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友誼醫院的高級病房裡,陳煥強還是躺在牀上,身體很虛弱,本來嘛,動了這麼大的手術,醫生的建議是一個月都不能出病房,畢竟是年紀大了,恢復的慢了些,可是他這倒好,從中北省跑到了中南省,然後再坐飛機到了北京,差點要了老命。
許弋劍坐在他牀旁邊的椅子上,看着虛弱的陳煥強,說道:“你這是不要命了,萬一死在路上就麻煩了”。
“沒事,我還得活幾年呢,只是這幾年不順而已,我手下那三個人還是沒下落嗎?”陳煥強問道。
“嗯,奇了怪了,我找了各方面的關係,包括江湖上的,這次出手的人不是善茬,掩藏的太好了,到現在沒一點消息,你確定這幾個人還活着?”許弋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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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煥強睜開眼,說道:“我倒是巴不得他們死了,這樣丁長生就死定了,可是從各方面的消息來看,人沒死,還活着,只是在哪裡,到底吐出來多少我們的秘密,還未可知,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
“和丁長生聯繫了嗎,什麼態度?”許弋劍問道。
“現在我和他聯繫不上,委託的中間人,說是晚點來看我,到現在都沒到,我還要再做手術,合適的時候,替我接待一下”。陳煥強這次真是隻剩下了半條命了。
“我沒時間,也不方便出面,而且我還遇到了說客,你猜是誰?”許弋劍問道。
“誰這麼大膽子,敢來做說客”。陳煥強問道。
“萬有才,這個人和我關係匪淺,以前打過不少交道,也是個混社會的,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覷,就是手裡有點錢,就開始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要我不要再招惹丁長生,聽聽說的這話,好像是在給我下命令,可笑吧?”許弋劍問道。
“有點意思,我知道這個人,怎麼着,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嘛,現在套子已經張開了,怎麼把這幾個人都趕進去,這纔是問題的關鍵,而且此時不能太急了,太急了很容易被人察覺,尤其是丁長生這個傢伙,警惕的很”。許弋劍說道。
“雖然警惕,但是雄安新區這個項目,很少有人能拒絕,爲了做這個局,我們也是下了苦功夫的,但願能成吧,只要是這一票成了,丁長生就再無翻身的機會了,沒了錢,人還有用嗎?”許弋劍笑笑說道。
陳煥強躺在牀上,問道:“賀樂蕊那裡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我總感覺這小娘們的情緒有問題,要是因爲她壞了這個局,怎麼辦?”
“我也在擔心這件事,不過沒關係,暫時她還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要是覺察到了,就只能是做掉她了,秦振邦沒帶走她,一定非常想她了,所以送她去見秦振邦,老秦一定非常感謝我們”。許弋劍面無表情的說道。
陳煥強苦笑一下,說道:“可惜了,這娘們是個尤物,我是無福消受了,你可是可以試試,找個地方養起來,再找個合適的調教師,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可以享受了,我要是有你這身板,我得試試”。
許弋劍搖搖頭,說道:“女人多的是,但是這個女人還是不要碰的好,畢竟她的後面很可能是丁長生,一個不小心,我們就可能暴露,到時候有再多的打算都完蛋了”。
“嗯,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事吧?”陳煥強問道。
許弋劍點點頭,說道:“你們陳家和安家的關係匪淺,要想雄安新區那個局做的像一些,還得麻煩你大哥和安家打個招呼,把這事做的大一些,才能網到大魚”。
“你是說安如山?這事還要麻煩安如山嗎?”陳煥強驚問道。
“因爲這事太大了,還有,這事要是做成,非得安如山這樣的大人物出來站個臺不可,不是到現場,就是找個地方吃個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只是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實力而已,就這麼簡單”。許弋劍說道。
“這個,我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這事我得好好找我哥問問,你不要報太大的希望,因爲安家也不是傻瓜,這種事他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陳煥強說道。
“我知道,還有件事就是你得和安靜好好聊聊,你現在北京,沒事找他來聊聊,就是周紅旗那個公司的問題,現在我們已經把司嘉儀逼迫的差不多了,可是她現在停了白山的公司,大部分的東西都搬到了周紅旗的公司裡,更爲混蛋的是,現在司嘉儀和周紅旗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們倆中間沒有任何的合同關係,就這麼耗着”。許弋劍說道。
陳煥強想了想,說道:“我知道這事是怎麼回事,中間有丁長生在操作,她們都聽他的,唉,真是不得不佩服這個丁長生,這麼多的女人爲他死心塌地,到底有什麼本事呢,這些女人還不幹仗,老許,你能做到嗎?”
“你少扯淡,我說正事呢,還得再給周紅旗施壓,一定要讓司嘉儀和艾麗婭無處可去,無路可走,纔可能和我們繼續談下去,否則,沒任何意義,還有,現在國外的技術發展那是一日千里,到時候國外的技術攻破了她們的研發成果,這項技術再也沒有神秘可言,那我們就徹底完蛋了,投入了這麼多年錢,到頭來到手的卻是一個二手的技術,有什麼意義嗎?”許弋劍問道。
陳煥強點點頭,說道:“我明白,這事我會找安靖說說”。
“嗯,這件事你放心上……”
許弋劍還未說完,門口保鏢推門進來,說道:“老闆,北原的車書記來看您了”。
陳煥強點點頭,沒吱聲,許弋劍看向他,說道:“這個傢伙還真是個人物,你那麼綁他閨女,還能來看看你,不簡單啊”。
“哼,但願不是帶着刀來的,這傢伙肯定恨死我了,也可能是來報復的”。陳煥強說道。
“到這裡來報復,他沒這個膽子,你是在這裡聽聽,還是迴避一下?”陳煥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