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不曉得這個齊村長竟然費了如此大的周折,也不曉得這個傢伙要做什麼,只是覺得特別神秘,那牛村長趕緊招呼這個寡夫劉去尋什麼記錄本子,等着寡夫劉拿來的時侯,牛村長送到了張遠志的手裡,張遠志按照村級會議的議程先將帽帽都寫好,然後詳細的記錄着接下來的議程。
“咱們召開一個臨時村委會議,我決定主抓金銀路的建設,那個特色項目就由咱牛村長來抓!”齊村長說到這裡看着大家,那寡夫劉想動嘴勸阻,然而齊村長強力的瞪了一眼,寡夫劉將話嚥了下去。
牛村長的自覺剛纔不好意思,這時候又想推讓一下,當然這種只是一個形式的問題,他明白,齊村長肯定是不會接自己這個特色項目的,自己有劉鄉長撐腰,又有小姨子林月鄉政府裡調停,所以沒有敢接的。
“齊村長,你看,特色項目咱兩抓得好好的,怎麼說讓就讓給我了呢!不行!”
“牛貴,咱說好了,你抓一個,我抓一個,哪個項目成功了,咱誰當村長,如果兩個項目都失敗了,還保持原狀,如果兩個項目同時得到重視,還是原樣。”
齊村長說到這裡立即不說,張遠志呢!一筆一劃記錄得特別詳細,雖然這個齊村長讓出來了,然而金銀路的事情又有人管了,這可是一個極大的好事情呀!
張遠志記錄完畢之後,那齊村長立即從懷裡拿出私章,又弄了些許印泥,蓋了一個章子,還按了手印,牛村長呢?沒有帶章子,直接按了一個手印,簽上了自己牛貴的名字。
“小張領導,你也來吧!在場的所有人都來吧!爲我齊來虎做一個證,全當是我們的軍令狀吧!”
張遠志趕緊按了手印,又輕輕的寫了自己的名字,寡夫劉與劉紅這時候也寫了名字,並且按了手印,這種時侯,張遠志看到了齊來虎的大局意識,說真得,他一直不大瞭解這個齊村長,而今天這個舉動與那天在牛傑的事情上的大度表現,不得不讓張遠志再度的重新審視這個齊來虎。
當這個記錄寫完的時侯,牛村長沉重的心終於解放了,張遠志自己也開釋了一下。
“牛瘋子,牛瘋子!”不曉得是誰在外面喚了一聲,寡夫劉立即走到外面,開了院子裡的燈,將金桔拉了進來。
“金桔,剛纔吃飯的時侯還見着牛瘋子了,這一呼兒的功夫就不見了,出什麼事了嗎?”
“娃發燒,找他竟然不見。”
“哦,”張遠志突然想到了那個牛瘋子很有可能去那個玉米垛裡齷齪去了,立即起了身子,“兩大村長,不如我們去村口看看,牛瘋子剛纔找車送咱兩個鄉領導了,咱們一起去看看,牛瘋子如果喝醉了,咱也有個照應。”
說真得,這種尋牛瘋子的事情本來都不準備去,然而都喝了一些酒,張遠志如此一說,整個家裡的人一起朝着村口而去,張遠志吩咐劉紅準備好手電筒與繩子,那劉紅不明白要做什麼,只是當大家藉着夜風與月光到村口的時侯,張遠志看到了那裡的一個特大的玉米垛,張遠志首先看到了一處的開着的孔,雖然黑,但是那一條褲子突然擋了一下齊村長,張遠志立即照了手電筒。
“褲子,誰的?”
張遠志一照,竟然真得就是一條褲子。
“難道有人在這裡鬼混!”山裡的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多,然而都喝了酒又被風一吹,那牛村長竟然第一個推開了那個玉米垛,一下子裡面傳來了男人與女人的驚叫聲。
“綁回寡夫劉家再說!”
牛村長如此的一發話,張遠志立即拿衣服將男人女人的頭包住,然後用繩子子將兩個人綁了個結實,強拉着朝着寡夫劉家而去。
“真是不要臉,看看,黑煙瞎火的竟然在玉米垛子裡,讓大家看看是誰如此的不要臉。”寡夫劉看着兩個人,真想唾棄一次,劉紅呢!害羞得都不敢看,只是跟在寡夫劉的後面,不住的呸着,金桔兩手抱着衣服,感覺好像自己男人牛瘋子的,但又聽他們說送鄉里的領導去了,所以也沒有理會。
兩個村長從來都不管這類事情,今晚卻怒不可遏,都想一觀這兩個人的面目。
當兩個人被推到寡夫劉家的院子裡的時侯,齊村長擺了椅子坐到了場中,張遠志一直看着兩個人,兩個傢伙被凍得兩腿發軟,他們的渾身在不停的顫動。
“解開繩子,看看這兩個狗男女人的面目。”牛村長很少在金人面前如此的耍能耐,然而今夜的事情又非常特殊,那股子暗涌上來的火男人自己也不曉得怎麼才能消了!
