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茹看着滿目含情的張遠志,內心激動不已,但她是一個理智的女人,她喜歡愛情,喜歡跟自己粘在一起的男人,然而她也喜歡自己的爸爸媽媽。
“遠志哥!跟你在一起真得很幸福,我這一晚上都沒有睡着,我一直在想着你,遠志哥!”女人緊緊的擁着張遠志,那種激動前所未有。
“玉茹,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現在就去路上搭車,然後永遠的離開這裡,行嗎?”
“像上一次嗎?遠志哥!”郭玉茹用手撫着張遠志,而張遠志朝着這個女人點了點頭,“就像上一次一樣,我們去一個別人永遠找不着的地方,然後我們永恆的在一起,這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嗎?”
“不,遠志哥,你不能沒有工作,我們必須想一個可以解決問題的法子將問題解決了,你說呢!這樣莽撞的行爲是不可取的。”郭玉茹輕輕的撫着這個男子的身子。
“玉茹,反正我爲了你什麼都不想要了,我,我只想領着你走!”
“遠志哥!聽我的話好嗎?先去上班,你的事情今天發文,你當了副鄉長,我才能好好的跟爸爸媽媽說這個事情,你說呢?”
“我,我?”張遠志緊緊的摟着郭玉茹,他覺得自己讓郭玉茹出來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而一旦讓這個女人回去,那肯定是很難再跟這個女人再度走到一起,張遠志太痛苦了。
“遠志哥!我們不可能永遠的讓愛情不見天日的,我的第一次給你了,我的一切都給你了,你還怕什麼,你相信我,好嗎?遠志哥!”
“玉茹,我,我真得很怕你再度回到家的情況!”
“可是,我們活在沒有親情的世界裡,我們的幸福又有什麼意思呢!我的身子的第一次是你的了,你還不放心什麼。”
“玉茹!”張遠志緊緊的撫着女人的臉蛋,用手不斷的撫着,而身體一下子擠到了女人的跟前,這種癡纏讓男人自己無法自己,而且也讓女人自己不能自己,張遠志真想再打一炮,郭玉茹趕緊用手擋了一下。
“遠志哥!我郭玉茹的身子已經是你的了,你隨時都可以拿走!”
張遠志搖了搖頭,一把將郭玉茹按倒到了柴草堆裡,又是一番無法抑制的幸福,張遠志好似瘋了一般,他沒有想到跟郭玉茹在一起,每一波都如奔瀉的洪流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
風吹着兩個人的衣服,張遠志的臉蛋紅紅的,而郭玉茹的同樣也是如此。
“遠志哥!你從這邊回家,我從那邊回家,咱們分開走吧!”
“玉茹,我信你的,我們一定會走在一起,昨天的舉動你爸媽肯定清楚了什麼,我就不信郭叔郭嬸不會把你嫁給我。”
“遠志哥!我們會走到一起的。”那郭玉茹突然撲了過來緊緊的又摟着張遠志的身子。
“什麼?”張遠志激動的再次撫着女人的身子。
“遠志哥!你,你真得是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做那事情嗎?”郭玉茹很天真的用手撫着張遠志的臉蛋。
張遠志的心頭咯嘣了一下,輕輕的撫着女人的手:“玉茹,爲什麼又問這個,我都說過了,遠志哥是第一次蹂令第一個女人,而這第一個女人就是你,你怎麼老是問這樣的問題。”
“咱祖上的人不是說了嗎?金童玉女纔是最最心愛的,而我是玉女,昨天晚上的紅血可以指證,但是遠志哥,你,你怎麼做那事情的時侯動作特別嫺熟,你說咱從孃胎裡出生難道就會這個嗎?”
那張遠志心裡當然有鬼,然而這個女人並不知道張遠志爲何知道chuang上的事情而是因爲郭玉茹呀!張遠志笑了笑,並沒有生氣,反正騙人成了自己最近最最厲害的手藝,他喜歡玉茹,玉茹也喜歡自己,所以騙一下並沒有什麼。
“這個呀!玉茹,我告訴你,鄉政府裡的任旭那天在房間裡看那個成人的片片,就演得是外國的男女做那個事情的片片,我,我本來啥都不會的,但是看了之後就啥都會了,你知道咱在農村比較閉塞的,而我在大學裡也學過此類東西。”
那郭玉茹聽着張遠志嘴裡的不住的驚訝的看着張遠志,眼睛瞪得老圓老圓,張遠志說完又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
“你,你以前騙我了,我說我們在山洞裡學下成人的事情,你還說大學裡沒有學到,怎麼玩成人的遊戲呀!遠志哥!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高手呀!”
