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江都好好呆着,去北原幹什麼?”陳煥山接到陳開春的死訊,震驚的問道。
“很明顯,這裡面有問題,但是現在他死了,我們暫時查不到到底是爲什麼,我真的不想去北原了,但是許弋劍這個老混蛋非要讓我去,袁氏地產的誘惑太大,即便是合作的話,也能分一杯羹,所以非要我去談,他正在湖州和司嘉儀他們談新能源汽車基地的事,那幾個娘們都不好惹,周紅旗,司嘉儀,艾麗婭,他們父子兩人都上陣了”。陳煥強說道。
“能不去就不去吧,另外,從境外找人的事,你抓點緊,林春曉已經到了北原,湖州的大部分協議都簽好了,就剩下一些細節問題,該動手的就動手吧,不要再等下去了,把丁長生除掉,你去北原也能放心點,不然的話……”陳煥山小聲說道。
“嗯,我前幾天聯繫了他們,他們說正在運作,這幾天不知道進展如何,我再問問”。陳煥強說道。
“催一催,儘快把這事辦了”。陳煥山點點頭說道。
“那江都的事真怎麼辦,你在這裡,需要一個人做一些暗事,這樣的人不能多,但是絕對不能沒有,不然的話很不方便”。陳煥強說道。
“我再想辦法吧,現在沒心思想這些,賈東亮現在有些急眼了,所以,我還是要先應付省裡的事,其他的暫時停一停也沒關係”。陳煥強說道。
一個經紀人死於非命,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優秀的經紀人,而那個殺手卻下落不明,國際殺手組織內部引起了震動,在過去的幾年裡,中國大陸的生意一直都很穩定,而且收入不菲,但是鮮有被發現通緝的,更沒有下落不明和死於非命的,所以,他們很快物色了一個新的經紀人,一來是調查經紀人的死因,二來是調查殺手的下落,那個殺手死了倒是無所謂,像那個經紀人一樣,人死燈滅,就怕被抓了,然後供出來更多的秘密。
現在的安迪就是這樣,問什麼,說什麼,因爲她對丁長生的手段是瞭解的,除了那個嚇人的游龍入鳳,更要命的是他手裡的那個小鈴鐺,以及那些藥丸,纔是她每天緊緊跟着他的動力所在,她現在也是他的司機,走哪裡就開車送他去哪裡。
“你說,那個陳開春死了之後,會不會有別的人再來找你?聯繫你”。丁長生問道。
“會,一定會,我也想過不幹這一行了,想要退出,結果我跑到了北歐的森林裡,想要過隱居的生活,都被找了出來”。安迪說道。
“呃,你的身體裡不會是被植入了芯片之類的東西吧,我覺得你現在最要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掃描,如果有的話,最好是取出來毀掉,不然的話,他們真的會再來找你,到時候你怎麼選擇都是死”。丁長生說道。
到底是什麼情況,安迪自己是知道的,所以把丁長生送到了目的地,安迪去了醫院,還按照丁長生給她的電話,找了秦麗珊幫忙,但是很可惜,什麼都沒查出來,要是這麼輕易的就被查到身上的東西,那麼她躲到北歐森林裡的事就不會被發現了。
“你不是開玩笑吧?”林春曉聽了丁長生的話,問道。
“這開什麼玩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耿陽生親自把我請回來的,你們說要我回省城,結果就到了什麼宗教事務局,我連這個局是幹啥的都不知道,去那幹嘛?”丁長生說道。
林春曉也是很吃驚,而且這事她和仲華都不知道,也沒聽說,可見何家勝是多麼的跋扈,說到這裡,丁長生的手機響了,看號碼是省委辦的。
“喂,哪位?”
“我是甄存劍……”
“我沒時間”。說完,丁長生就掛了。
給臉不要臉是丁長生的一貫性格,現在也是。
“誰的電話?”林春曉很好奇的問道。
“省委大秘甄存劍,這傢伙找我沒好事,我也很煩他,所以不想搭理他”。丁長生找了椅子坐下來,看着林春曉,繼續問道:“那我該咋辦,不去不行是吧?”
林春曉指了指丁長生又響起來的手機,說道:“我倒是覺得,你該去見見這個省委大秘,聽聽他放什麼屁”。
“喂,我說你煩不煩,我現在忙着呢”。丁長生接通了電話問道。
“找你有點事,找個時間見個面吧,就你我兩個人,我請你喝酒”。甄存劍說道。
“談工作還是談什麼?談工作去你辦公室,談私人感情,對不起,我和你不熟”。丁長生生硬的說道。
“都有,辦公室不合適,省委大院後面有個南城往事小酒館,我在那裡等你,晚上八點吧”。
“喂喂……”丁長生還想再損他幾句呢,沒想到這次對方掛的倒是挺快。
丁長生看看手機,說道:“約我晚上八點去喝酒,這個人很陰,在北原是出了名的,沒人敢得罪的省委大秘,我倒是想知道他想說什麼”。
“肯定是代表何家勝說話,這還用說嗎?”林春曉站起來給丁長生倒了杯水,說道。
丁長生接水杯的時候,左手接住了水杯,右手卻抓住了她的手腕,林春曉一愣,回頭看看關着的門,臉色微紅,沒吱聲,沒掙扎,丁長生也想在這裡好好和她溫存一下,但是非常時期,還是小心點好。
於是鬆開了她,林春曉笑笑,揶揄道:“怎麼,膽子變小了?”
“不是膽子變小了,而是不想給林省長惹麻煩,現在坊間都在傳,是我幫你從白山到北原的,你說我得有多大的能量,所以,我還是知趣點好,不然的話,他們傳的就更加沒影了”。丁長生嘆息道。
林春曉沒有坐回座位,而是繞到了丁長生的背後,雙手放在丁長生的肩膀上慢慢的按摩起來,丁長生舒服的倚在椅子背上,說道:“可能全中北省也只有我有這待遇了”。
“這話說對了,今晚過來嗎,我給你留窗戶,你的本事我知道,要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能做到,除非是你不想做”。林春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