張遠志立即解了繩子,然後一把將兩個人頭上的飾物揭了開來,女人林鳳大聲的痛苦了起來,而牛瘋子顫着身子蜷縮到了地板上。
“什麼,竟然是牛瘋子!”金桔發瘋似的撲到牛瘋子的跟前濫打起來,而牛村長竟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林鳳會跟這個牛瘋子合好,還玉米垛子裡,牛村長拿了猛棍朝着女人就打,張遠志立即攔住了,寡夫劉自知這時候自己什麼也不好說,趕緊拿了衣服塞到了林鳳的跟前,幫着林鳳穿好了衣服。
“不要臉,姦夫銀婦,牛瘋子,你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我宣佈,立即撤掉這個牛瘋子會計的職務!”
那牛瘋子只是穿衣服,只是討饒,然而這會的金桔打了幾下扭身就跑了,牛瘋子臊得穿了衣服衝出了這個寡夫劉的家,劉紅撫着林鳳回了家,齊村長雖然沒有顯示出極大的開心,然而這個牛瘋子一直是自己的心患,如此的由牛村長撤掉,不免舉了手,寡夫劉也立即舉了手。
“同意,這種傷風敗俗的男人,竟然做出瞭如此齷齪的事情,簡直就是情獸呀!撤就撤了吧!這種男人,媽的,撤了最好了。”
“齊村長,會計的事情你定吧!我,我真得無語了,我先回家了!”牛村長一轉身子不見了,張遠志很興奮的笑着,齊村長呢高挑着眼睛看着這個寡夫劉。
“看看,牛瘋子真是瘋了,竟然敢動咱牛村長的女人,這可真是窩裡鬥呀!楞子當會計吧!我現在就決定了,今晚就讓劉紅給說去,這孩子其碼得有個工作,要不然,天天粘在麻將館裡怎麼活人呀!”
齊村長說着走了,寡夫劉一直送到了門口,張遠志沒再出去,他興奮的走進房間裡想着自己剛纔所做的舉動,心裡真心的歡喜呀!將這個牛瘋子趕走了,那麼劉紅的男人楞子有了工作,劉紅也許真會幸福的。
張遠志關了電視,打了洗腳水準備洗腳。
劉紅笑着衝了進來,衝到張遠志的跟前,半蹲下來拿手給張遠志搓腳,那可是嚇壞張遠志了,趕緊推了一下:“做什麼,劉紅,男人的腳可都是很臭的,你怎麼可能給我洗腳呢!使不得,真得使不得的。”
那劉紅哪裡管這些,一雙玉手緊緊的撫着張遠志的腳不住的搓了起來,那舉動特別大,而且手指不住的在張遠志的腳面與腳跟上動彈,每一下都讓張遠志感覺出了極度的興奮。
“難受,真得難受。”張遠志雖說也有過女朋友,然而被人給洗腳的事情的確是特別少有的,像這麼美麗的女人,這麼纖巧的小手,竟然一下子就給自己洗了腳,這可讓自己這時候興奮到了極點呀!
那劉紅這時候可不管什麼張遠志樂不樂意,將手按到了水盆子裡輕輕的搓了起來。
“你,你就享享福吧!我天天給楞子洗的,那傢伙,腳可臭了!”女人說着看着這時候還在發笑的張遠志,而張遠志這時候訕訕的不住的看着這個漂亮的女人,那手輕輕的撩了一下水。
“你,你家楞子可真是有福啊!你說他,他竟然可以讓你天天洗腳。”
“遠志哥!你,你也有福呀!看看,我不是也在給你洗腳嗎?我,我洗腳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吧!遠志哥!你說是不是呀?”
“是,那是,劉紅,遠志哥也是有福的男人呀!我,我心裡熱乎着呢!”張遠志這時候可是有些忌妒這個女人呀!說實在的,劉紅如此美麗的女人,怎麼就跟這個楞子呢!那傢伙憑什麼佔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呢!
張遠志不再說什麼了,而是感受着這個女人的纖纖的手洗自己腳的動作,那情形看起來特別令人舒服,而且如此的享受着,好像一下子就享福了。
щшш ◆тTk дn ◆C ○ “遠,遠志哥!剛纔你怎麼知道有人在玉米垛子背後呀!是不是你設計的。”劉紅就是劉紅,真是精明透尖,她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自己,張遠志笑了笑。
“我,我怎麼會呢!不過,劉紅,我也不是爲了別人,而是爲了你娘!”
張遠志雖然沒有直接說將出來,然而這時候的結果已經很清楚了,張遠志訕訕的笑了笑,而劉紅呢也笑了笑。
“遠志哥!你,你怎麼不說是爲了我呢!啊!要不是你的這個設計,我們,我們家楞子纔不會當上這個會計呢!看看,我們家楞子可是會計了!”
“哦!”張遠志倒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這個女人如此的一補充,竟然真就成了這個理,今夜不曉得那個金桔將如何的收拾牛瘋子,而牛村長呢!肯定是不會再饒恕那個牛瘋子的,還有他自己的女人,剛纔張遠志用繩子捆得時侯,可是下了狠心的,他就是想讓這種男人跟女人的事情被衆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