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過你,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偏不聽,你說你和我對抗有什麼好處呢?”丁長生不屑的問道。
吳雨辰這個時候稍微有些緩過來了,伸手就要拉開車門,但是車門被司機鎖死了,她除非是擊碎玻璃,否則根本不可能出去,也不會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但是她的反抗讓丁長生非常惱火。
甩手就是一巴掌,然後將其脖子卡住,直到她開始翻白眼時才鬆開,就這樣,吳雨辰總算是老實點了。
“我雖然給你爸打了電話,但是你要是意外死亡了,你爸肯定會把帳算到我頭上,我雖然不怕他,但是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所以,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等到他派人來接你,不然的話,大家都不好看,下一次我讓你昏死過去,或者是給你吃點藥,讓你不再這麼不老實”。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男人還是男人,女人到底是女人,雖然吳雨辰一直對丁長生都是頤指氣使,而且仗着自己是高官的女兒,傲嬌的很,但是當這層光環褪去時,她可能連一個普通的女人都不如。
陳六在北京有很多產業,這些地方也是他從事地下活動的地點,這些產業有個特點,不是隱秘,就是在鬧市區裡非常的隱秘,就像是現在這個地方,離剛剛出事的飯店不到三公里,在一條衚衕裡的最裡面一家。
“這地方不錯,鬧中取靜,你在這裡等着吧,等到你老爸派人來接你,趁這個時間,咱們倆的事,也做個了斷,我和你,從這個門裡出去,再無瓜葛,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被丁長生打了幾巴掌的吳雨辰,此時臉都有些腫了,而且臉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見,可見丁長生下手還真是狠。
“你說呢?”吳雨辰恨恨的問道。
丁長生嘆口氣,說道:“我想問的你不回答,我和許建生沒什麼仇恨,我倒是和許弋劍有些過節,不過我們現在正在合作,他這麼快就忍不住要下手了?”
“我和你之間的過節和別人沒關係”。吳雨辰說着活動了一下手腕。
丁長生剛剛想說話,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丁先生,你要的東西送到了”。
丁長生出門接了東西進來,吳雨辰看到丁長生拿着的箱子,向後退了一步。
丁長生走到她的面前,說道:“既然是這樣,我也知道你肯定是鐵了心要跟着許建生,然後和我作對了是吧,就算是你爹把你接回去,你也不會就此罷手,我也知道你們那行的規矩,等我把那個零號宰了,就會去找許建生,問問他到底想要怎麼處理這事”。
吳雨辰伸手想要打掉丁長生伸過來的手,可是卻被丁長生一下子抓住了手,一個迴旋,將其兩隻胳膊反綁起來,吳雨辰當然不肯束手就擒,單腿向後猛踢,直奔丁長生的襠部踢去,丁長生當然知道這一腳的厲害,搞不好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都沒了。
所以,一邊閃開她的攻擊,一邊將其推到了裡屋的大牀上,將其推到在大牀上,這一次他沒留情,一掌砍在她的後頸上,吳雨辰慢慢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昏了過去,丁長生這才從容的準備後面的事。
吳雨辰的醒來,與其說是被凍醒的,不如說是疼醒的,因爲她感覺到自己的背部火辣辣的疼,開始慢慢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了大牀上,被綁成了一個大字,自己是趴着的,感覺自己的屁股上還坐着一個人。
她極力的想要看看自己後背上的人是誰,從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正是丁長生這個混蛋。
“你混蛋啊你,你幹嘛呢?”
“被扒的光光的,趴在大牀上,你說我能幹嘛,省點力氣,待會有你叫喚的”。丁長生坐在她的屁股上,然後雙腿蹬住她的肩膀處,雖然背上很疼,可是她卻一點動彈不得。
“丁長生,你這個狗日的東西,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會殺了你”。吳雨辰叫喊道。
“等你能殺我的時候再說吧,我在你的背上紋了幾個字,我一下子想起來我們當初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從來不叫我的大名,一直叫我丁二狗,你哥也是一樣,目空一切,在省廳培訓時,你們倆合夥給我設局,宿舍的門都被你們打爛了,所以我在你的背上紋上了這麼幾個字,丁二狗的坐騎”。丁長生笑着從她身上起來。
走到牀頭,彎腰看着她的臉,因爲激動和憤怒,額前的頭髮都溼了,丁長生愛憐的捋了捋她的頭髮,說道:“待會我會給許建生打個電話,說說這事,不然的話,我怕他會誤會,你放心吧,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
“你敢……”
“忘了告訴你,這一次用的材料,和其他人用的不一樣,這次的材料是變色材料,平時看上去是看不出來什麼的,等你的皮膚好了,只要你身上的溫度超過了三十七度,身上的紋身就會顯現出來,研究證明,人在高槽的時候,體溫會短暫的超過三十七度,所以,以後你和許建生再做的時候,不許高槽,不許他從後面上你,總之你要小心點,不然的話,他就會發現那幾個字,估計當場會陽痿吧”。丁長生笑笑,站起來收拾了東西,洗了手。
將一塊用冰水洗過的毛巾蓋在吳雨辰的背上,吳雨辰在痛和冷之間難以選擇喜歡哪個,只是渾身戰慄了一下,接着又趴回了大牀上。
丁長生端了一杯熱茶,北京的天氣還是很冷,坐在牀邊,一邊喝着熱茶,一邊伸手在吳雨辰的身上開始了熱身運動,吳雨辰的傲嬌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丁長生就是要徹底擊碎她身上的傲氣,讓她徹底失去自信心,不要覺得誰都欠她的,你以爲你是誰啊?
漸漸的,在丁長生的鬼手之下,沒有女人能不動情,吳雨辰也是一樣,可是她選擇把臉扭過去不看丁長生,依舊在極力的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