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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得到了滿足,其他的事都是好商量的。

丁長生將軟的像麪條一樣的夏荷慧抱進了臥室的牀*上,然後親了她一口道:“好好睡一覺,晚上回來繼續”。

“你討厭,搞得人家連飯都沒吃完呢,還沒吃飽呢”。夏荷慧撒嬌的說道。

“真的沒吃飽?”丁長生壞壞的問道。

“嗯,真的沒吃飽呢”。夏荷慧實話實說,剛纔的確是沒有吃幾口飯就被丁長生給拽過去了。

“好吧,我這裡還有一包牛奶呢,要不然你先喝了吧”。丁長生大笑着開始解自己的皮帶,這個時候夏荷慧才明白丁長生所謂的牛奶是什麼意思,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大叫着不要,討厭之類的,丁長生哈哈笑着出去吃飯了。

過了一會,再次進屋時看到夏荷慧還沒睡着,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着。

“我先走了,待會就回來,很快,你先睡吧”。丁長生坐在牀沿上溫柔的說道。

“嗯,去吧,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夏荷慧說道,眼睛裡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但是丁長生並沒有覺察到,等丁長生走了很久,夏荷慧纔將一個枕頭從自己的屁*股底下抽*出來,今天是她的危險期,所以她很想將丁長生留下來,但是他還是要出去,好在是先把種子種下了,剩下的就是看自己的地行不行了。

這件事她沒有和丁長生商量,但是卻是她的一個心病了,以前的時候爲了多掙錢,根本不敢想要孩子的問題,但是現在她有錢了,所以就想着有個依靠,這件事她只和楊鳳棲說過,她只是擔心這會不會給丁長生帶來麻煩,其他的倒是沒想那麼多,她只是想做個母親而已,可是楊鳳棲給她吃了個定心丸,說是到生孩子的時候可以去國外生,到時候根本就不用回來了,直接在國外定居也是可以的。

正是這樣的想象,使她終於下定了要個孩子的決心,所以當丁長生說今晚要出去時,她很失落,不過現在好了,自己可以安穩的睡一覺了。

丁長生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打的到了財政局宿舍小區門口,看到劉振東正在等着他。

“來的挺早啊,振東”。

“嗯,丁局,我也是剛到,剛纔我進去看了一圈,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畢竟世間不短了,要是有什麼痕跡的話,估計也被破壞了”。

“是啊,走吧,進去看看”。丁長生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門口的那個餛飩攤,大春節的也有人吃餛飩嗎?看上去生意並不好,一個顧客也沒有,老闆都凍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兩人向小區裡面走去,雖然在發生了爆炸案後這裡的安保嚴密了很多,但是保安看到丁長生和劉振東進去時,還是沒有攔住他們之類,看樣子這裡的保安也是形同虛設,要是再有什麼樣人進來,還是一樣的,但是當時的監控顯示,並沒有什麼可疑人員進出小區,那麼這就意味着當時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走門口,極有可能是翻牆過來的。

康明德的家依然是被警察局的警戒線攔着,但是已經是面目全非了,前後都炸透了,通過客廳都能看到對面樓上的燈光,但是現在這裡黑乎乎的,好像是一個黑洞一樣,陰森森的。

“振東,我們做個假設的話,如果兇手是白山爆炸案的那個人,那麼他要是對康明德實施爆炸的話,你說會不會有協助的人,比如說望風的,我覺得之前因爲綁架案而從湖州逃走的葛虎,不大可能自己天天自己跟着康明德,你認爲呢?”

“可是丁局,這個案子你認爲是葛虎做的,葛虎已經很久沒有在湖州露面了,即便是在白山出現過,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這方面的證據呢?”劉振東雖然也認爲極有可能是葛虎乾的,但是缺少證據支持都是白假設,沒有一點實際意義。

“我們這不是假設嗎,通過假設的犯罪嫌疑人,反向推理去找證據,這也是可以的”。

“那麼即便是有這樣望風的人存在,大海撈針,到哪裡去找這樣的人,通過對周圍羣衆的排查,我們沒有發現有一個目擊者,這個我也感到很奇怪”。

“是啊,很奇怪的案子,走吧,這夜裡真他*媽*的冷”。丁長生也覺得在這個時候到現場來,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更何況還是夜裡。

走到門口時,看到那個餛飩攤還在,丁長生雖然不餓,但是心裡不免有一點可憐這個老人,大春節的都在家團圓,誰到這裡來吃着一碗餛飩呢,於是對劉振東說道:“振東,我請你吃碗餛飩吧,老闆,來兩碗餛飩”。

“哎,來了,稍等一會,我把火生起來”。老頭一看來生意了,立刻忙活起來,丁長生並沒有坐下,而是站在餛飩攤前看着老頭下餛飩,其實這個時候坐着比站着還冷呢。

“老爺子,這大過年的,生意不好做吧”。丁長生問道。

“可不是咋地,不瞞您說,你們二位這是今天的頭一份生意,都回家過年了,不吃餛飩了”。

“那您老還出來擺攤?”丁長生笑着問道。

“沒辦法,都是餬口嘛,混口飯吃,一年四季,除了颳風下雨,也就是三十和初一不擺攤,其他的時候我都在”。老頭樂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