“什麼高手,玉茹,片片上都有,人與人就那麼回事,你跟我都是咱父母骯髒處的產物。”張遠志故意笑個不停。
郭玉茹臉紅如布:“遠志哥!你,你就喜歡說那事,我,我以後再不跟你那樣了。”
“玉茹,別,我一輩子都要的,你剛纔箭在弦上的時侯比誰都猛哩,這還裝,我估計着你也喜歡這事情。”
“不說這個了,遠志哥,不說這個了!你,你不是老手,你是嫩手,這總好了吧!”郭玉茹笑着拉着張遠志的手。
張遠志點了點頭,表面應和着,內心卻受着煎熬,但是這種難受張遠志並沒有真正的體會到。
路在前方分開了兩條叉叉,那叉叉看起來特令人心揪。
張遠志走向了右邊,而郭玉茹走向了左邊。
他們一邊擺手,一邊默默的看着對方,說真得,張遠志不曉得此次回去會是什麼結果,只是郭玉茹家的情況肯定特別特殊,唉!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出現何種情況,張遠志覺得自己這時候最最主要的就是面對,也許面對了就永遠可以知道前路的情況。
快到村口的時侯,張遠志的心跳加速了一下,趕緊掏着手機,然而這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沒有時間觀念了,張遠志看了一下東方的魚肚白,又看了一下那初升的太陽,憑着一個男人的直覺,張遠志猜着大概是七點的時間。
“遠志!遠志,你到哪了?”張遠志的母親呂秀紅一下子衝到了兒子的跟前,用手打着兒子的兇部,淚水嘩嘩的流着。
在母親呂秀紅的後面,張遠志看到了一直不安的父親張三守,一個銀樹村遠近聞名的包工頭,穿得很破爛,頭上還留着幾縷銀絲。
“玉茹呢!”呂秀紅怒問着,“你是不是跟玉茹一道出去了,啊?玉茹呢!你要死嗎?”呂秀紅的聲音很大,語調揚得很高。
張遠志估計爸媽粗略知道了昨晚的情況。
當這種怒罵還沒有結束的時侯,張遠志的家門口突然又衝出了一個滿身着土的女人,一把撲到了張遠志的跟前,強拉着張遠志的手臂,然後又拽着張遠志的母親呂秀紅,一道拉到了房間裡,這女人不是別人,是玉茹的母親郭嬸,整一潑婦的形象。
“秀紅,你跟你兒子是不是想把我女兒的名聲搞壞,啊?是不是呀!”那郭嬸的怒氣未消,張遠志的媽媽呂秀紅嚇得顫着身子,撫着兇口,然後緊緊的拉着郭嬸的手。
“他郭嬸,我,我跟我兒子沒有那個意思呀!”
“沒有,你們一家子無恥,你們不是人?”郭嬸罵罵咧咧不停。
張遠志反倒特別鎮靜,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心態會如此好,沒有去理會郭嬸,更沒有去勸母親呂秀紅,爸爸張三守站在院子中,只是抹着額前的汗珠,爸爸張三守一連打了幾個呵欠。
房間裡亂到了有史以來的極點,地板上滿是土印,看得出來昨天晚上家裡發生的事情很多。
“她郭嬸,你起來呀,孩子兩情相愛,咱得支持呀!”爸爸張三守用手撫了一下嘴,走到了郭嬸的跟前,輕輕的說道。
“張三守,你給我滾遠一些,你們都是一家子的不要臉,一家子的流忙!”那郭嬸罵得特別粗野,任張遠志沒有任何辨解的可能,本來若是其它的女人,自己肯定會扇上一巴掌的,然而張遠志沒有,只是靜靜的站着,看着顫動的爸爸,又看着這個顫動的媽媽,他們在這個母老虎的跟前沒有任何的威嚴,他們躲到了一邊,而這時候張遠志一個人面對着她。
“郭嬸,玉茹是我的媳婦,我不會讓你們把她嫁給魯局長!”張遠志很堅定的看着郭嬸,那女人憤恨的看着張遠志,兩隻手撲到張遠志的跟前如錘子一般的擊打着張遠志的兇部,那拳頭不比郭玉茹的,痛徹心扉呀!
“張遠志,你要害死我們嗎?啊?你郭叔剛纔被紀委的人帶走了,玉茹不見了,我就死在你們家,張遠志,你把我埋了吧!”郭嬸一下子睡到了張遠志家的地板上,左滾右罵起來,張遠志不曉得該如何來把這個女人拾掇起來,只是奮力的解釋着。
“郭嬸,你,你別這樣,好嗎?”張遠志兩隻手在空中搖着,而且卻近不了這個女人的身子,張遠志的爸爸與媽媽趕緊上前攙扶着郭嬸,那郭嬸耍起潑來癲狂至極,時而打張遠志的媽媽呂秀紅,時而用指尖抓挖張遠志的爸爸張三守,一時間血水亂濺,張遠志情急之下準備給這個無恥的女人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