家河下了地下室,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鬆完,他的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居然是葉怡君打來的電話。
“喂,夫人,是我……”
“萬長樂,你老闆呢,回來了嗎?”葉怡君問道。
“回,回來了”。萬長樂本來是想撒慌的,可是居然下意識的說了實話,這要是在以前,肯定是說瞎話瞞過去這事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裡有愧,或者是想要討好葉怡君,就說了實話。
“他在哪呢?”葉怡君皺眉問道。
“在,在地下室裡……”
“地下室裡?”葉怡君一愣,瞬即就明白了萬長樂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對,去見她了……”
“好,我明白了”。葉怡君說完就要掛了電話,但是被萬長樂給攔住了。
“夫人,等一下,那個,我有話要說……”萬長樂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客廳裡的監視器,他看到了車家河已經開始對葉茹萍上下其手了。
“你說,什麼事?”葉怡君的聲音冷的好像是他面對着一坨冰碴子一樣。
“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有些,算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我真的是對夫人那個……”
“你想說什麼?”葉怡君有些惱怒的問道。
“嗯,我的意思是,求夫人不要告訴我老闆,我上有老下有下,我混到今天真的是不容易,求夫人看在我這麼多年服務車家的份上,饒我這一次”。萬長樂說道。
但是葉怡君不作聲,她對男人的心理還是有把握的,尤其是面對丁長生那樣的人對她心理防線的攻擊,她也在漸漸的研究男人,從男人意志縫隙裡找出來破綻,她現在就是按照丁長生的要求,漸漸的收服這個年輕人。
“喂,夫人,你還在聽嗎,喂喂……”萬長樂看着監視器裡的車家河,有些燥熱的說道。
“我在聽,這事我暫時不會告訴你老闆,但是我要你做一件事,你要是能做到,這事我可以永遠不提,但是你要是做不到或者是騙我,你隨時都可能失去你現在所有的一切”。葉怡君說道。
“是是,夫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我做什麼?”萬長樂大喜過望,一聽葉怡君可以饒過他,高興的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我要知道你老闆的一舉一動,他現在在幹什麼嗎?”葉怡君問道。
“現在,現在他和那個女人在地下室裡……”萬長樂沒說完,但是葉怡君已經猜到了結果。
“把他的視頻給我複製一份……”
“這不行,我這邊只要是複製了,他都會知道的,我可以拍攝一份發給你手機上”。萬長樂說道。
“好,我等着”。
非但如此,爲了達到最好的效果,他還打開了視頻的聲音,雖然調的比較小,可是依然可以聽到下面車家河和葉茹萍的對話,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車家河在說,而葉茹萍只是在不停的發出那些令人臉紅心熱的申吟。
而且非但如此,萬長樂一方面是爲了討好葉怡君,另外一方面也在想,這些視頻要是發給了葉怡君,葉怡君看到了這些視頻,自己的老公和其他的女人鬼混,她會有什麼感覺,她現在選擇不告發自己,這裡面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話,怎麼會原諒自己呢,這個念頭一出現,在他的內心裡掀起了滔天波浪,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他和葉怡君在廚房的地板上那令人血液沸騰的一幕,以及觸手可及的柔軟,他真的是有些血脈噴張了。
可是聽着監控視頻裡的那些對話,萬長樂居然沒有意識到他在泄密,此刻他想的是葉怡君的軀體,可是視頻對話裡的話,卻讓葉怡君差點叫起來。
視頻裡的葉茹萍雖然沒有多少話,可是每一句都很有分量。
葉怡君看着視頻裡的並不是很清晰的影像,可是她能認出來那是自己的老公車家河抱住自己的侄女,像是公狗一樣從她的後面狠狠的衝擊着,這使她感到憤懣和絕望,好在此時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我現在沒時間,再說了,我們見面的頻率太頻繁了,這樣不好,萬一讓他警覺了,後面的事就不好辦了”。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手裡有非常重要的證據,我覺得我們可以一擊必中,我這次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你來不來隨你,我明早在辦公室等你”。葉怡君說道。
“在你的辦公室,你瘋了吧,我去找你多扎眼,這不行”。丁長生說道。
“可是,恰恰是在我的辦公室,纔不會被他懷疑,我老是在外面約你纔會引起他的不滿和懷疑,只是這幾天車蕊兒好像安靜了很多,她不會是憋着什麼壞的吧,你還是小心點,她不是好惹的,鬼主意很多,別到時候真的栽到她手裡,那個時候你再想翻本就晚了”。葉怡君說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