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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曉萌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這是關心我啊?”丁長生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坐在了顧曉萌牀頭邊的椅子上,而且還特意看看有沒有什麼敏感的衣物放在椅子上,免得像上次那樣將顧曉萌的乳罩坐在了屁股底下。

“關心你?哼,算是吧,說吧,我想聽實話”。顧曉萌白了丁長生一眼,將自己的一雙白嫩腳丫藏到了被子底下,免得再次被丁長生侵略性的眼光看到。

“其實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想啊,她要是我女朋友,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還不得吃醋啊,但是你想想,她吃醋了嗎?沒有吧,我們根本沒有那種關係的”。

“真的嗎?”

“當然,不信你去打聽一下,我說的都是真的”。

“打聽,你明知道我連門都不敢出,我去哪裡打聽去,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決饒不了你”。

“不是,曉萌姐,我這事和你有關係嗎?”

“滾吧,我要睡覺了”。顧曉萌一時語結,拿過被子蓋上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不過,曉萌姐,我悄悄問一件事啊,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這可不行,我們可是姐弟,要是讓乾爹知道了,非得剝了我不可,再說了,這也有違人倫道德的,我們不能這樣……”丁長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黑影朝自己的臉飛了過來,他本能的一躲,用手接住了,一看是顧曉萌牀頭上的熊娃娃。

顧曉萌再次舉起自己的枕頭時,丁長生已經逃出了房間,顧曉萌恨恨的放下枕頭,漸漸的,嘴角向上彎,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她在想丁長生的話,在想剛纔丁長生的樣子,直到感覺到真是很不好意思,倒頭躺下,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沉沉睡去。

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的身體休息了,但是思想還在活動。

顧曉萌做了平生第一個春夢,而且對象居然是丁長生,沉沉的夢想裡,她挽着丁長生的胳膊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在衆人的祝福中入了洞房,她的矜持和她的惶恐,讓丁長生對她憐愛有加。

她羞澀的看着丁長生,她知道,過了今晚,她即將從少女變成少婦,想到這裡,她不禁有點忐忑,忐忑不能得到丁長生的認可,擔心不能在新婚之夜讓丁長生滿意。

但是現在,她只能是被動的承受着,寄希望於自己的容貌能夠得到丁長生的認可。

高高的髮髻上掛着一縷潔白的頭紗,那是聖潔的象徵,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顧盼生姿,媚光四射;圓熟溼潤的紅脣,散播着誘惑的訊息;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迷人的鎖骨,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着溫滑脂香的高聳,微微外露着雪白的。渾圓而的擠出一道深深的,彰顯着成熟豔麗充滿着少婦風韻的嫵媚,白淨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修長。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纖纖柳腰裙下一雙美腿迷人雪白修長,柳腰微擺,翹臀輕扭,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

這個時候,婚紗已經成爲最大的障礙,丁長生輕輕的幫她摘掉頭紗,拔掉簪子,任那如緞子般水華的秀髮散落在她柔弱但是性感的肩上,抹胸婚紗使她的潔白酥胸無所保留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個人曾經是他的乾弟弟,但是現在他將成爲自己的男人,或許就在此後的每一刻,他都會把自己抱到身後的大牀上,恣意愛憐着自己。

果然,他將自己抱起來,在自己嬌呼中向大牀走去,她的呼吸變得沉重,她在等待着這一刻的到來,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渴望這一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在野外自己被救的時候,又或許再次見到他時,但是那些已經不重要的。

他將自己擺放在牀邊,讓自己坐在牀沿上,捧住她的臉,開始的時候,她還敢看他一眼,但是隨即她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他的臉和眼睛,因爲他的眼睛裡爆發出的火熱好像隨時都可以將她燃燒成灰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那裡是婚紗的拉鍊,她感到了拉鍊劃開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身體也變得僵硬了,彷彿自己的男人拉開的不是婚紗的拉鍊,而是自己的皮膚,裡面暴露出來的也不是自己的胴體,而是自己那顆已經跳到最高頻率的心。

婚紗已經開開了門,眼前的自己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豔女人,她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只是自己緊張的已經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該如何應對男人的襲。

身材十分修長,一身潔白的婚紗,在她的身上,已經不是那麼整齊,背後已經從她身上脫落。

婚紗上邊還點綴着朵朵藍色小花,裙襬貼着地裹在她玲瓏曼妙的身體上,酥胸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範嫣凝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一樣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瓊鼻下,櫻桃般的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已經感受到了男人張開的嘴,向她露出了獠牙。

她感到有些許的害怕,伸出雙手護住了自己修長的有如天鵝般的雪頸,雙峰的將胸前的衣襟撐得脹脹得,向外挺凸,將衣裙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美好身形上,讓人產生一種,恨不得扒開的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則是自己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帶着充滿淑嫺的母性,令人有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