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辰本來就是剛剛洗完了澡,就是穿着肖寒的一個睡裙而已,所以此時更是方便了丁長生對她的上下其手,但是還不好意思拒絕,也知道丁長生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在公訴這兩人,丁長生對她是什麼態度。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操作你自己心裡掂量吧”。賀樂蕊無奈的說道。
“這人哪,到哪裡說哪裡的事,你計劃的再好,到時候說不定有更多的變化等着你呢,我這些年從來沒做過任何的計劃,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啥事也沒耽誤,那些計劃好了的,一步一步按照計劃走的,要麼是改變了計劃,要麼是死了,現在是我在明,許弋劍的人在暗,你讓我怎麼小心,還不是見招拆招”。丁長生無所謂的說道。
賀樂蕊對他的說辭簡直無語了,不過丁長生不想打擊她,說道:“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事,我知道了,謝謝,放心,我遺囑都寫好了,有你的一份”。
“滾蛋,你就不能正經點,人家這裡都急成啥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賀樂蕊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也認真起來,說道:“我又不出國,在國內吧,還真是沒人敢把我怎麼樣,不信你問問她,她帶着那個所謂的零號,還不是被我打趴下了”。
說完,丁長生揚起手,在吳雨辰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吳雨辰被打的嗷的一聲,但是不敢接下面的話茬了。
這件事丁長生一直沒和她算賬呢,這一次算是算賬的開始了。
賀樂蕊說道:“你有把握就好,我就不多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明天再走唄,今晚喝點,也算是給我接風了”。丁長生說道。
“我看看吧,有時間我就過來,沒時間就算了,我現在確實有事,我是接到這個消息就來了,好多事都耽誤了,你對我不感激也就算了,你看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我真是服了你,對了,我想邀請秦墨回國看看,她爸忌日就要到了,今年是大日子,她不回來燒紙祭奠一下嗎?還說要聽你怎麼說”。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我記着了,到時候我和她聯繫商量一下,看看她是不是能回來,她現在很忙,連我都不知道她在哪裡,很多時候都是在飛機上給我打電話,根本不知道在忙什麼呢”。
“是嗎,你就這麼寵她吧,等到哪天給你戴綠帽子你就後悔吧”。賀樂蕊的嘴巴一次比一次毒辣。
“無所謂,能留住的不會走,一心要走的留也留不住,你說對吧,賀姐”。丁長生問道。
“也對,秦墨有你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幸福啊,我走了,晚上再聯繫吧”。賀樂蕊說道。
賀樂蕊走了之後,吳雨辰總算是掙扎着離開了丁長生的懷抱,臉色依然緋紅。
“她這是來挑事的?”肖寒說道。
丁長生沒吱聲,說道:“無所謂,不管你信不信,我對她一直都是看不透,雲裡霧裡的,實在是很迷茫,對了,陳六真有這麼高調嗎?”丁長生問道。
肖寒說道:“這種事無所謂高調還是低調,國家要處理你,你再低調也沒用,國家不想處理你,你再高調也無所謂,賀總這麼說,看來是有人注意到他了,要是可以的話,讓他出去躲躲吧,非要留在國內,恐怕是會出事,賀總很少發假情報預警”。
丁長生明白肖寒說的意思,但是現在正是自己用人之際,這裡的勢力,除了陳六,丁長生不想讓任何人插手,因爲這樣的活用一個人就好,用得多了,將來清理起來也很麻煩,所以,這事不是很簡單就可以把人處理掉就完事的,這裡面有很多的風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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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想到這裡,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陳六談一談了,不然的話,情況恐怕會有變。
雖然很盼望,但是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吳雨辰還是很緊張,因爲這是第一次和丁長生有這麼緊密的接觸,自己錯過的都錯過了,丟失的都丟失了,再也找不回來,那些失去的東西,她想起來就很痛心,爲什麼當初沒給他,就算是沒有結果,也算是給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可是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可以給他的?
“別傻了,他不是這樣的人,有的事情很在乎,但是這件事他不會在乎,你放心吧,安心,我去找他,看看他洗完了沒”。肖寒坐在牀邊,拉着吳雨辰的手說道。
本來吳雨辰是沒做好這樣的準備的,但是她也看得出來,作爲吳雨辰曾經的好姐妹,當然知道此時吳雨辰的內心裡還有最後一根刺沒有拔出來,要趁熱打鐵,不然的話,等這個熱乎勁涼了,再想促成這兩人的關係就有些難了,自己有這個責任促成這兩人的最後一步。
來到客廳裡,丁長生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低着頭剪腳指甲,肖寒看到了,走了過去,搬了一個矮凳坐在丁長生的對面,將其腳扳過來,放在自己的兩腿上,然後接過來指甲刀,仔細的爲他剪腳指甲。
“賀樂蕊不會來了吧”。肖寒問道。
“大概不會了,走的時候說辭都說好了,還會來嗎,她和許弋劍的關係真是挺有意思的,也好,這又是一個橋樑,省的我和許弋劍對話不上,許弋劍這麼鐵了心和我幹到底,你說他是不是隻有這一個兒子,給人乾死了這麼惱火,到了這個年紀很難再生孩子了,這輩子算是白乾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今晚怎麼想的?”肖寒說這話的時候,朝着吳雨辰的臥室看了看。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再說吧,我還沒想好,一時間很難轉過來念頭,主要是離拿着槍追殺我太近了,我還沒從恐懼中醒過來呢,萬一.夜裡把我做了怎麼辦?”
肖寒白了他一眼,說道:“瞧你那點出息,你是那樣會恐懼的人嗎,我看你就是再找藉口,別胡說了,人家洗好了等你呢”。
丁長生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要不然我們一起吧,那樣你看着她點,你睡上半夜,我睡下半夜”。
“滾蛋,想耍流.氓還這麼有理……”肖寒忍不住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