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正在辦公桌敲着東西,一看見江主任立馬起了身子,走到了江主任的跟前。
“江主任,要走了嗎?”張遠志很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哦,小張,最近很忙嗎?”江主任很開心的笑着。
“還行吧!反正剛來,啥都不懂,都得學,所以看起來累了些,你坐呀!”張遠志拉着江雪要坐到自己的椅子。
江雪笑着推脫了一下:“公司還有事,小張,你先忙。”
“我送你!”張遠志不曉得對這個女人頗有好感,一直目送着江主任出了城建局的大門。
黑色的轎車外站着一個女人,不住的朝着江主任笑着,然後又看着張遠志。
“江主任,是回去嗎?”
“小麗,回去!你等下!”江主任頓了片刻,拉着張遠志的手到了一側。
“江主任,有事嗎?”張遠志問道。
“算有吧!”江主任唏噓着看着張遠志的臉蛋。
“江主任,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只要張遠志能幫忙,一定會幫的。”張遠志注視闃女人的俏儷。
江主任穿得通體透亮,身子雍容華貴,肌膚白得透亮,嘴脣半啓,身子極其周正。
“小張,你真能幫我忙嗎?”江主任有些激動,因爲今天這個事情不同於以往,這是自己給潘董下的軍令狀,雖然寸副局那裡未果,但說不準這個張遠志可以利用一下。
“江主任,當然了,你給我幫了不少的忙,我很樂意爲你服務。”張遠志開心的笑着看着江主任。
江主任興奮的不得了,兩隻眼睛盯着這個帥小夥子,心裡真是樂滋滋的不得了。
“是這樣的,那個,我直說吧!小張。”
“嗯!您直說吧!我聽着呢!”張遠志很靦腆的看着女人不斷跳躍的胸部。
“那個小商品樓出了人命,潘董怕影響後期的工程,所以讓我來銷燬掉當時存檔在你們城建局的那份資料。”
“是包攬工程的資料嗎?”
“是的,雖然工程是我們承攬的,但資料沒了,調查起來也沒什麼證據,我們潘氏可以免掉一些災難。”
“這個?”張遠志以爲是其它的什麼事情,沒想到是要那份資料,他也覺得這個傷了人命的工程必須受到嚴懲,再加資料在寸副局那裡,自己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去拿呀!
“是的,小張,有問題嗎?將那個資料毀掉行,我給你一萬塊的好處費。”
“這個,江主任,其它的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到你,唯獨這個不行,因爲這個資料不在我這裡,而在寸副局的手裡,那個檔案櫃一般人是動不了的。”張遠志訕訕的看着江主任,有些過意不去,按理說,江主任給他幫了那麼大的忙,他是得想辦法來幫她的,但他現在的情況不能做對不起城建局的事情,雖然他還是一個門外漢,但孰輕孰重他還是能掂得來的。
江主任用手頭額頭的頭髮往後梳理了一下,笑着看着張遠志,然後緊緊的拉着張遠志的手:“沒事的,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你不用太在意的,你跟我是好朋友,我能理解你的苦衷的,沒事的,剛纔說的你也別記在心,更別對外人說。”
“嗯!江主任,我知道了,對不起呀!你看,我幫不什麼忙。”
“沒事,我走了!”女人一邊轉身子,一邊朝着張遠志不斷的笑。
張遠志一直目送着江主任到了車,那個一直站在車旁邊的小麗小姐不住的看着張遠志笑。
車子終於走了,門衛朱師傅笑着蹭到張遠志的跟前:“小張,這女人是誰呀?長得這般的漂亮,樣子特可人。”
“東林建築的江主任。”張遠志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朱師傅一天啥事都不操心,心裡唸叨與關注的是漂亮的美女。
再次回到辦公室,寸副局有些坐不住了,招呼大家到自己的辦公室開會。
具體的議程是什麼,大家不得而知,方副局來得較晚一些,但方副局一到,會議立馬開了。
田靜坐在張遠志的旁邊,兩隻眼睛不住的環視着周圍的的一切。
“咱們再開個臨時性的會議,明天張局回來,接領導的事情是必須的,我跟方副局,風主任,小張過去接,午的飯田靜訂,在威海大酒店。”
“嗯!”大家集體答應了一聲。
“另外通報一件事情,昨天晚有小偷潛入我的房間盜竊東西。”寸副局說到這裡,不住的盯着大家,“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到了現在,我是必須要說出來的,我估摸着肯定不是爲了錢,以後值班的時侯要十二個小時不睡的值,特別是我房間裡面的檔案,這可是城建局的命脈,龍山縣委縣政府的命脈。”
寸副局說到這裡的時侯,張遠志突然想到了江主任剛纔所說的資料的事,難不成這個寸副局懷疑那個小偷是東林建築的不成。
張遠志沒敢再想什麼,只是認真的聽着。
“風主任,張局的辦公室收拾得怎麼樣了?”
風主任笑着看着張遠志:“小張打掃的,很乾淨,也很徹底。”
張遠志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那好,小張幹工作,我很放心,雖是男同志,但工作很細心,咱的一切工作得像小張一樣呀!張局回來之前都必須正常化,我們要給領導一個新的印象。”
“好的,好的!”
“小張,”寸副局朝着小張喚了一聲,“等下開完會你留下,還有田靜。”
“嗯!”
“方副局,你呢?”寸副局笑着看着方副局。
“哦,小莎跟玉娟,那個各項資料準備妥當之後,裝訂一下,另外行的與打的報告我們都必須一式兩份,一分報縣委辦,一份報市城建局。”
“嗯!”
“好,散會吧!”
大家相繼出去了,張遠志跟田靜沒有出去。
“兩位坐!”寸副局用手示意了一下。
“寸副局,還有什麼吩咐?”田靜笑着將頭伸到了寸副局的跟前,一邊嗅着男人的身體的味道,一邊看着寸副局的眼睛,張遠志垂着頭,不曉得自己該做什麼,幸好寸副局遞了茶杯子,張遠志才起了身子準備給寸副局倒茶水。
“靜,你那事怎麼樣了?玉濤怎麼樣了?”
“我拖人問了,還好吧!縣封鎖着消息,除了死亡的,其它受傷的都是隱瞞不報。”
“唉!領導怕掉了烏紗帽呀!現在的官場玩權,安全責任可是壓倒一切的,聽說潘書記跟羅縣長都是省下派的幹部,鍛鍊一下回去的,但目下的這個事情,很明顯是會影響到政績的,所以領導們會盡量的將事態縮小,不讓大家知道這些事情的情況。”
“可我想見我的老公呀!”田靜一說到這裡眼淚涮涮的流個不停,而且寸副局這時侯也會順勢的拉過田靜摟到自己的懷裡,用男人的強健的身體將女人溫暖一回。
“靜,我雖然是副局長,可是我也不知道縣委縣政府的具體政策,我也沒辦法呀!玉濤截了肢應該沒多大問題了,你昨天不是在跟前嗎?”
“寸副局,我是在跟前,可是,他一直在哭,很痛苦,我的心都快碎了,現在我一想到心裡難受,爲什麼我婆婆不能接受我呀!說我是什麼掃把星,唉!我知道我結婚之後家裡事多,可不能這麼冤枉到我的頭呀!”田靜這一說淚水便又滾落成了千行萬行。