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說話這會算是正常下來了,那個月經的事情好似也不大在意了,而且看情形特別愛說話了,這就是張雪原來的性格特點,張遠志笑了笑。
“也許有些道理吧!”
“有些道理,我纔不聽呢!我們劉隊長這個人挺好的,我當辦公室主任就是他一手幫忙的。”
“劉千狐隊長對吧!”張遠志驚了一下,本想說兩句有關劉千狐隊長的事情,可是張遠志沒有,因爲張雪似乎對這個領導頗有好感。
“是啊!人很不錯的,聽說老婆就是你們政府辦綜合組的人。”
“是的,是我們綜合組的。”
“叫什麼名字。”
“段水靈,段副縣長的侄女。”
“哦,怪不得那般的牛,看來我們劉隊長還是一個實力派呀!”
張遠志訕訕的笑了笑,對於這個女人的升職問題,其實並不在意,他現在最最整心的就是這個羅柱子爲什麼恨自己的家裡人呢!
“我先去找劉隊長了,我同事還在他那裡,我們中午有事。”張遠志笑了笑,起了身子。
“張遠志,我那事,你可千萬別亂說呀!鍾老師人很好,咱們可得粘上這層關係,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張雪笑着將耳朵走到了張遠志的跟前,輕輕的在張遠志的耳邊說着。
“什麼秘密,張雪!”
“咱鍾老師要進組織部了,聽說是過去管幹部,當什麼副部長。”張雪的聲音壓得很低,其實這個消息張遠志早就知道了,張遠志一邊聽一邊點頭。
雖說張遠志知道,但能夠看見張雪的純真,竟然特別信任自己,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了出來,張遠志的心裡特別感動,緊緊的拉着這個女人的手,“謝謝,咱就從晚上開始吧!”
“你剛纔說誰掏錢?”
“我呀!”張遠志拍了拍自己的兇部,“總不能讓一位女人掏錢吧?”
“不,就我掏錢,你還沒發工資呢!你說你自己掏錢,那怎麼行呢!”張雪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兇部,張遠志笑了笑。
“張雪,我喜歡。”張遠志笑着將手放了過去,本想着自己跟張雪之間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但沒有想到,張雪竟然沒有躲,那張遠志的大手便走到了張雪的酥軟上。
張遠志驚了一下,趕緊將手縮了回來。
“張遠志,怎麼了?”
“沒,沒怎麼呀?只是被電了一下。”
“電,我身上沒什麼電呀?”張雪很驚奇的問道。
“笨呀!女人兇上有電呀!”張遠志一說就笑了,張雪也跟着捂了嘴笑個不停。
“什麼有電呀!張遠志,你真會開玩笑,我跟喬軍平就是比你早工作了一年,你好像當時還上了回高四,對吧!”張雪突然問張遠志這個。
張遠志點了點頭,“當時吧!第一年拉肚子,渾身沒勁,高考沒有考下分數,大專,沒去,第二年才考上的,可憐呀!”
“什麼可憐啊!就是少掙了一年錢,咱不都一樣嗎?三個人都是公務員,再說了,有鍾老師這層關係,你可要好好把握呀!”
“好好把握,知道呀!張雪,你也忙吧!不過,那個女人當官的事情我還是跟你爸的想法一樣的,女人嗎?像水靈姐一般別有什麼想法,就平平常常的當個一般幹事就行了。”張遠志雖然這般的說,但他一直看着這個女人的表情,因爲女人的爸爸就不喜歡女人當什麼官。
果不自然張雪怒嗔了一眼:“你跟我爸一樣,幸虧你不是我老公,要不然,我還能活得成。”張雪說了一半突然縮了一下舌頭,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當然,要是你當我的老公,我還是樂意的。”
張遠志也沒當真,只是當作玩笑一般擺了擺手開了門,朝二樓走去。
劉隊長的門鎖着,難不成花妮姐出去了,張遠志輕輕敲了一下,劉隊長笑着開了門。
“小張,快進來。”劉隊長朝着張遠志不斷的笑着。
“劉隊長,花妮姐還在吧!”張遠志笑着坐到了那張椅子上,然後朝着劉隊長看了一眼,這劉千狐,就是一個大流氓,用手指了一指自己的下面,然後做了一個搞性動作的姿勢。
曾花妮正在裡面穿着蕾絲襪,一聽張遠志問自己,就笑着走了出來。
“看看你劉大哥,房子跟豬窩一般,我給收拾了一下,不過,小張,可千萬別告訴水靈姐。”曾花妮滿面通紅,一邊笑一邊整着自己的衣服,然後又衝進了內室。
“花妮姐,我纔不會告訴水靈姐呢!劉隊長跟前有美人幫着收拾牀鋪,那可是高興的事情呀?我想水靈姐纔不會不高興呢!肯定是非常興奮的了。”張遠志笑着一邊看着劉隊長的爽勁,一邊笑了笑。
曾花妮的速度很快,收拾完牀鋪就走了出來,然後拿了梳子將頭髮整理了一下。
“劉隊長,那個羅柱子的事情我跟花妮姐也知道了,我們還有事,先過去了。”
“要不,小張,咱三個中午搓一頓,我請你跟花妮,怎麼樣?”劉隊長樂呵着抽了一根菸。
“別,我們的工作要緊,這事呀!在你們刑偵大隊呆得有些長了,你姐夫可饒不了我跟張遠志呀!”曾花妮一轉身子頭髮梳整齊了。
張遠志起了身子,跟劉隊長告別,然後又笑着離開了刑偵大隊辦公室。
從縣城去於家村還有一段路程,兩個人坐了公交車,徑朝於家村而去。
車裡面的全是於家村的人,張遠志跟曾花妮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聽這一夥人議論。
“聽說咱於家村要紅火了,咱的村長可能要成名人了?”一個老漢模樣的男人說道。
“是嗎?估計是貪污犯名人。”另一箇中年人笑了笑。
“可別亂說,咱的芋頭山值錢了,你看看,咱天天在電視上見的縣長縣委書記都來過了。”
“都是大貪污犯。”中年人又是一句。
張遠志不敢說什麼,但也不好從中辨解,畢竟是於家村的人,肯定是於家村的事情了。
“羅二,我知道你是爲你弟弟的事情,跟咱於村長認個錯有什麼難的呀!偏要去給咱於村長找茬,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我弟有什麼錯呀!於叔,你呀!整好你的心吧!淨向着貪污犯。”這個叫羅二的男人瞅了一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