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毀了我一輩子”。雖然被祛除了所有的束縛,但是她依然沒有下來,梨花帶雨的看着丁長生,怨恨的說道。
丁長生坐在一旁,點了一支菸,然後走過去想要遞給她吸一口,可是被她一巴掌打掉了。
丁長生也沒惱火,彎腰把煙拾起來,重新吸了一口,然後伸出一隻手,面對面的緊緊的抓住她的脖頸,翁藍衣以爲他要幹什麼呢,正想反抗,卻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一陣燒焦的刺痛傳遍了全身,渾身戰慄不止。
丁長生將剛剛吸了一口的菸蒂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很明顯,這裡又要生出一個疤痕來。
“你們在北原做的事,毀了多少人的一輩子?宇文靈芝是多麼的信任你,你們是多麼好的閨蜜,你不是一樣背叛了她,把她家的財富據爲己有?黨榮貴那麼愛你,你不是一樣背叛他?就是因爲你的懦弱,黨榮貴一輩子沒結婚,而你呢,現在過的是什麼生活?當時你要是向你爸說了柯北強迫你的事,以你爸的權力,分分鐘滅了他,你幹啥去了?”丁長生沉聲說道。
然後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說道:“以後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的話,不光是你,就連你老子,都別想過好日子,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他的花圃裡了”。
翁藍衣看着丁長生,此時,氣急,恨急,怕到了骨子裡。
這一輩子,到現在爲止,都是別人敬着她,寵着她,愛着她,怕着她,可是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被這個小癟三這麼的踐踏,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怎麼就這麼沒腦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掉進他的坑裡,現在是越掉越深,離這個坑的邊緣越來越遠,有一種無力感,再也沒有上去的機會了。
“你知道我有個綽號叫什麼嗎?”丁長生坐在地上,她也是剛剛爬起來。
“我原來在老家裡時,有個綽號叫丁二狗,這些年我發達了,沒人敢這麼叫我了,所以我今天在你的這個位置紋的一行字,二狗是我唯一的命主”。
翁藍衣不說話,就這麼惡狠狠的看着他。
丁長生也不以爲意,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恨死我了,恨不得吃了我的肉砸碎我的骨頭,但是沒用,你現在的處境,你做不了任何事,唯一可能做的事就是和我合作,你可能不知道,柯家分分鐘就可能完蛋,我都給柯北算好了,要麼死,要麼逃,他絕不可能被紀委的人抓住,因爲何家勝不允許這麼做,柯北和你,和北原的那些蛀蟲們,這些年做了什麼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所以,柯北的消息很快就有了,你要是等不及,還可以回去問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說到了這裡,翁藍衣這才明白丁長生這麼對待自己到底是什麼原因了,他是吃定了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自己一直都成了他的獵物,自己和別人還傻乎乎的想要算計他,結果被算計的是自己。
“你想要我怎麼做?”翁藍衣想要站起來,但是手扶住大腿時,不小心碰到了被丁長生的菸蒂燙傷的地方,疼的趕緊鬆開了,然後掙扎着站起來。
還是丁長生站起來的快,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翁藍衣想要掙扎開他的手,卻被他抱在了懷裡,然後壓在了桌子上,腳下一分,把她的腿再次分開,這次是她不想要的,可是卻被丁長生強制給予,這一次可以說沒有一點的快感,只有痛楚,身體上的,心理的,精神的,總之,這一次沒有慾望的交合讓她差點崩潰,越是這樣,越是覺得時間漫長,直到她再也忍不住了,這才稍微有了點反應。
“我想和靈芝見個面,解釋一下當時……”
“不用了,你做好我讓你做的事,剩下的事,不是你該管的,你聽我的話,我保你周全,你不聽我的話,北原那些人到時候被清算時,我一句話都不會幫你說,你選,你想怎麼做?”丁長生說道。
此時的翁藍衣,想的卻是怎麼先擺脫了丁長生的束縛,然後回到北原和柯北商量怎麼辦,自己和柯北都有好幾本護照,想要出去那是極簡單的事,所以,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先把他穩住,然後回去。
“你想怎麼做,我就幫你怎麼辦,但願你能信守你的承諾”。翁藍衣說道。
“那當然,我當然會信守我的承諾,你回去之後就把賬目拿給何家勝看,就說車蕊兒這些年瞞着他們這些股東,私吞了不少的錢,這些錢都去了哪裡,車蕊兒死了,但是車家河一定清楚的很,我要看到何家勝和車家河翻臉,我相信以你的頭腦,做到這件事不難吧?”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看着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不但是我,包括北原的所有人,都低估你了,我現在也明白爲什麼陳家兄弟非要置你於死地了”。
“我謝謝他們這麼看重我,但是我的命硬,還是那句話,你做的好,你和你老爹都能安穩過個晚年,否則的話,死在國內和去國外死沒什麼區別”。丁長生威脅道。
當然了,翁藍衣是不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的,她現在一心想的就是跑,跑的遠遠的,至於她跑不掉的老爹,她相信他有能力自保,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她不會考慮,她現在考慮的只有她自己。
“我現在就想回去,不想在這裡呆了”。翁藍衣說道。
“可以,我和你一起回去,有些事我也要回去處理一下”。
“你……”翁藍衣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因此此時話還是少點爲好,話多必失。
自己來這一次,最委屈的就是肖寒了,也沒來得及和她親熱一下,不過丁長生已經爲她準備好了禮物,是讓陳六去買的。
“這次我的時間比較緊,沒時間陪你,這個送給你,還有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怕是陪你過不了了,禮物還是要有的”。丁長生把一個長長的盒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肖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