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了這麼多,但是這個傢伙還在裝傻,於是賀樂蕊直接放下了筷子,點明瞭說。
“本來呢,我是想去找秦墨說明白這事,但是我又怕這事傷了她,畢竟我過去和秦振邦一起的時候她就不願意,我現在又要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過分了……”
“你也知道自己過分了,賀姐,我一直很敬重你,但是你說的那個方面吧,我一直都是猶豫的,實話實說,你很有魅力,可以說在女人裡面都是屬於頂尖的,無論是涵養,還是美貌身材,當然了,還有財富,可是有一點我一直很介意,那就是我要是和一個女人好,我得能看透這個女人,可是到現在爲止,我依然看不透你,不知道爲什麼,很奇怪”。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也能感覺到,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打開自己,至少在你的面前打開自己,放鬆自己,我不諱言,我確實是在和人接觸的時候,自我保護的意識很強,沒辦法,一個女人要想在商場上打拼,就得練就一個被人看不透的本事才行,否則的話,我可能連人帶錢都被人坑的連渣都不剩,我讓人看不透,也就沒人敢輕易下手,就像是你,在女人方面也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了吧,爲什麼對我這麼忌憚,還不是怕我坑你?”賀樂蕊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有話直說,毫不諱言自己的缺點和短板,這個時候倒是讓丁長生感覺到一個真實的賀樂蕊。
“對,這就是我敢看不敢吃的原因,就像是這盤羊肉,從裡到外我都能看的出來,這就是羊肉,可是要是老闆這時候端上來一盤餃子,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是不是得問問這是什麼餡的,所以,這是人的本能,你也不要着急”。丁長生說道。
“是啊,不要着急,可能你下次再見到我時,就在公墓的殯儀館了”。賀樂蕊悽然的說道。
丁長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在女人方面,更是不缺經驗,所以,無論賀樂蕊怎麼說,丁長生始終對她和許弋劍那幫人之前的關係心存疑慮,要知道那些大佬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渣子的傢伙,自己一個不小心,將是萬劫不復,還是小心點好。
“別開玩笑了,你看你現在,年輕漂亮,氣質逼人,哪像是有病的樣子,我看你就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還是要調整好心態最重要,很多病都是心病,真的,只要是心病去了,身上的病也就沒了”。丁長生說道。
賀樂蕊見丁長生始終沒有個明確的答覆,於是不聲不響的拿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給我訂一張去瑞士的機票,嗯,明天上午的,好,待會把訂票信息發給我”。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依然是不動聲色,你不是要演戲嘛,我就陪你演,我看你到底還能演到什麼時候,丁長生的表現,讓賀樂蕊氣的牙根癢癢,可是無可奈何,對這樣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往的男人往自己身上撲,可是他呢,居然是這個德性。
“我要是真的去瑞士找秦墨,你猜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賀樂蕊說道。
“唉,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何必找我這樣的呢?”丁長生問道。
賀樂蕊笑笑,彎腰從自己的小坤包裡拿出來一張紙,遞給了丁長生,說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丁長生沒接過來,因爲不知道是什麼,還是不接的好。
丁長生不接,賀樂蕊也不着急,說道:“我這病費了很大的勁,找了好多的名醫,反正我也不缺錢,但是都不好,最後有人說,有些病不是現代醫學能解決的了的,不然就不存在宗教了,所以我就在別人的介紹下,找了一個據說很靈的大師問了問,結果就在這張紙上呢”。
“大師?什麼大師?”
“風水大師?還是香港的大師,叫李臻,這個人你肯定知道,因爲在給我看病的時候,他說他認識一個內地的大老闆,叫萬有才……”
丁長生伸手接過來那張紙,但是丁長生接過來之後發現上當了,因爲紙上什麼都沒寫,白紙一張。
可是看到丁長生這個態度,賀樂蕊卻笑了。
“逗我開心呢?”丁長生問道。
“不是,那位大師說見過你,說你是難得的極陽體質,對我這個病很有幫助,你這是眼見我死也不救了是吧?”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笑笑,也拿出了手機,給萬有才撥了電話。
“喂,萬老闆,那個李大師還在內地嗎?”丁長生問道。
“在呢,就在北京呢,我陪着他玩呢,怎麼了?”萬有才問道。
“這傢伙的嘴不乾淨,找個地方做了他”。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賀樂蕊笑笑,做不做掉李大師,她不在乎,他的確是找李臻問過,但是李臻一看這娘們就知道是三月懷春的樣子,騙了一大筆錢不說,還把丁長生的事都告訴了她,這正和賀樂蕊的心意,於是這張白紙就是這麼來的。
“我們明說吧,今天你找到這裡來和我說這些,我很感動,但還是那句話,我始終都覺得看不透你這個人,不敢做任何事”。
“那你要怎麼纔算是看透我呢?”賀樂蕊問道。
“你和泰山會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想知道這點”。丁長生說道。
“我說了,我是爲了賺錢,誰和賺錢有仇啊,你跟錢有仇嗎?”賀樂蕊問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問什麼,你心裡明白,但是你也不想說,想等着我問,我這個人佔有慾太強,所以,你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你,你要是真的覺得我們做個炮友的話,我可以考慮,炮友和朋友還是有區別的,和戀人的區別更大,所以,我不敢保證把你當什麼,因爲我本來就不知道你是什麼,你說我該怎麼定義你這個人呢?”丁長生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真心話?”賀樂蕊不滿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