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這個項目怎麼樣了?”丁長生問道。
“開始的時候我們不知道,只知道曹永漢爲了這個項目花了不少錢上下打點,但是因爲這個項目太大,所以上面也沒敢做的很過分,而我出價高,所以就拿下這個項目了,可是後來因爲北原這邊出事,那個煤礦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價格賣給了曹永漢,爲了這件事,老闆耿耿於懷,可是也沒辦法,就這樣,也算是和曹永漢結下樑子了”。閆培功說道。
“嗯,看來事情還真是沒這麼簡單”。丁長生點點頭,說道。
宇文靈芝皺眉問道:“北原的這些官老爺們馬上就要完蛋了,事情還會很複雜嗎?”
“還是那句話,法律規定的再詳細再公平,操作法律的人不公平也是沒辦法的事,但是無論如何,北原的這些人既然倒臺了,我就得把這事先操作起來,律師的事情我會委託北京的朋友找大律師,然後還要造出來輿論,老閆,香港和澳門的報紙輿論你去操作,先從外面開始,不要提曹永漢的事,就只說北原出事的這幾個領導和祁鳳竹案子的關係問題,你知道實情,可以透露點內幕,先造出輿論再說”。丁長生說道。
“沒問題,我去做”。閆培功說道。
“那我呢,我做什麼?”宇文靈芝說道。
“你要成立新的公司,作爲宇文家的人,向省裡新一屆領導班子伸冤訴苦,你別的不用幹,就幹這一件事就行,沒事就去省裡找領導反映情況,直到這件事被省裡領導真正重視起來爲止,不要去找仲華,去找新來的省委書記,雖然現在是誰還不知道,但是遲早會有消息的”。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安排好這些,繼續說道:“如果真像是翁長泉說的那樣,那這個案子我們不要以爲北原的這些人倒了就可以翻案了,沒這麼簡單,要做好長期的準備,好在是你現在可以回來了,可以堂而皇之的伸冤了,這已經是最大的勝利了,我也會再想其他的辦法,總之一句話,翻案的話,路還很長”。
幾個人一直談到了很晚,葉文秋的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丁長生,丁長生點點頭,不一會,丁長生就去了葉文秋的辦公室。
“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嗯,看你忙,沒敢告訴你,我小姑病了,正在醫院住院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葉文秋問道。
“住院了?什麼病啊?”丁長生問道。
“心病唄,這麼多年,她的青春都耗費在車家河身上了,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還背了一個貪官家屬的名聲,現在省裡都知道車家河出事了,而且今天上午紀委的人正式的查抄了車家河的家,家裡翻的亂七八糟,她一着急,暈了過去,被送到了醫院,現在剛剛好點,要不然你過去看看他?”葉文秋有些玩味的看着他,問道。
“你這是什麼眼神,這麼看着我,好像是我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丁長生說道。
“你沒做虧心事嗎?那你和那個宇文靈芝是怎麼回事?我看你們的關係很親密啊”。
“胡說八道,你從哪看出來的?”
“我是個女人,女人還能不懂女人的心思嗎?吃飯的時候我一句話沒說,就看你們幾個人的臉色了,宇文靈芝看你的眼神,絕不是普通朋友間的那種關注,那是一種崇拜和愛慕,這一點我還是能看出來的,所以呢,你也不用瞞我,她現在也回來了,大家都在北原,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告訴我實話,我也好拿捏分寸,要不然的話,我可拿捏不好怎麼對她,到時候你再怪我?”葉文秋說道。
“過來我告訴你”。丁長生坐在椅子上,朝她招了招手,說道。
葉文秋乖乖的坐到了丁長生腿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丁長生在她的耳邊說道:“其實她是我的丈母孃,這下你該知道怎麼對她了吧?”
“不可能,我還從來沒見過丈母孃看女婿是那種眼神的……”說到一半,葉文秋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一隻手鬆開了丁長生的脖子,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然後定定的看着丁長生,丁長生點點頭。
葉文秋這下有些不淡定了,站起來打量着丁長生,然後彎腰,湊到了他的耳邊,說道:“你可真不要臉,這種事你都能幹的出來?”
“是嗎?你想不想看看更不要臉的?”丁長生戲謔道。
“不想看,我看哪,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吧,不然的話醫院要禁止探視了”。葉文秋說道。
“你帶我去吧,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丁長生說道。
葉文秋沒辦法,只能是開車送他去,丁長生坐在後座上,葉文秋不時的從後視鏡裡看看他,心想,自己和姐姐葉茹萍一起和他胡搞的時候,就覺得這真是太無恥了,沒想到他更是無恥,居然把宇文靈芝娘倆都拿下了,現在終於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賣命的爲宇文家出頭了,這男人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種。
“問你個問題唄?”葉文秋邊開車邊說道。
“嗯,你說”。丁長生閉着眼休息,說道。
“你和宇文靈芝,還有祁竹韻,你們三個,玩過那個……嗎?”葉文秋認爲自己臉皮夠厚的了,可是依然沒膽子說出來那句話。
“你是說三匹吧,這還能少的了,不然的話,這事存在的意義就沒了,就像是我和你們姐倆一樣,要是分開了,還有什麼意義,你該知道男人追求的是什麼呀,這種話還問,看來你還是沒有真正的瞭解我,瞭解男人”。丁長生說道。
“是啊,我不瞭解男人,我只是不瞭解你這樣無恥的男人,把一件不要臉的事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我認識的男人裡也只有你了”。葉文秋說道。
丁長生笑笑,後悔沒坐到前排副駕駛的位置上,不然的話,一定會讓她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