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旗根本就不理會他們說什麼,做了飯,然後三人一起吃飯,這頓早飯吃完了,也到了中午了。
周紅旗送他出去,說道:“你有時間就去湖州看看,我要是有時間呢,也會去找你,我相信,你在那個什麼叫兩江市的鬼地方呆不了多久吧,我就不信仲華這麼沒擔當,自己的人都做不了主?”
“你不知道實際情況,他確實是做不了主,人事問題何家勝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是其他人有意見,但是基於利益的考慮,也不會站在仲華這邊說話,爲了我的事,仲華幾乎是和何家勝撕破臉了”。丁長生說道。
“這還差不多,無能爲力是一回事,無能是另外一回事”。周紅旗說道。
“你真要今天離京嗎?”周紅旗不信的問道。
“你剛剛說了楊鳳棲的事,我覺得我還要去找賀樂蕊問問,看看她那裡有沒有實話?”丁長生說道。
“好吧,你乾的都是正事,在京城的又不是我一個人,你總得都照顧一下,是吧?理解了”。周紅旗酸溜溜的說道。
“我今晚在四合院住,你也一起來吧”。丁長生說道。
“滾蛋,我看她就煩,不想去”。
“又不是沒有一起玩過,還裝啥啊,我可告訴你了,就在四合院等你,你來不來那是你的事”。丁長生下了車,擡頭看看高聳入雲的大廈,在大廈中層的咖啡廳裡,丁長生見到了已經約好的賀樂蕊。
賀樂蕊見丁長生進來,立刻站起來招了招手,咖啡廳里人不少,不然的話丁長生還真是不好找到她。
“這些人都不過年嗎,在這裡喝咖啡?”丁長生見面第一句話居然是這樣的牢騷。
“丁市長,過年好”。賀樂蕊向丁長生伸了伸手,兩人握了一下手,彼此笑笑坐下。
“賀姐,怎麼這麼客氣,看樣子這是要談公事?我可是奔着私事來的”。丁長生說道。
“先公後私嘛,我見你,還真是有件公事要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賀樂蕊說道。
“什麼事,這麼嚴肅?”丁長生喝了口咖啡,問道。
此時一直在等待丁長生的翁藍衣接到了柯北的電話,柯北的語氣很彆扭,也很急促。
“藍衣,你在媒體上有沒有認識的朋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翁藍衣問道。
“從昨天開始,省外的網上開始報道兩江市的山火,不知道怎麼扯到了我家的祖墳上,還說那是什麼帝王陵墓的風水之類的,都是瞎胡扯,現在這事鬧的越來越大了,包括山火怎麼着的,說的和真的似得,丁長生這個混蛋坑死我了,我現在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破不了這個局了”。柯北說道。
翁藍衣一愣,問道:“你破不了的局,你問我,我怎麼有這能力,你還是早點彙報給何家勝吧,看看他能不能把這事壓下去?”
柯北看着各大門戶網站都瘋了一樣的轉發,雖然還沒點他的名,但是中北省副省長姓柯的就只有自己。
祭祖引起上火這本身就是夠勁爆的了,在加上一個什麼風水大師在這裡面妖言惑衆,這下好了,現在很多人都開始要去柯北家的祖墳去看帝王風水了。
而且這位大師在看了這個祖墳的規制之後,揚言像這樣的祖墳格局,註定是要旺柯家,但是柯家後人裡要是有爲官的,這個人就一定會克上級,會給上級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是取而代之。
“我就是問問你有沒有在媒體方面比較有影響力的人出來說個話,發個微博之類的,錢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多給錢,我現在算是看清楚這些新媒體了,簡直是害死人不償命啊”。柯北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找找吧,不記得認識什麼有名的媒體人”。翁藍衣說道。
“我聯繫了丁長生,但是這傢伙不接我的電話,他這是要和我公開撕破臉了”。柯北說道。
“你們不是早就公開撕破臉了嗎?”翁藍衣問道。
“藍衣,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陳家兄弟會這麼幹,要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會允許你去山裡的,而且,我們兩家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要想清楚這事,你不要見死不救”。柯北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怎麼不管你了,我這不是在找人嗎,你趕緊彙報吧,這樣的輿情不是鬧着玩的,搞不好你是中北省第一個倒下的”。翁藍衣威脅道。
這樣的輿情,何家勝豈會不知道,每天上午,都會有一份事關自己省內的輿情摘要彙報到領導的案頭,所以,在柯北焦頭爛額時,何家勝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
“你們投資?誰出錢?再說了,這件事你該和中南省的領導們去說啊,和我說有什麼用,我可是什麼都給不了你們”。丁長生說道。
“怎麼給不了,你給技術啊,這是他們談的條件,他們出錢,你出技術,儘快把這事敲定下來,五月份之前必須生產出來一輛樣車,參加北京車展,到時候接受訂閱,走特斯拉的路子,他們路子廣,已經得到相關的消息,國家不再給新能源汽車補貼了,因爲領導們發現,給這些新能源車企補貼,這些車企拿着補貼不幹正事,技術根本就是停滯不前,要把國外的新能源汽車引進來,國內的車企不爭氣,那就不要再補貼了,越補窟窿越大不說,他們也沒進取的動力,只有把國外的鮎魚放進來,他們才知道怎麼去發展自己,不然的話,還是一夥騙補貼的騙子”。賀樂蕊說道。
“這倒是個新課題,你是代表誰來談的?許弋劍嗎?”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