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多的是,我還是那句話,他們要的只是你的一個態度而已,無論你今天在我這裡是什麼態度,都不影響你,只是被人記恨不好,給人面子,也是給自己面子嘛”。李鐵剛說道。
樑文祥好久才點點頭,說道:“我還有多長時間?”
李鐵剛搖搖頭,說道:“那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借你昨晚一晚上的時間,這個點,他們該找你了”。
李鐵剛剛剛說完話,樑文祥的手機就響了,接他的人到了樓下了。
樑文祥嘆口氣說道:“好吧,惡人我來做,司南下的事我回去就處理,給你們一個面子,但是白山的事,他們別想說了算,這事沒完”。
李鐵剛笑笑,這一夜的談話總算是有了結果,還不錯,識時務者爲俊傑,樑文祥不是不識時務,只是氣不過,要是司南下的事情事關他的前途,他也不會這麼堅持,他想扳一扳手腕,可是當他發現,扳這個手腕沒多大意思時,果斷放棄,這纔是一個睿智的政治人物,說白了,誰不是爲自己活着?
“我以爲誰呢,還得讓我親自給你開門,進來坐吧,我這辦公室你可是有日子沒來了”。樑可意開門一看,是丁長生,嗔怪道。
“我不是不想來,是來了你這裡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樑可意白了他一眼,問道。
她這是明知故問,還能有啥不方便,但是看到她好像精神還不錯,就沒問事關樑文祥的事,順着這句話往下說。
“你這是幹什麼?”丁長生看到桌子上有不少的書和文件,看起來像是要收拾辦公室,更像是要搬家一樣。
“收拾一下,該賣的賣了,該扔的扔了”。樑可意說道。
“怎麼,不幹了?還是要換地方?”丁長生問道、
“換地方……”樑可意說這話時看向門口,然後放下手裡的書,去把門關上了,走到丁長生的身邊,小聲說道:“我爸剛剛來了電話,要離開這裡了”。
“是嗎,去哪?”丁長生一愣,敢情樑文祥已經給她來過電話了,看來樑文祥沒有問題,要不然她昨晚還是那麼擔心呢,今天就成了這個摸樣了,還親自來收拾辦公室。
“西南合山市”。樑可意說道。
“市委書記?”
“應該是,我爸沒說,囑咐我不讓我對任何人說,我是信任你才說的,你不要出去亂說”。樑可意小聲囑咐道。
丁長生聞言大喜,伸手摟住了樑可意,不待她有任何的反應呢,就親了上去,小嘴被丁長生死死的封住,她的呼吸只能是指望鼻孔了,可是心跳加快,身體需要的氧氣是平時的幾倍,她感覺自己的鼻子進出的氣流都不夠自己用的了,可是此時自己的嘴巴被完全封住,根本呼吸不了,兩隻小手化成小拳頭,在丁長生的胸口綿軟無力的捶打着,示意丁長生放開她。
可是丁長生因爲太過興奮了,居然沒理會她,舌頭在她的小嘴中一路攻城拔寨,把她吻的渾身酥軟,要不是丁長生抱住她,此時估計早已成了麪條一樣,倒在地上了。
可是這裡是她的辦公室,自己對這裡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來人,而且剛剛也沒反鎖門,就算是有強大的慾望力,也只能是忍了。
“你要憋死我啊……”丁長生剛剛放開她,就被她推開了,喘着粗氣,走到門口,對着臉盆架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還好,沒亂,只是嘴上的口紅被他啃去了不少。
“我真是太興奮了,你知道嗎,在我來這裡之前,我聽到的消息,關於你父親的謠言,我一直很擔心你,所以纔過來看看你”。
“謠言?”樑可意一愣,很顯然,那些謠言沒人敢告訴她,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正常。
“是,說你父親出事了,我給李鐵剛書記打了個電話,他先在電話裡把我訓斥了一頓,讓我不要多管閒事,但是我怎麼能不管,我管不了你父親,可是我至少還能管管你吧,所以就過來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此時坐在了椅子上,樑可意聞言,走到門口,悄悄的把門反鎖了,然後走向了丁長生,丁長生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動作,可是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主場,所以還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我們回去吧”。丁長生說道。
樑可意沒吱聲,叉開腿,坐在了丁長生的腿上,而她的手則是摟住了丁長生的脖子,和丁長生面對面坐着,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腿上。
高領的毛衣雖然看起來是把她包裹的很嚴實,那是從脖子處看,可是這件毛衣應該價值不菲,具有高彈力,她從他身上站起來,但是依然摟着他的脖子,卻把自己的毛衣從下襬掀起來,直接把丁長生的頭罩在了毛衣下,這裡面是另外一個世界。
黑色的內衣,是她的最愛,因爲這更能凸顯她皮膚的白皙,而且還是聚杯型的,丁長生說過她的胸有些小,所以她就買了聚杯型的,這樣可以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大一些,這也是單位內不少男人私下說感覺樑可意的胸一下子挺拔了很多,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都是丁長生的功勞。
將這一塊黑色向上推,露出的就是黑色包裹的東西,在鬼手十三招裡有一個招數是專門針對這裡的,但是丁長生今天不用手,他要用的,只是自己的舌頭。
十分鐘後,樑可意渾身戰慄,抱住丁長生的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的身體,好像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此時,傳來了敲門聲,門外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丁長生的動作一下子停止了,可是樑可意正在處於關鍵的時刻,她不管那些,或許是因爲根本不怕,或許是因爲顧不得了,身體是最誠實的,叉開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丁長生的腿,雙臂摟住丁長生的脖子,把他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上,一刻都不想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