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倆個手下,也是自己的子侄,正在對扇耳光,但是沒看到丁長生,走了幾步,才發現丁長生倚在一個柱子後面,抽着煙,看着這兩人互相打耳光。
“你們倆幹什麼呢?”柯清河大喝一聲,這兩人這個時候才停了下來。
畫面再回到樓上,就在接到樓下這兩個混蛋的電話時,柯清河一直都在想辦法解釋這件事,可是怎麼解釋都不行,自己好好在家裡睡覺,還是和自己合法的老婆在做那事,被人堵在了被窩裡,雖然他們當着他的面刪除了攝像機的東西,甚至把存儲卡都給了郎君之,可是郎君之依然是不依不饒。
就在柯清河接到了電話,意識到丁長生可能跑了之後,這纔不管郎君之怎麼說,都堅持下了樓,到了地下車庫,看到了這一幕,而此時,郎君之穿好了衣服,打電話給自己老爹,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倒是想知道柯清河到底是在針對誰?
丁長生聞言,這才閃了出來,說道:“柯局長,這兩個混蛋坐在我車上,我讓他們下來,居然敢攔着我不讓我走,還說是你說的,有這回事嗎?”
柯清河一上來就被丁長生問住了,好在這這傢伙腦子轉的快,反問道:“丁市長,你怎麼在這裡,是家在這裡,還是在這裡租的房子?”
“我爲什麼在這裡用得着向你彙報嗎?他媽的,接着扇”。說完,擡腳就把其中一個人踹到了地上。
“丁市長……”柯清河一看就急眼了,大喝一聲。
“怎麼了?”
“我好歹還在這裡呢,他們是警察,你這麼做,合適嗎?”
“屁,柯清河,我問你,這兩個混蛋是誰,你心裡沒數嗎,他們是不是警察你心裡沒數嗎?過來,你這個混蛋,來,把證件拿出來,拿出來,啪……”甩手就是一巴掌,這傢伙被打的身體一晃,差點跌倒,可見丁長生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道。
柯清河當然心裡有數,他現在開始後悔沒聽柯北的話,柯北說的沒錯,自己遇到丁長生,還真是有些沒轍了,樓上的事還沒處理完,樓下又出了這樣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僵持不下時,郎君之從樓上下來了,還帶着林濤,林濤一下子就看到了丁長生,郎君之指了指柯清河,說道:“你給我等着,等着……“
說完,上了汽車,柯清河急忙走過去解釋,他知道,郎君之這一走,就徹底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於是想要攔住汽車。
可是郎君之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想要存心撞他,根本沒理會他的攔車,面對他在前面攔着,不但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加速了,柯清河是聽到了發動機加速的聲音,這才猛然躲開,好在是沒撞上,但是他的手被外倒車鏡掃了一下子。
柯清河疼的蹲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圍了上去,丁長生看到這種情況,打開車門上了車,揚長而去。
柯清河回到了家裡,柯北還沒走,還在等消息,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於是柯北急忙給郎國慶打電話,但是打了十多個電話,郎國慶都沒接,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
“他是準備來的,對吧?”林濤問郎君之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在樓下被堵住了,柯清河堵他幹嘛?”郎君之皺眉問道。
於是,這一夜,他們同牀異夢,倒是丁長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還沒起牀,就被電話吵醒了,是郎國慶打來的。
“喂,郎書記,這麼早……”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點事找你談”。郎國慶說道。
丁長生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的事,雖然現在還沒接到郎君之的電話,但是郎君之一定會把昨晚的事誇大了彙報,這一次就看郎國慶的尿性了,有沒有膽子和柯家闆闆手腕,要是不敢,那就算了,他要是敢的話,自己絕對是要站在他這邊,看來去北京的時間又要推遲了。
果然,丁長生到了郎國慶的辦公室後,郎君之也在,朝着丁長生使了個眼色,然後就聽郎國慶說道:“昨天晚上……”
郎國慶簡單敘述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讓丁長生吃驚的是,郎國慶一點都沒提到自己,於是看了一眼郎君之,果然,他點點頭,算是告訴丁長生,事關丁長生的事,他一句話都沒說。
過了一會,市裡的幾個領導都來了,這看起來不像是常委會,但是參加會議的都是市裡的主要領導幹部,甚至還包括了黨榮貴。
最後來的是柯清河,柯清河看看在座的這些人,再看看郎國慶的臉,就明白了今天這一關不好過。
“老柯,因爲你的事,我把大夥都叫來了,就是想聽你解釋一下,我和你共事這麼多年,沒得罪你吧,沒給你穿過小鞋吧,君之昨晚纔回來的,和你有仇,非得大晚上的去家裡把他堵在牀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想知道”。一開始,郎國慶就是咄咄逼人,說實話,他對柯家一直都是敬而遠之,不招惹,不麻煩,也不得罪,可是柯家這一次真是把他惹毛了。
“郎書記,這件事真的是一個誤會,我們真的沒想……這麼說吧,我們是跟蹤一個小偷的時候巧遇的,我們也沒覈實那是誰的房子,偵察到小偷就在裡面偷東西,所以……”柯清河爲難的看了一眼丁長生,這一眼又把丁長生給得罪了,丁長生本來就不爽,本來沒想現在說這事,既然你這個時候惹我,那我就對不起了。
“所以,你就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破門而入,帶着的還不是正規的警察,都是你們柯家找不到工作的雜碎,是吧?”丁長生說話很難聽,郎國慶還顧忌一點影響,丁長生絲毫沒有這種顧忌,你找到老子頭上,老子就讓你知道誰纔是老子。
“丁市長,請你說話客氣點……”
“和你這種笨蛋說話用得着客氣嗎?”丁長生輕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