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姐,你喝多了,不要喝了,多喝點水吧”。丁長生起身將鄭曉艾面前的茶杯注滿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放心吧,我沒喝多,剛纔只不過是有感而發,我知道,你肯定聽說了不少我的事,我也不怕你笑話,但是你想想,任何一個人女人都不想這樣做,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自古以來好男人就是難找,我也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其實我堂弟的公司是我的,他只是一個掛名法人而已,長生,姐今天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不行就算了,要是可以的話,我給你一成的乾股,年底到賬,這樣可以了吧”。
“鄭姐,我不缺錢,孤身一人,工資就夠了,但是鄭姐的話我記住了,只要是在我的職權範圍內,在合理合法的框架裡,我一定會優先照顧鄭姐的生意,這樣可以了吧”。丁長生想了想,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到時候鄭曉艾還能拿着刀子逼他兌現今天的話。
“哎,這就對了,來,乾一杯,姐謝謝你”。鄭曉艾又舉起了酒杯,這一次乾的乾的更多,這不得不讓丁長生佩服鄭曉艾的酒量,喝了這杯酒之後,丁長生感覺有些內急,於是起身向外間的洗手間走去。
看着關上的門,聽着漸漸消失的腳步聲,這個時候鄭曉艾睜開了醉惺惺的雙眼,立刻從旁邊的手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快步走到丁長生的一邊,將裡面白色粉末倒進了丁長生的酒杯裡,然後拿起酒瓶給他倒上了酒,然後有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個過程不過三十秒,而丁長生的一泡尿就撒了一分十五秒。
鄭曉艾也很明白,如果單單是和丁長生談什麼合作之類的,那太直白,而且也太沒有說服力,自己是教育局,丁長生是街道辦,這有什麼可合作的,於是她就想到了自己的拆遷公司,利益,唯有利益纔可能將一切看起來虛無縹緲的關係緊密起來。
“這裡的魚不錯,就是這湖裡的魚,來,嘗一嘗”。鄭曉艾親自用自己的筷子將一塊烤魚送到了丁長生的盤子裡,這讓丁長生有點受寵若驚,當然了鄭曉艾是什麼目的,丁長生還真是沒有注意。
“鄭姐,不能再喝了,我晚上還有事呢,咱們杯中酒吧,改日有時間再喝吧”。
“嗯?那可不行,我們一共才喝了幾杯酒啊,這樣吧,我算算啊,一共喝了五杯了,這樣,咱湊夠一年的,十二個酒好不好,還有七個,你要是想早點走,那就喝快點”。鄭曉艾不依不饒的說道。
她剛剛下完藥,要是這個時候丁長生喝完這杯酒就走了,那今晚的事就全瞎了,所以她一定要做到不動聲色的將丁長生灌醉,到時候他就是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對她下一步的計劃至關重要。
“一年的酒,這太多了吧,要是那樣,我肯定就出溜桌子底下去了”。丁長生搖搖頭說道。
“沒事,你只要不出溜到湖裡區就行”。鄭曉艾笑呵呵的說道,而且邊說邊脫了外面的牛仔外套,這下讓丁長生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倒不是因爲鄭曉艾身材好,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一層,而是他看見了鄭曉艾胸前有兩個凸起,特別的明顯,他實在是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麼薄的乳罩,很明顯,鄭曉艾根本就沒有戴乳罩,這是誘惑嗎,丁長生眨了眨眼,再也不敢看了。
“來,乾了這一杯,實話說,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喝這麼痛快了,姐謝謝你,能陪我到這裡來喝酒,來,幹”。屋子裡的氣溫漸漸升高,丁長生喝下那杯酒之後,也覺得自己的體溫升高了不少,他強壓着內心深處那個躍躍欲試的邪惡念頭,只是多喝水,想着將體內的酒排出去,可是越是這樣,越是往那方面想,漸漸的,丁長生感覺到對面的鄭曉艾說不出的嫵媚,是他見過的女子裡面最令人心動的女人。
但是他知道,這是市委書記的女人,再看鄭曉艾,彷彿她的腦門上就刻着市委書記幾個字,就是那些字刺得丁長生有點睜不開眼,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是酒到杯乾,完全成了一個不設防的酒鬼,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鄭曉艾的招了。
本來他長期練習一濁道士教給他的打坐心法和太極十三式,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一濁道士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知道他在男人方面那是天賦異稟,要不然也不會被人稱爲太極十三式,所以在打坐的心法中,摻雜了不少養生的東西,尤其是養男人之氣,所以丁長生纔會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厲害,但是至於原因,一濁道士倒是沒有告訴他,怕他不好意思。
鄭曉艾看見的是一個兩眼發直的丁長生,可是丁長生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倒地不省人事,爲了防止丁長生突然摔倒,鄭曉艾還特地站起來走到丁長生身邊,準備在丁長生倒地時扶他一把,萬萬沒有想到,一杯接一杯,丁長生非但沒有倒地,倒是越喝越精神了,就是兩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這讓鄭曉艾有點心裡發毛。
看到丁長生的杯子又喝乾了,鄭曉艾拿起酒瓶要給丁長生倒上,但是酒瓶一下子被丁長生躲了過去,砰地一聲放在了桌子上,還沒等鄭曉艾反應過來,丁長生一伸手攬住了鄭曉艾的腰肢,另一隻手放在鄭曉艾的屁股下面,一擡手,就將她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從這一刻開始,鄭曉艾就覺得這事不對了,可是她相信自己的藥,拿藥的時候堂弟說的很清楚,多則半個小時,少則十分鐘就會倒地不醒。
可是,可是,還沒有等鄭曉艾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丁長生頭一低,已經將自己懷裡的鄭曉艾的櫻脣叼了起來,細細品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