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您也知道,我是個幹事的人,到哪裡都能幹事,無所謂職位高低,職位高了就乾點大事,職位小了就乾點小事,凡事盡力而爲問心無愧就好”。丁長生說道。
“嗯,聽着不錯,說話還是那麼不要臉”。司嘉儀笑道。
會議室裡一下子都笑了起來,丁長生聞言說道:“嘉儀姐,你這話可不對啊,我這可都是實話,他們都懂,就你不懂了”。
“好了,有他們懂你就行了,我懂不懂都沒關係,我們還要忙,吳雨辰待會就來了,就不和你扯了,你要是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司嘉儀說道。
“現在身不由己,我爭取吧,看看時間如果允許的話,我過去看看,最好是你們第一輛車交付的時候,我一定回去”。丁長生說道。
說完了這話,丁長生再向下面看去,發現鄔藍旗居然不見了,剛剛還在小岔路上走着呢,這一會的功夫怎麼不見了?
丁長生掛了電話,匆匆走了下來,走近了才發現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蹲着一個人,從衣服的顏色可以看出來是鄔藍旗,她蹲在那裡幹嘛,瞬間就明白了,她肯定是在方便。
看看周圍,這裡人跡罕至,這條小岔路應該是山民上山砍柴的小路,於是走了過去,鄔藍旗也覺察到了有人過來,探出頭一看是丁長生走了過來,這才稍微安心了些,但是這個安心不是那個安心,想起昨晚的事,她的內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她有心想喊一聲不讓他過來,可是那句話在嗓子眼堵着就是說不出來,自己只是小解一下,此刻完全可以提上褲子,但是此時提褲子又會被丁長生看到,所以她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起來。
丁長生是鐵了心要走過來了,此時已經可以看到她了,她不得不緊急站起來提上了褲子,臉紅的和紅蘋果似的,手忙腳亂的繫着腰帶,可是丁長生卻沒有要停下的樣子。
“丁書記,你……”
“噓……”丁長生上前,一手拉住她的手向山裡更深處走去。
“丁書記,這裡有野獸,我們還是回去吧”。鄔藍旗說道。
果然,丁長生不再拉着她往前走了,但是倚在一棵樹上,點了支菸,回頭看着她,說道:“昨晚沒看清楚,今天讓我好好看看你”。
“什麼?”鄔藍旗一愣,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昨晚沒好好看看你,黑黢黢的,今天有時間,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你”。丁長生說道。
這下總算是聽明白了,但是這也太讓人難堪了,鄔藍旗雖然是個少數民族女子,比漢族的女子奔放一些,可是也不會這麼開放,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脫掉自己的衣服,雖然自己和這個男子有過肌膚之親了,但那是在晚上,害羞也沒人看到,此時卻是在山裡,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自己幹這事,而且看他的樣子,自己不幹還不行。
“我不,這太丟人了,我做不到”。
“你不脫我可下手了,我本來是沒想怎麼着你的,昨晚也是你勾.引我,現在又要裝害羞了嗎,快點的”。丁長生皺眉說道。
鄔藍旗臉紅的更加厲害了,偷眼看向丁長生,卻看到他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心裡就有些暗惱,自己雖然是主動獻身的,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糟踐我啊,想到這裡,倔脾氣上來了,轉身就要走,但是被丁長生一把拉住了。
“你……”
“我原本真的沒打算把你怎麼樣,可是你一再的向我暗示,昨晚總算是滿足了是吧,那你現在是不是也要給我點回報了?”
“你想要什麼回報,我就知道,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鄔藍旗板着臉說道。
丁長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娘們還真是有些脾氣的,這樣纔有意思,原本在隆安鎮真的沒打算再找女人,市裡有樑可意,再過一段時間葉怡君也會來,自己要是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還真是說不過去了,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這幾天幾斤驢鞭酒下去之後,他雖然當時通過洗涼水澡壓下去了,可是也在體內慢慢積壓,到了釋放的時候就得釋放,不然會憋壞的。
丁長生沒說話,只是低頭將其吻住,不但如此,上下其手,他這雙手能讓一點沒有興趣的女人哭着喊着要,所以,當他的手對她進行巡視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法裝下去了。
幾分鐘後,鄔藍旗就像是一條蛇,不斷的往丁長生的身上貼,恨不得纏在他的身上,可是此時丁長生卻鬆開了她,不對,是推開了她,鄔藍旗一下子愣住了。
“現在可以脫了吧”。丁長生問道。
鄔藍旗也只是遲疑了一秒鐘,就開始寬衣解帶,於是在這大山裡,在這人跡罕至的山林裡,鄔藍旗把自己脫的一點都不剩,就連短短的棉襪都脫掉扔在了地上,丁長生要做的只是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而已,剩下的事情就順利成章了。
昨晚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不但是丁長生,還有鄔藍旗,昨晚的時候,因爲是在家裡,家裡有孩子,還有鄰居,所以她根本不敢叫出聲來,但是此時卻不在壓抑,嘶叫聲響徹了山林,不知道的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
從山上下來後,她沒坐在副駕駛,而是被丁長生扔到了後面的座位上,因爲此時她連衣服都沒穿,渾身軟的像是一根煮過了頭的麪條一樣,所以,此時她真是一點都不想動,可是鎮上打來了電話,很多老百姓都要求開辦民宿,這是丁長生想的另外一個好主意,可是這要有條件要求的,不是誰想開就能開的,家裡條件達不到就不能開,旅遊體驗纔是最重要的。
他一邊開車,一邊回頭掃一眼後座上的鄔藍旗,說道:“還有十公里就到了,你不穿衣服嗎,到時候都會看到了”。
鄔藍旗這才掙扎着坐起來,嗔怪的白了丁長生一眼,開始穿衣服。
“是不是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