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有個好處,那就是從來不冤枉人,你想,如果我要不是有確切的證據,我會來找你嗎,現在何家勝和車家河被請去喝茶了,我在省裡有很多事要忙,我閒的,先來找你到這裡來度假,你是不是以爲我只會跟女人上牀,其他的什麼都不懂?”丁長生捋了捋她的頭髮,問道。
翁藍衣腦子裡亂作一團,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丁長生了,她雖然沒把丁長生當白癡,但是在她的心思裡,丁長生還是可以對付的,而且自己和他的那些花花事,至少丁長生不會爲難她。
但是她忘記了自己做的是什麼事,勾結吳雨辰,吳雨辰是幹什麼來的,那可是要丁長生的命的人,丁長生會輕易的放過她嗎?
“你現在說呢,還來得及,我現在還有心思聽一聽,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係,無所謂,這一晚上的時間還多的是,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想好了怎麼說,怎麼樣?”丁長生說完,拉着翁藍衣就去了地下室。
“哎哎,你要幹嘛呀,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翁藍衣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嚷嚷道。
可是丁長生不聽,徑直拉着她下了地下室,然後用手銬將其拷在了逍遙椅上,翁藍衣此時心裡徹底慌了,因爲丁長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反而是一副我看你撐到什麼時候的架勢。
“你不說沒關係,有的是人願意說,你手下那個藍潔也參與了這事吧,你當時和我在一起,在這裡,除了藍潔有這個膽子放走吳雨辰,還有誰會有這樣的權力,還能把度假村裡的影像記錄都刪除掉?
丁長生笑笑,關上門出去了,重新回到了一樓的客廳裡繼續吃喝。
拿起翁藍衣帶來的對講機,叫藍經理過來。
藍潔早已收拾好了東西,等在酒店的大廳裡,按照約定,自己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然後就等着丁長生喝倒,她們就可以出發了,等到丁長生第二天醒過來,她們倆交替開車,也差不多在一千公里之外了。
“丁先生,翁總呢?”藍潔進門後沒看到翁藍衣,有些奇怪的問道。
丁長生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說道:“坐,陪我喝一杯,她喝多了,要上廁所”。
藍潔想過去看看,但是又被丁長生叫住了,指了指對面的座位,示意她坐下。
“丁先生,我敬你一杯,但是我在上班,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好不好”。藍潔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無所謂,你喝不喝無所謂,我問你一件事吧,你和翁藍衣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可是聽說了一些其他的花邊新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藍潔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還算是有禮貌,問道:“丁先生既然說了是花邊新聞,那就不是真的了”。
“可是,我覺得是真的呢”。丁長生說道。
藍潔沒吱聲,看着對面喝的有些醉眼朦朧的他,靜靜的等着他開口,但是他一手拿着喝完的酒杯,眼睛眯着,看向藍潔,說道:“其實,你不該叫藍潔,你應該叫翁藍潔,我沒說錯吧”。
藍潔聽完這話,臉色一寒,定定的看向丁長生,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釘子,一下子扎到了屁股上。
“吳雨辰從這裡跑了之後,我就找人把這裡的主要人員都查了一遍,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老省長是一個風流倜儻的人,雖然沒生出兒子來,但是卻在婚外多生了一個閨女,對吧,那個人叫藍潔,姓的是母親的姓,一直都在外地生活,直到幾年前,你母親去世了,你無依無靠,這纔到中北省來,翁藍衣爲了不給她老爹惹麻煩,就把你安排在這裡了,你到現在也沒見過你爹吧,不過你別說,你長的還真是很像老省長”。丁長生揶揄道。
“丁先生,我看你是喝多了,對不起,我去看看翁總”。
“放心吧,你姐沒事,你要是真想看看她,就去地下室吧,我和她待會要在地下室裡玩玩,現在喝多了,你去把她叫上來吧,玩不成了”。丁長生佯裝想要站起來,但是試了試又坐回了座位。
藍潔心裡充滿了恐懼,這個秘密自己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的,又是誰去調查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件事不能再被第三個人知道,她要下去看看翁藍衣如何了,在今晚離開這裡之前,不能讓這個人活着離開這裡。
藍潔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看到了被拷在逍遙椅上的翁藍衣,立刻跑過去要替她解開,可是剛剛解開了一副手銬,翁藍衣的眼神裡就充滿恐懼,看着門口,藍潔隨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門口,卻看到丁長生走了進來,順手把門反鎖了。
“你,你想幹嘛?”藍潔一下子擋在了翁藍衣的前面,指着丁長生問道。
“看看,你妹妹對你多好,你爸真是很疼你,居然偷偷的給你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妹妹,知道疼你,比柯北強多了,而且你也非常喜歡她,對吧?”丁長生對翁藍衣說道。
翁藍衣驚奇的看向藍潔,還以爲她對丁長生說的呢,可是藍潔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說的,他不知道從哪裡查的,一派胡言,丁長生,你現在就離開這裡,我們從此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丁長生默默的走向她,藍潔比翁藍衣還要潑辣,一巴掌扇向丁長生的臉,但是巴掌還沒到臉的時候,被丁長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藍潔的臉色就變了,被丁長生牽着走到了另外一邊,用她手裡還拿着的手銬,拷在了牆上的一個鐵環裡。
丁長生走向逍遙椅,然後將翁藍衣剛剛被揭開的手再次拷上。
“長生,吳雨辰的事,我真是被逼無奈,他們要把我的那塊地全部拿走,這既是在趁火打劫啊,再說了,我放走她,對你也沒造成什麼危害,你何必再難爲我呢?”翁藍衣說道。
“是嗎?你知道她對我沒造成什麼危害,你是怎麼知道的?”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