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夜觀天象,我感覺我熬不過這個冬天去了,你先不要說話,聽我說”。一濁道士看到丁長生要說話,舉起手製止了他,丁長生只得繼續聽下去。
“我老道士一輩子孤苦無依,就是收了阿杜這一個徒弟,但是他練武還可以,可是人情世故卻是太差了,但是你我雖然沒有師徒情分,可是我也教了你不少東西,這你得承認吧?”
丁長生心說,你教我什麼了?不就是太極十三式嘛,不過老道說的也不錯,要不是這太極十三式,自己恐怕好幾次都被人家打了,還有在泰國那次,說不定還得被人家殺了呢,說起來,自己還真是得好好感謝一濁道士了。
於是丁長生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不要你的報答,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道長請說”。
“把阿杜帶走吧,我也看出來了,你小子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主,我說過,我會看相,有句話叫做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這輩子你是有大出息的,但是你的命格又出奇的硬,這纔有了你小小年紀便父母雙亡的遭遇,這是命,變不了,阿杜對我如同父母一樣,所以我也該給他指一個好前程,算是我這個做師父的一點補償吧”。
“道長,這沒問題,我和杜哥現在也是親如兄弟一樣,特別是前段時間我的一個長輩病了,我工作上很忙,多虧了杜哥,所以道長,你雖然不承認是我師父,但是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師父了,所以我會和杜哥一樣照顧你,再說了,現在醫學條件這麼發達,你要是有個病有個災的,去醫院看看就是了,市裡不行咱去省裡,省裡不行咱去北京,總會有地方能看你的病吧”。
“病只是身體上的損壞,我不信醫生,我信命,我的情況我自己最清楚,所以你也不要管我了,你只要答應我照顧一下阿杜,我就感激不盡了,按說一個修道之人,應該是無慾無求才是,但是我還是有放不下的東西和人啊”。
“道長,其實修道,修道,修的是道,這和欲求沒有關係,並不是無求無慾就一定能修成道。”丁長生說道。
“看不出你對修道還有這番理解,難能可貴啊,對了,既然你今天來了,有件事我得交代你一下,就是你上次又還回來的那副春gong圖,看來和你緣分未盡啊”。
“哈哈,道長可別說這事了,我還以爲這是什麼道家經典呢,看來看去也就是幾幅春gong圖而已,沒什麼用,你自己留着吧,對了,給杜哥吧,我早就背熟了”。丁長生的話將老道士弄了一個大紅臉。
“臭小子,就會胡說八道,你拿回來之後,我也就扔在屋裡了,前幾天被老鼠咬了,我覺得怪可惜的,拿出來一看,你猜我發現什麼了?”老道士的眼睛冒出了精光,那樣子還挺嚇人的。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藏寶圖?這也太狗血了吧?”
“不是藏寶圖,外面這一層絹布的雖然被老鼠咬壞了,但是裡面卻是用金箔製成的,好在沒有被老鼠咬壞,要不然就可惜了,你猜金箔上畫的是什麼?”
“哎呀,道長,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到底裡面是什麼東西?”
“唉,還是春gong圖”。老道士嘆息一聲說道。
“啊,誰這麼無聊,還弄個兩層的,裡裡外外都是春gong圖,這傢伙難道是個採花賊?不是,道長,我沒有侮辱仙人的意思,我是說,這太詭異了吧”。丁長生說道採花賊時,纔想起來這是人家道家傳下來的,這不是變着法罵人家前輩是採花賊嗎。
“沒關係,揭開外面那層,我才發現,這根本不是道家的東西,倒好像是佛家的聖物”。
“怎麼又成了佛家的東西了?”丁長生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懷疑這幅圖畫就是佛家失蹤了上千年的歡喜極樂圖,這是佛家的聖物,具體說就是和歡喜佛相關的東西”。
“歡喜佛?歡喜極樂圖?道長,你會是蒙我吧,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玩意”。
“唉,第一你不是信佛之人,第二,你也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這佛家戒色,但是獨獨這歡喜佛是倡導性的,而且獨屬於藏傳佛教的密宗,寓意是男女雙修,其實我也不是很懂,可是這歡喜極樂圖卻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據說和少林寺的易筋經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洗滌人的精髓,從而達到人體骨骼驚奇,精力旺盛,神清目明之目的,爲練武提供一個最佳的身體條件,不用築基,即可從女人身上汲取陰柔之力和男人的陽剛之氣綜合,這樣才能達到雙休的目的……”
“停停,道長,請恕我孤陋寡聞,你說的這些我好像是聽天書一樣,離我太遠了,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
“臭小子,聽我說完,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人,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武林人士,你眼裡看到的是朗朗乾坤,清明世界,其實在暗地裡,古代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一樣都沒少,只是你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存在的,等你成了這個圈子裡的人,你就會知道了”。
“道長,我是公務員,我不是江湖上刀口舔血的土匪,這些東西我用不着吧”。
“你是用不着,但是你的女人呢?你要不是一個強者,你怎麼保護那些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