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聞言看看車蕊兒,換了個姿勢,手伸到了褲兜裡,然後按下了遙控器的最大一檔,瞬間,車蕊兒的身體就像是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你怎麼了?”車家河問道。
車蕊兒搖搖頭,捂着肚子說道:“沒事,中午吃壞了肚子,我去洗手間”。
她站起來,幾乎是夾着腿跑向洗手間的,但是去了洗手間,也不能拿出來,只能是帶着繼續在廁所裡忍着罷了,其實她知道這是丁長生在報復,因爲此時他還在最大檔位上,他剛剛用眼神制止自己來洗手間,就讓自己坐在那裡,可是自己哪忍得住呢?
“離她遠點沒問題,我有個條件,讓我把下面那個人帶走,其實你們也用不着她了,既然要賣掉袁氏地產,她就沒什麼作用了,除非你們是既想要人的錢,也要人的命,做人沒必要做的這麼決絕吧?”丁長生問道。
“我說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就沒得談了,你有本事管好你的女兒不去找我就是了,我先走了,車書記以後想好了再找我,別浪費時間了,大家的時間都挺寶貴的,不是隻有你的時間纔是時間”。丁長生說道。
車家河臉色很不好,就在他要走的時候,車蕊兒出來了,問道:“丁主任,你這是要去哪?”
“我和車書記的事都談完了,所以準備回去了,拜拜”。丁長生說道。
“等一下”。車家河說道。
丁長生看向他,問道:“車書記是要把我扣在這裡嗎?”
“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警告你了,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女兒的事,你想想後果”。車家河說道。
“這樣吧,你看我來一次也不容易,那個人我不帶走,我看看總可以吧,我這也是受人之託”。丁長生說道。
“受人之託?”
“對,所以,我看看人是不是還活着,他們現在不要財產了,只要人好好的活着回去,現在這個要求是不是也是奢望?”丁長生問道。
這一次,車蕊兒不敢再耍貓膩,坐在丁長生的對面,丁長生和車家河侃侃而談,可是她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一刻也不停的跳動着,自己身體裡到底有多少水是被它攪動的,她早已不知道。
雙腿夾的緊緊的,再也不敢動彈,彷彿是在聽着他們談話,可是思維一刻也不在他們身上。
“她的問題很多,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問題,我知道,你所說的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過是受了葉文秋的委託吧?她們姐妹都很厲害,都很善於利用男人,我勸丁主任還是不要趟這蹚渾水了”。
“是嗎?難道車書記也被利用了嗎?”丁長生問道。
車家河看着丁長生,說道:“其實說句實話,你要不是和我作對,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人激靈,也有膽子……”
“等下,我什麼時候和你作對了,車書記,你這帽子可是夠大的,你還是收回去吧,我可戴不動”。丁長生說道。
“是嗎,但凡是和葉家有關係的人,在北原都會被認爲是敵人,袁氏地產這些年在北原坑了老百姓不少錢,政府現在也是爲了解決遺留的隱患問題,可是有些人卻不明所以,反而要爲袁氏地產翻案,丁長生你也是組織的人,當然應該知道組織是不會隨便做決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的,這也是集體智慧的結果”。車家河的帽子是一個比一個大,現在又把組織擡了出來,丁長生聽了差點笑出來。
“我說,咱們能正常說人話嗎?”丁長生皺眉厭惡的說道。
“你說什麼?”
“你剛剛說袁氏地產這些年坑了不少老百姓的錢,我想知道,到現在爲止,有幾起是老百姓起訴袁氏地產的,既然要做,就要把事情做的圓滿一點,連一起起訴的都沒有,政府說一句話就要把民間資產收回去賣掉,怪不得中北省的投資環境不好,再加上陳煥強被刺,那以後誰還敢來中北省投資呢?”丁長生問道。
車家河臉色鐵青,但是丁長生既然說了,就得說到底,既然來了,就得見見葉茹萍,要不然回去怎麼向葉怡君交代?
“這些都會有的”。車家河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這纔對嘛,反正都是假的,要做也做的像樣點,萬一哪天上面查起來,也好有個推辭,像你們這樣簡單粗暴,遲早是要出事的,是不是就連這點假都懶得造,或者說在中北省根本就不需要?”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從此以後,你離車蕊兒遠點”。車家河說道。
“爲什麼,我和他就是朋友,不打不相識,你爲什麼要限制我們交往,你這是什麼意思?”車蕊兒先不幹了,站起來問道。
“算了,你別爲難他了,你爸爸也很爲難,要知道演戲是一個很辛苦的活,對吧車書記,白天扮演着清官在上,晚上到這裡來吃喝玩樂玩女人,地下室的那個女人是袁氏地產的總裁,玩美女總裁是不是很爽?”丁長生再也不給車家河面子,在車蕊兒的面前直接把他的老底都抖出來,給臉不要臉,既然你不要,那就掉地上吧。
“滾出去……滾……”車家河歇斯底里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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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外面的保鏢聽到了屋裡的爭吵,於是推門進來,慢慢對丁長生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只要是車家河一個眼神,這些人就會對丁長生下手。
“你們這是幹什麼?”車蕊兒質問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爸在地下室裡養了一個寵物,是一個人形寵物,你沒見過吧,你可以下去看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一個堂堂的省委常委,省城市委書記,居然能幹出這樣的事來,你讓你女兒怎麼看你?”丁長生對車家河不屑一顧的說道。
“滾,把他給我拉出去……”車家河終於發出了命令,他以爲對付丁長生這樣一個書生還不簡單,他朝那些人使了個眼色,要他們對丁長生下死手,至少也得把他打個半死新仇舊恨一起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