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7:必死無疑

丁長生在辦公室裡看了一天的電影,吃飯的時候去了食堂,食堂裡三三兩兩的有些吃飯的同事,但是都沒和丁長生打招呼,只是由柯巖陪着吃完了飯,回到了辦公室裡繼續看電影。

“丁市長,明天正式放假了,您有什麼安排嗎?”

“哦,明天我值班,我還沒看值班的人員配備,市政府這邊還有誰?”丁長生問道。

“巧了,明天陪你值班的黨副市長,他對市裡的情況比較熟悉,明天值班應該比較輕鬆些,北山是值班的重點地區,那裡是林區,山上有不少的林木,防火的任務比較重,但是今年下大雪,防火的任務基本就沒了,三十下午,是各家各戶上墳的時節,所以往年防火的任務很嚴峻,但是今年這場大雪,估計沒大事”。柯巖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也去忙吧,我待會就回去睡覺,這幾天忙活壞了,大家都早點休息,早早的過年”。丁長生說道。

回到了辦公室待了一會,一想到自己不走,市政府辦公室這些人也肯定走不了,所以還不如早點回去,免得這些人背地裡罵自己,回去泡個澡,舒舒服服的睡個覺,比啥都強。

回到了市委招待所,這纔想起來答應車家河的事還沒辦。

“車書記,我是丁長生,我問了一圈,都沒有周一兵的消息,不知道這傢伙去哪了,你確定這小子沒有外逃?”丁長生問道。

車家河嘆口氣說道:“肯定不會,他外逃能幹啥,省裡市裡又沒有說要查他,他跑什麼?我看八成是出事了”。

“那也沒辦法,再等等吧,看看如果真的沒消息,只能是報警了,我們找人怎麼比得過警察,對吧?”丁長生說道。

“嗯,這我知道,就這樣吧,你在兩江怎麼樣?”車家河問道。

“很好啊,現在準備洗澡睡覺了,鄉下嘛,沒那麼多的夜生活,睡覺時間有保證,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就這樣,再幫我留意點週一兵的消息”。車家河說道。

週一兵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一天,葉茹萍曾告訴丁長生說糟蹋她的那些男人都死了,她沒說週一兵的下落,但是此時,週一兵就在北原市一個秘密的地下室裡,葉茹萍是晚上到這裡來,這裡有專人看守,都是葉茹萍花重金從外地找來的專業人員。

“今天說了多少事?”葉茹萍問道。

“不多,都是車軲轆話來回說,這是口供”。說罷,把位置讓給了葉茹萍,電腦上都是週一兵交代的事情,當然了,週一兵到了這裡,是必死無疑,只是在死之前,葉茹萍要把他的價值吃幹榨淨,一點都不能剩下。

週一兵長期是車家河的狗腿子,所以葉茹萍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從週一兵的嘴裡榨取儘可能多的關於車家河的消息,無論是什麼消息,只要是事關車家河的,都要一點一點的摳出來。

葉茹萍看了看,然後使了個眼色,於是一桶涼水從週一兵的頭上澆下,此時的週一兵已經顧不得疼和冷,只是想睡覺,所以,在葉茹萍來之前,讓他睡了幾分鐘,這會又澆醒了,他睜開眼,看到了不遠處站着的葉茹萍,嘴脣動了動,說道:“葉總,有本事你殺了我,這麼折磨我,算什麼?”

“我只要關於車家河的消息,你替他做過多少黑事,說出來,我饒你不死,你不說,受罪的可不是你自己,你看看這是什麼”。說罷,把今天派人拍攝的和週一兵兒子的對話放給他看。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明天是大年三十了,我讓他來陪你過年,怎麼樣,當然了,還有孩他娘”。葉茹萍獰笑着說道。

“你這個混蛋婆娘,你敢……”

“風水輪流轉,我有什麼不敢的,我說過,我要對付的不是你,是車家河,我要讓車家河死無葬身之地,你不配合我,那你就等着,你和你的孩子,老婆,還有情婦,孩子,都要爲車家河陪葬,既然你願意這麼忠誠,那我無所謂啊,殺一個也是殺,多殺幾個又能怎麼樣?”葉茹萍說道。

“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週一兵大罵道。

“去把他的耳朵割掉一個,看着礙眼”。葉茹萍動動嘴脣說道。

旁邊一個人立刻拿着剪刀放在了週一兵的耳朵上,旁邊還有幾個人摁住他,那人再次看了一眼葉茹萍,得到了葉茹萍肯定的信號,手上的功夫很快,立刻剪子就合攏了,週一兵的耳朵咔嚓就掉在了地上,然後有其他的人立刻上前爲他上藥包紮,他現在還不能死,所以,一定要保證他死不了。

“啊……”疼痛感瞬間就傳遍了他的全身神經,但是叫喊並不能讓耳朵不疼。

週一兵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個寬大的模板上,所以他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葉茹萍走過去,看了她一眼,然後把手伸向了他的褲當裡,在所有人面前公然開始玩弄他的根,回頭對剛剛拿剪子的傢伙說道:“準備好剪子,這次要換個大號的剪子,或者是刀也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刀工如何。

週一兵這才明白她肯走過來撫弄他的原因,她是要登自己波奇之後,然後閹了自己。

“葉總放心,我的刀工一向是乾淨利落,手起刀落,絕不拖泥帶水”。

葉茹萍搖搖頭,說道:“不,那樣不夠疼,這次我要你用鈍刀子,一點點的割,什麼時候割斷什麼時候算完”。

“也沒問題,我可以每次割三分之一,最後再割斷”。

週一兵聽着這兩人的對話,簡直是要嚇死人,於是立刻對葉茹萍說道:“葉總,你想知道什麼我立刻說,都說,都告訴你,你饒了我吧,我就是個小人物,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可憐可憐我吧”。

“好,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可以饒你不死,從頭開始,把你這些年乾的黑事都和我說一遍,可你要是胡說,照割不誤”。葉茹萍鬆開了他的根,然後用溼巾使勁的擦拭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