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副局起了身子,一把拉住風如春主任的手:“風主任,我還會騙你嗎?”寸副局簡直是厲聲喝問着。
“寸副局,兒女事小,城建局事大,再說了,如果您的女兒真的嫁了房書記的兒子,這後面你的前程那可是無語倫比的呀!”風如春冷笑着看着寸副局。
對於寸副局這種霸道的邏輯,她沒有辦法,所以只期待張局能快點回來,自己的靠山也就有了,到時侯,她要想辦法將這個寸副局給收拾掉,第二個就是張遠志,她感覺這個男人見到過自己的不雅行爲。
風主任的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行動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爲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就掌控在這個男人的手掌心裡,根本動彈不了,她還得想辦法調解寸副局內心的紛擾。
“風如春,你竟然這般的手段低劣,利用我女兒的關係,讓我去找房書記,你知道嗎?那是一種恥辱。”寸副局瞪大着眼睛看着風如春,似乎他在房書記面前受了很大的屈辱,當然,他並不是爲了自己,而是在這個風主任的脅迫之下爲了那個張局,或者直接說就是爲了錢。
“寸副局,別,你跟張局都是城建局的領導,你們是一個整體,你說是不是呀?”風主任腦子一轉,心裡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字眼。
“風主任,我還要你再陪我一次,把我肚子裡的氣消掉。”
“不,不,寸副局,你不能這樣,我可是張局的情人!”風如春突然想到用這句話來嚇唬這個寸副局,這效果真的很好,寸副局一下子就鬆開了手!
風主任這時才起了身子,她有些膽顫心驚,真沒想到,入了狼窩竟然要被狼再咬一回,女人的心仍在跳,雖然已經將自己奉獻給這個男人一回了,但現在她不想了,她更不想讓張局知道這類情況,那個盧校長就更不用說了,這盧校長跟張局是好朋友,雖沒有業務上的往來,但在一起吃過幾次飯。
“風主任,我寸某人爲了你的情人可是受盡了苦頭,我一個堂堂的副局長竟然要利用自己的女兒去給紀委書記送禮,你說可怕不可怕,風主任,我自己就接受不了,還有,一個小小的財政局的股長算個什麼東西,我副局長也去給他送禮。”寸副局窩了一肚子的氣一下子冒了出來。
風主任一邊過去安慰,一邊想着法兒,她知道這件事情寸副局付出了很多,這個老色狼肯定會加倍的讓自己用身體來償還。
“寸副局,那真的對不起呀!”風如春一抹眼睛,淚水就滾落了下來。
寸副局雖然好色,但一逢見淌眼淚的女人這心也就跟着軟了,寸副局一邊唉嘆着,一邊拉着風如春的手,風如春這一次沒有拒絕,更沒有阻擋,因爲在寸副局喚自己來之前,她已經接到了張局的電話,而且那三百萬的虧空已經沒事了,紀委的調查無果而終,張局在電話裡大大的嘉獎了風主任,說是回來之後要好好的獎賞一下,至於這個獎賞是什麼,風主任自己也不知道。
寸副局不住的撫着女人細嫩的手臂,不住的喘息着,要不是現在是上班時間,外間有那麼多的人,他真會將這個女人拿到自己的牀邊,然後一下子就給佔了,寸副局一邊調勻呼吸,一邊用脣吻了女人的香腕兩下。
“好香啊!比小張泡得茶香,風主任,你仍然那般的美麗,讓人有萬分的思想呀!”寸副局笑着用手往女人的胸間扶了一下,那豐處顯得很滿,緊緊的,實實的,勾得寸副局有些發暈。
“寸副局!”風主任的心再一次跳動了起來,她真怕這個男人又有那股子衝動,但她這一次不好拒絕,只能先看寸副局的動向了。
寸副局的手只是將女人的胸扶了兩下,然後手又放下去了,接着就又坐回到了自己的轉椅上。
“風主任,坐吧!”寸副局品了一口茶,然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風主任有些怪異這個寸副局的表現,她慢慢挪回到自己的位置,心裡胡亂的思忖起來,你說這個寸副局最近是怎麼了,唉!還是張局好,女人心裡暗自想着,這女下屬遇男領導都是這樣,總是會覺得那些自己喜歡的領導是最好的,不過,張局這人沒有多少心計,要說玩長遠的,張局肯定玩不過這個寸副局,但張局的關係鐵,有後臺,別人拿他真沒辦法,就拿這次紀委的事情來說吧!有人舉報,張局就知道了,紀委來調查,取證相當簡單,但就是沒有立馬送法院或是反貪局,原因當然也很簡單了,就是因爲張局的關係硬呀!
“寸副局,謝謝你呀!”風主任剛回來時的傲氣沒有了,因爲昨夜的舉動讓寸副局拔了頭籌,現在自己就是這個男人的情人,想起昨夜的那段屈辱的生活,風主任的心裡就難受,瘋狂至極的寸副局竟然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將所有的體位演練了一整夜,那種狂縱令她憾言。
寸副局別看白日裡說話正經八百,做事猶如正人君子,但是跟了美女上牀,這男人就變成豺狼了。
“風主任,那事寸某人是拼了性命的,爲了整個城建局領導集團的利益,但是,風主任,這以後的工作你可得盡心盡力,知道嗎?”寸副局開始提升了一下自己的政治高度,眼睛看着女人的臉蛋跟女人的豐處。
“嗯!謝謝寸副局的提醒,張局那裡我會將這裡的一切和盤托出的。”
“好,風主任,去忙你的吧!”寸副局閉了眼睛又假寐了起來。
風如春一邊出門,一邊用手撫着自己的胸部,這可真夠懸的,看來在這個領導面前,你得軟一些,要不然,他會下強手的,不過,這種方法也不是長久之策,就看風向的變化了。風如春坐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主任的位置,趙玉娟與劉小莎正在寫什麼東西。
風主任轉了身子:“小莎,玉娟,明天張局就回來了,工作必須不能出任何的漏子,明白嗎?”
“好的,”兩個女人點了點頭,趙玉娟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裡擺弄着一幅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