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3:有備無患

“你知道我在家?”丁長生問道。

“不知道,碰碰運氣,你好幾天沒去我那裡了,我過來敲了幾次門你都不在家,我這次也沒抱什麼希望,方便嗎?”到了門口,葉怡君探頭看了看閣樓裡,問道。

“進來吧,你來還有什麼不方便的?”說着,拉住她的胳膊帶了進來,然後關了門。

“這麼大的煙味,這個點了還沒睡,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葉怡君問道。

“這是什麼?”丁長生看了看她手裡的飯盒,問道。

“銀耳羹,我專門熬的,每天都熬,可惜你沒去,要不要喝點?”葉怡君問道。

“不錯,得喝點,嗓子真是難受,這杯茶都涼了”。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將茶杯拿到一旁,打開了膳魔師的飯盒,將一杯湯倒進她帶來的杯子裡,遞給了丁長生。

本來丁長生是不想把這些事到處說的,所以在葉怡君一個勁的追問的時候,他也只是大致說了一些,但是並未把這些事都說出來,葉怡君聞言想了一下說道:“無論是從道義還是從利益方面來看,幫或者不幫差別很大,問題是你怎麼才能把自己摘出來,別幫不成把自己搭進去,要是想不到合適的方法,還是不幫爲好,要是決定做了,至少要給自己留出來幾條後退的道路,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是有備無患,相信你這次也是一樣”。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會讓人明天往你的卡里打兩百萬,萬一我出了事情,這些錢你就拿着,能幹點啥乾點啥,找個好地方好好生活”。

葉怡君聞言,溫和的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廢物,我可以自己謀生,你不要擔心我,其實說實話,和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活到現在最快樂的一段時光,要是沒你了,我要再多錢有什麼用呢,對吧,所以,你做的事我懂,男人嘛,不能什麼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想好了就去做,我沒你想的那麼廢物”。

丁長生點點頭,一伸手,葉怡君起身乖巧的坐在了他的旁邊,然後被他擁進了懷裡。

“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儘管去做你的事,不用在意我”。葉怡君說道。

葉怡君這一晚沒走,就在丁長生的家裡休息了,這是她第一次在這裡過夜,以前都是丁長生去她樓下的家裡,所以她有些興奮的睡不着,再加上和丁長生溫存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在丁長生睡下之後,她披上了丁長生的白色襯衣,坐在窗臺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這才發現,自己從開始見他的那一刻起,真真正正的是一點一點的淪陷,直到現在她再也離不開他爲止。

凌晨時分,許弋劍聞到了一股東西燒焦的味道,剛剛坐起來,門就被推開了,許建生帶着人連拉帶扯的把他帶出了房間,再回頭的時候,房子都在一分鐘內就被大火吞噬了。

許弋劍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許建生說道:“爸,這裡不能待了,你看看周圍”。

此時許弋劍這才注意到着火的不僅僅是自己住的這一棟別墅,周圍不遠處的幾十棟別墅都着了火,而且還特別的大,這和日本房子建築的風格有關係,房子都是木質結構,主要是爲了防備地震,而且木材做了防腐之後,比鋼筋混凝土的材質更加的耐久。

“人呢,人都去哪了?”

“都去救火了,但是這火好像是一下子都着了起來,根本來不及救火,走吧,先去車裡等着,這些別墅是完蛋了”。許建生說道。 ωωω_ⓣⓣⓚⓐⓝ_¢ o

“查一查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許弋劍問道。

“嗯,我這就派人去查,走吧,先去車裡躲躲,這裡煙太大了……”許建生話沒說完,他的手機響了。

“喂,怎麼了?”許建生接通後問道。

聽着話筒裡的彙報,許建生的臉色漸漸的變了,許弋劍停下腳步,看向他,問道:“出什麼事了?”

“大阪的倉庫失火,無法救火,基本燒沒了”。許建生有些結巴的說道。

“什麼……”許弋劍也是一愣,他此時意識到,這場大火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做局,這一定是有預謀的,只是自己在日本的產業被對方摸的這麼清楚,還能精準的燒到自己頭上,這纔是最可怕的地方。

許建生剛剛想說什麼,電話又響了,他擡頭看看許弋劍,快速的接通了電話。

“什麼,你再說一遍……”許建生有些氣急敗壞的問道。

對方在電話裡又說了一遍,許建生這才訕訕的說道:“我知道了”。

“這一次是哪裡?”許弋劍問道。

“北海道碼頭出了問題,一艘運往朝鮮的糧船在碼頭起火爆炸,沉在泊位了”。許建生說道。

許弋劍的臉色鐵青,甩開了保鏢的扶持,徑直走向了商務車,然後上車離開了火災現場,莫小魚站在度假酒店一公里之外的山頭上拿着望眼鏡看着一片火海的度假酒店,然後回頭上了車。

“告訴他們,盯着許弋劍父子,一定要確實找到他們的位置,等下一步消息”。莫小魚用日語吩咐道。

開車的人和保鏢都是日本人,聽了莫小魚的吩咐,前排的人拿着對講機嘰裡呱啦說了一通之後,汽車開回了酒店,進了房間之後,莫小魚也沒管丁長生是不是睡了,直接就用秘密號碼打了過去。

看到一旁的手機不停的閃爍屏幕,而且還在震動,葉怡君本不想叫醒丁長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還是推了推他,把他叫醒,然後將手機遞了過去。

“喂,嗯……”丁長生閉着眼,聽着莫小魚在電話裡的彙報,自始至終都沒說幾句話,但是藉着窗外的微光,她看的出來,此時丁長生的心情好多了,於是重新爬上了牀,從他的腳下開始,慢慢爬到了他的身體上,將自己的身體覆蓋在他的身上,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的身體,除了淡淡的鹹味,他的身體比起車家河來不知道乾淨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